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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眠正打算再乘坐一次旋转小马,“哗”的一下被一群雌虫围住,一个个全部头戴兔耳朵手拿兔子气球,手中捧着花束,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相差无几,仿佛游戏中程序固定的npc。
厄眠蹙眉,抬脚从他们身侧绕过去,拉着塔慕斯坐上旋转小马。
正好玩的差不多了,旋转小马刚一停下,厄眠就拉着塔慕斯快速登上飞行器离开。
*
塔慕斯准备的晚餐很丰盛,白菜萝卜羊肉汤,肉沫茄子、水晶虾仁饺、牛肉煎包,当然还有2个厄眠爱吃的大肘子。
平常吃饭时,只要厄眠碗里的食物少于一半,塔慕斯就会主动为他夹菜填补上,可今天碗里的食物就剩下一个底了,塔慕斯还在那儿看终端。
厄眠非常不满,“嘭”的一声敲了下塔慕斯的脑袋,凑过去看塔慕斯的聊天界面,问:“这货谁?”
“与我同一个雄父的兄长,德克。”纠结片刻,塔慕斯把终端递过去,声音略显低沉,“他在游乐场工作,今天看到了我,很羡慕我有一个这么好的雄虫哥哥陪着,想让我把哥哥分享给他。”
厄眠边炫水晶虾饺边翻着聊天记录,对面发来的每条消息几乎都带着“贱货”两字,不用想都知道“贱货”指代谁。
——你这贱货凭什么能勾搭上雄虫阁下!捧着卖烂的肠子求着*的吧?果然跟你那早死的雌父一个下贱德性!
——**都被*生蛆的死贱货!不想我把你卖烂了**的脏事传到雄父那,就立即给老子转50万币,再将那位阁下的联系方式与住址发给我!
——贱货,生.殖.腔都感染溃烂了吧?别说为阁下诞下雄子了,连10个雌子都生不出来!
……
对面的言语脏得厄眠都无法完全看懂,越向上翻脸色越沉。
“哥哥别怪他,都是蛋糕的错,都怪蛋糕没有按时为兄长提供抚养费,才让兄长才误会了蛋糕,蛋糕现在带抚养费去找他解释清楚就好了。”塔慕斯低垂着头,看起来委屈懦弱极了。
厄眠压着脾气看完所有消息,把终端往桌上重重一摔。
巨大的声响令塔慕斯的身子轻微颤了颤,脑袋垂得更低了。
厄眠看不惯塔慕斯这副分明受了欺负却还不敢表达出来的怯弱样。
就现在这样,也不知道后来那阴冷险诈的黑心性子是咋长成的。
他猛地扒拉了一大口饭,拿着大肘子,抡起干架必备的狼牙棒,带着塔慕斯就去干。
*
德克与他的四位雌虫兄弟住在一块,他们都未匹配到雄虫,每月赚的钱几乎全用于赌博喝酒,手中根本攒不到钱,所以一开口就是向塔慕斯索要50万。
5个雌虫围着酒桌喝得烂醉,刺鼻的烟酒味令厄眠与塔慕斯同时蹙眉。
狼牙棒一棒子捶到酒桌上,5名雌虫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抡起酒瓶就要揍过去。
“阁,阁下?!”在游乐场工作的德克认出对方的面容,醉意立即褪去,弯曲膝盖恭敬地跪下去。
“骂得爽么?”厄眠将聊天记录怼到他脸上。
德克淡淡瞥了眼雄虫旁边的塔慕斯,扬起谄媚的笑:“阁下,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塔慕斯的雌父就是染上脏病死的,有其父必有其子,这贱货必定和他那下贱的雌父一样,在跟随您之前早就不知道卖过多少次了。”
旁边的雌虫立即跟着附和起来。
一个在十二三岁时就死了雌父的年幼雌虫哪来的钱读完中学?必定是从雌父死后就开始卖。
他们争先恐后地发言,想通过对这位名义上的弟弟的羞辱贬低,抬高自己在雄虫面前的地位,如果雄虫信了他们的话丢掉肮脏不堪的塔慕斯,他们说不定能顶替上去混到一个雌侍的位置。
从德克提到塔慕斯的雌父去世时,厄眠就丢下武器,抬手捂住了塔慕斯的耳朵。
塔慕斯抬头,茫然地注视着这双距离极近的绿色眼睛,直到发现那些充满恶意的声音小了许多,才迟钝地察觉出对方这个举动的用意,眼底绽开温暖的笑。
厄眠觉得自己简直是脑子抽了,堵什么耳朵?直接开干让那些玩意闭嘴不就得了?
雌虫没有反抗雄虫的胆子,跪在地上哀嚎着求饶,被打得吐出鲜血与牙齿,求饶声随着肿胀的脸颊变得模糊不清。
厄眠慢悠悠地放下狼牙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神情与那些残暴蛮狠的雄虫简直一模一样:“说啊,不是怪能讲的么?怎么不接着讲了?”
雌虫的脸被扇打得血肉模糊,拼命蠕动着唇为自己辩解,却因脸被打肿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唔”声。
厄眠把狼牙棒递给塔慕斯,说:“之前这群玩意不少欺负你吧?给哥使劲打。”
狼牙棒上沾了不少血与碎肉,血液的热度与碎肉湿软的触感激起了塔慕斯报复的快意,塔慕斯低垂着头极力压抑住眼底的阴戾,双手却害怕似的打着颤。
“上回揍人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么?怎么突然怂了?”厄眠奇怪地盯着那双抖啊抖的手。
“不一样的。”调节好情绪,塔慕斯装出一副不忍心的模样,“即使对我再恶毒,他们也依旧是我的兄长,我……我狠不下心。”
厄眠愣了。
要是13年后的塔慕斯这么说,他绝对会认为这是虚伪的屁话,可换成现在这个瘦不拉几的落魄小矮子……压根就看不出半点作假的意思。
“哥哥,蛋糕相信他们已经知道错了,要不就算了吧?”说着说着,塔慕斯的嗓音微微哽咽起来,“现在有哥哥保护蛋糕,他们不会再抢蛋糕的饭和钱了,不会在冬天把蛋糕推进河里,不会再剪蛋糕的头发和衣服,不会往蛋糕裤子里塞鞭炮……”
看似在劝说,实则在火上浇油,将5名雌虫气得目呲欲裂,眼神阴狠地瞪着塔慕斯。
放屁!他们也就抢钱抢饭再骂个几百几千句,什么推河里、剪衣服头发、往裤子里塞鞭炮?!都是污蔑的屁话!这家伙狠起来能以一打四!他们五个要联手才能从他手里抢到饭与钱,大多时候都只敢威胁辱骂。
“兄长的眼神好可怕,蛋糕害怕。”塔慕斯扔下手中的狼牙棒躲进厄眠怀里,两只爪爪轻轻搭在他胸口,声音低低软软的,“哥哥抱,抱抱就不怕了。”
厄眠轻rua他的脑袋安抚着。
缩在厄眠怀中的塔慕斯稍稍侧过头,朝德克露出小半张脸,脸上不见一丝害怕,缓缓勾起嘴角,扬起一个卑劣歹毒的笑。
德克:“!!!”
德克含糊不清地吼道:“他装的他装的!阁下快看他!他是装的!绿茶!恶心下贱的死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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