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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就这样当上了随补的差役,巡街的缺人手,就叫她补上。
这一天,周寒和一个叫王三奇的差役一起巡视襄州城北街市。两人正沿街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大喊,“抢东西了。”
周寒往声音来处望去,还没看清生了什么事,就见一道人影从她和王三奇的身边快掠过。
周寒吓了一跳,再去寻时,见路边一个卖馒头的小贩正在跳脚大骂,“死疯子,三天两头抢我的馒头,让我抓到你,有你的好看!”
周寒听到“抢”字,明白刚才的人影是怎么回事了,忙转身要去追。王三奇一把拉住她,问:“干什么去?”
周寒奇道:“王大哥,你没听到?有人抢东西,我去追。”
王三奇笑着拍了拍周寒肩膀说:“不用追,抢馒头的那是个疯子。”
“疯子?”周寒诧异,“他家没人管?”
“她家里人都死绝了,哪有人管。街坊上有人可怜她,给她点剩饭。没人给,她饿了就去抢,这条街上的人都知道。所幸她吃饱了并不闹事,被抢的人也没什么大的损失,又知她可怜,最多骂她几句。”
“哦,”周寒点点头。果然,卖馒头的小贩骂了几句也就回去继续做生意了,街上的人依旧忙着自己的事,好像刚才什么都没生。
“她是怎么疯的,人们都这么可怜她?”
王三奇想了想,便对周寒讲起来。
“这妇人姓孙,以前孙氏还是有一个家的,她和丈夫一起做了个小本生意,虽然收入不多,但温饱足矣。后来生了一个儿子,日子也算圆满。”
“谁知道儿子三岁得了病,病得还不轻,需得天天吃药维持着,一天也不能断。这种家里哪折腾得起,东挪西借也不够儿子吃药的。后来她丈夫就走了,她自己说去外地做生意挣钱了,谁也没怀疑过。不过她丈夫走后的那段时间里,她儿子吃药再也不用借钱了,倒显得富余了。人们也都以为是她丈夫在外面做生意挣了钱。”
“没想到有一天府衙抓到一伙时常在官道上打劫的强盗,其中就有她丈夫,人们这才明白她家的钱是怎么来的。为了给孩子治病,她丈夫是去做了盗贼。”
“她丈夫被抓起来后,没了钱财来源,孩子药也断了,不久就死了,她丈夫被判了绞刑,没多久便伏了法。时间不长,最亲的两个人接连死了,这妇人也就疯了。”
周寒听了,点点头,“是挺可怜的。”周寒回头向远处望去,一处房檐下,孙氏头乱糟糟,满脸满身污垢,坐在地上,手里正抓着一个馒头往嘴里塞。
巡完街,刚回到刺史衙门,叶川迎上来,神秘兮兮地问:“想不想挣大钱?”
周寒歪着头,奇怪地看着他。
一旁的徐东山道:“叶川,阿寒刚来衙门,你不要教坏了他。”
叶川对徐东山的说法不满,“我又不偷又不抢,正当做生意,怎么就教坏了人。”
徐东山斜了叶川一眼,不再说话。
周寒这才开口问:“叶大哥,怎么挣大钱?”
叶川说:“咱襄州的大户杨家,他家公子中邪了,经常对着空气说话。”
“经常对空气说话,也不一定是中邪呀。”周寒在想,是不是他也和杜明慎公子一样,无意中开了鬼眼。
“不止这样,还总是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让进。谁进就去打谁,现在人也消瘦了,精神也不好,你说得病了吧,可大夫去了,什么病也查不出来。到了晚上杨公子的卧室里就动静大,有人偷偷瞧过,杨公子一个人在床上做那个。”说到最后叶川用双手比划。周寒看他的手势像在烙饼。
周寒伸出手也翻来翻去的烙饼,问:“这是什么意思?”
叶川着急,“这个,就是那个……”他在一个少年面前讲不出口。
徐东山在叶川身后给了他一巴掌,说:“别比划了,带着周寒去一趟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叶川点头,“对,我带你去。他家有钱,答应了事情解决给二百两银子。本来他家是想请杜三公子的,可杜三公子是什么身份,能为他们这种人出面。后来他家人听了咱府上的差役讲你破袁家的案子,还有覆船山的事,这才托我请你过去看看。”
周寒神情一僵,“杜三公子。”
杨家是不输袁家的大户人家,一对朱漆大门,门檐下挂着两盏风灯,灯上写着杨宅。进门迎面一堵影壁墙。绕过影壁,中间是院子,两边有回廊。
早有家仆禀告了家主,杨家的主人杨易清迎了出来。虽然周寒和叶川是来赚钱的,但二人是刺史府的公差,也不能怠慢。
杨易清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人比较富态,见人就带笑。
“二位官差大人,有失远迎了,恕罪,恕罪。”
叶川一摆手,“杨老爷,我们又不是为公事来的,不用那么客气。”然后一指周寒,“这位是周寒小兄弟,你家的事想解决,全在他身上。”
杨易清一听,忙又向周寒施礼,“这位周寒兄弟一定是位异人,失敬,失敬。”
周寒还礼,“杨老爷不必客气,还是让我们先见一见贵公子。”
杨易清赶忙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介绍。
这个中邪的杨公子,是杨易清的第二个儿子,叫杨行知。半月之前就不大对劲,经常把自己反锁在屋里,谁叫也不出来,一关就是一天,连一日三餐也只能放在门口,不让别人进去。
杨易清和夫人以为儿子读书太拼了,就劝说让他出去游玩,访友。可是不管用,后来他们便悄悄在窗户缝中看,只见杨行知时而对着空气说话,时而自己在那傻笑。
周寒听明白了,其它的事都和叶川说得差不多。至于叶川那个烙饼的动作,杨易清解释是,杨行知好像怀里抱着着个人,在行云雨之事。可是他们偷看了,根本没人,就杨行知一个人在床上。
来到杨行知的屋外,门依然是反锁的。杨易清敲了敲门,喊道:“行知,开门。”
只听里边“哐当”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摔到地上,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声喝骂,“滚开。”
“这人!”叶川都看不下去了,自己的老父也这么骂。
周寒示意他们安静,然后耳朵贴到门缝上,只听里面有人小声说:“不用怕,我让他们离开,谁也别想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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