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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不是第一次见识到边子濯的恶劣,边子濯压着他,从他的嘴唇吻到颈间,姜离推拒着边子濯的肩膀,但身体却不争气地越抖越厉害。身体似乎早已习惯了边子濯的气息,仅仅是被这么亲着,酥麻感却像蚁爬般蔓延至脊椎。
姜离如溺水般张开双唇,他费力地转过头去,也不知道是不想看见边子濯,还是不想看到这般连拒绝都不能拒绝彻底的自己。
是了,爱不彻底,恨不彻底。
他已被边子濯变成了这幅鬼样子,他也明白等待他的是无尽的折磨和痛苦。
可锥心的疼真的太痛了,眼泪止不住地流,让他得不到解脱。
边子濯的脸颊忽地碰到些坚硬的东西,他动作顿了顿,伸出手,缓缓拨开姜离的衣襟。
一条狰狞的疤痕从姜离的左侧肩头,一直蔓延到右侧腰际,如雪般白皙的身子像是被从中间劈了两半,触目惊心。
边子濯抿了抿唇,他垂着眸子,宽大的手掌轻轻抚上那处刀疤。
“呃……”姜离浑身微颤,伸出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还疼么?”边子濯道,声音带着连他自己都发现不了的颤抖。
“呵。”姜离冷笑一声,他捂着眼睛道:“世子殿下这是在怜惜我么?”
边子濯看了看他,伸手拽着他的胳膊挪开,露出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声音低沉,承认道:“是,我是在怜惜你。”
姜离的身子猛地顿了一顿。
边子濯不再说话,俯下身,一点点擦干净了他的眼泪。
“拒绝我。”边子濯双手撑在姜离的脑袋两侧,压抑着声音,重复道:“如果你拒绝我,我就停下。”
真是卑劣的做法。
边子濯分明知道,自己根本拒绝不了他。否则也不会因着他断断续续施舍的温存,当了他这么多年的狗。既痛苦万分,又心甘情愿。
边子濯是藤蔓,裹住他的同时,根根利刺却又将他刺的遍体鳞伤。
姜离蓦然闭上了眼。
边子濯吻着他,轻轻挪动身子……
滚烫再次没入。
如洪流般的感觉袭来,姜离忽的仰起头,双目失焦地睁着,大张着嘴,呼吸几近暂停。
边子濯抚掉他额角的细汗,吻着他:“要遮住眼睛吗?”
这人究竟是有多恶劣,在这种时候,偏逼着他亲自说出口。
“戏谑我好玩吗?”姜离忍着疼,恶狠狠地一把抓住边子濯的领子:“还是说,你自认为你今天的做法是为我好,我就要言听计从地迎合你?”
边子濯垂眸看着他,将他鬓角汗湿的发抚到耳后,道:“我答应过你,我会调查当年的事,我会让真相水落石出。”
姜离咧嘴笑了,他一把抓住边子濯的衣服,双目炯炯地盯着他:“你错了,边子濯。贾云杉之所以会动摇对我的看法,不过是因为他一直跟在我身边,看的比较透彻罢了,可定北军的其他人呢?多年前,你说我是个叛徒,但现在你却突然反悔了。那在他们眼里,我就已经不光是叛徒了,还是个欺主魅上的叛徒。”
姜离光洁的双手绕过边子濯汗湿的脖子,紧紧掐住了他的咽喉,狠下声道:“看到没,这是你们一同对我种下的果。是你还没看清现实,现实是一滩泥沼,我越挣扎,就会陷的越深,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去辩解!”
喉间传来紧缩的感觉,边子濯眯了眯眸子,忍着窒息的触感,再度倾身。
“呃……”姜离的身子如灵动的猫儿般抽搐了一下,双手瞬间失了力气,从半空中掉落,却被边子濯眼疾手快地攥住,拉到嘴边细吻。
一股说不出来的酸痛,在边子濯的心底翻涌叫嚣。
——他何尝不知道这些,一切确实已经晚了,但如果不去补救,他与姜离之后又会怎样?
是会变得越来越陌路,还是继续这样爱恨不清,相互纠缠至死?
边子濯不想这样,他不想。
牙根猛地咬了咬,边子濯霎时间发了狠,惹地那人儿闷哼一声,脚尖登时崩的笔直,好半晌才缓了气,侧头偏向一旁,大口呼吸着。
“我一定会找到那个陷害爹的人。”边子濯声音艰涩,亲着姜离满是薄汗的额角,双目带着恨,声音泣血:“我会将他昭告天下,让他承担所有的仇恨与谩骂,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谁都没有说话,房内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过了好半晌,姜离忽然轻轻笑了笑,声音带着战栗的余韵道:“用不着。”
“你,还有定北军,你们怎么看我,都无所谓。”姜离道:“爹死了,你们都欺负我。只有爹是真正对我好,所以,定北军的人,我一个都不认,包括你。”
边子濯怔愣地看着他,半晌,他俯下身,紧紧抱住姜离,好似在用行动阻止姜离,教他不要再说了。
“但我今天有一点儿高兴,也只是一点儿而已。”姜离却继续说着,仿佛在喃喃自语:“你终于后悔了,我喜欢看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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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秋风渐起。
姜离已经累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边子濯打来热水,用布打湿后,一点点帮他擦着身子。
姜离靠在边子濯怀里,沉默地看着边子濯将自己身上的污垢清理干净,全程一句话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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