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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直播的收入还清债务后,厄眠手中还剩下30多万。自从体会到“做蛋糕”过程中的无上快意,厄眠对酒液的兴趣就少了很多,通常只会买一些度数低的果酒或者鸡尾酒当饮料喝,不会再往消费高的酒吧跑,所以手中的这笔钱足够摆烂好一段时间了。
这几天的饭除了生蚝炒枸杞就是海参芹菜汤,最近两天塔慕斯又研发出一款枸杞茶味的冰棍。
厄眠丝毫没察觉出什么异常,一口生蚝一口海参吃得贼香,饭后又炫了两个他家蛋糕自制的枸杞茶冰棍。
煮好一壶开水,塔慕斯谨慎地朝坐在客厅沙发吃冰棍的厄眠看了一眼,从口袋里取出一包用纸巾包着的补肾药,轻轻将两颗药片扔进开水中搅拌,待药片融化后加入蜂蜜,把掺了补肾药的蜂蜜水端过去。
厄眠被服侍得舒服极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塔慕斯坐过来,然后搂着塔慕斯打游戏。
躲猫猫总是玩不赢,厄眠一气之下卸载了游戏,下载了个“贪吃蛇蛇”。
于是塔慕斯就眼睁睁地看着被厄眠操控的小蛇一次次死亡,没有一局可以坚持到5分钟。
如果小蛇的死亡原因是不小心撞到边界,塔慕斯就会抱怨游戏背后的策划把游戏场地做得太小。
如果小蛇因碰到其他玩家的身体而死,塔慕斯就会责怪那些玩家不会玩。
总之不会把半点儿原因归咎到厄眠身上,甚至还时不时用略带夸张的语气夸赞厄眠几句,把厄眠夸得嘴角翘得老高。
作为一个被包养的金丝雀,塔慕斯自认为做的很好。在金主大大饿的时候喂吃的,有需求的时候主动献身解决需求,没有需求也要偶尔勾引一下,日常生活中再经常夸夸,给足金主大大情绪价值。
而现在,他需要短暂地结束这段关系。
犹豫良久,塔慕斯终于在厄眠吃薯片的时候开了口:“哥哥,我过几天想去主星。”
厄眠往他嘴里塞了一片薯片,问:“去干嘛?”
塔慕斯含着薯片说:“帝国中央大学发布了一些只有S级雌虫可以接的任务,完成任务可以得到任务分和报酬,攒够任务分就可以在第三学年加入帝国远征军。”
厄眠眯着眼睛看了他片刻,问:“保家卫国?”
“算是吧。”塔慕斯在他怀里动了动,挪了个舒适的位置把脑袋轻轻贴到他的侧脸,“雌父说每一名军雌都很伟大,我想带着功勋站到高处,让他们因我的雌父有个很厉害很优秀的孩子而为我雌父感到骄傲,让雌父存活于更多人心中,这样就仿佛他一直存在,只是距离我有些远见不到面而已。”
厄眠没有亲眷,因此不太能理解“雌父”这个词汇,只知道那些军雌口中的“保家卫国”只不过是贪婪的雄虫统治者为了自我利益侵略他国掠夺资源而使用的卑劣谎言。
他清楚地知道,待塔慕斯爬到高处之时,自然会明白统治者编造的低劣谎言,并为之走上一条可能丧失生命的危险道路,直至掀翻“雄尊雌卑”的畸形制度。
厄眠实在不会安慰或者勉励,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话:“你一定会成为一军将领。”
顿了顿,他又加上几个字:“一定会。”
塔慕斯弯起眼睛笑盈盈地凝视他,然后“啵唧”一声亲了一口他的脸,问:“哥哥,我可以去主星吗?”
“具体什么时间?我给你订票。”厄眠觉得脸颊有些凉,脸上是塔慕斯的口水。
“谢谢哥哥~哥哥居然还还为蛋糕考虑到了机票!哥哥对蛋糕最最最好啦~”塔慕斯又抱着他的脸亲了几口,“5天内的机票都可以,最酷最帅的哥哥决定。”
“去收拾东西,你的衣服能带的都带上,我的衣服随便拿两套就行了。”厄眠被塔慕斯夸得心情愉悦,嘴角翘得更高了,如果触手在的话肯定要嘚瑟地不停转圈圈。
“哥哥也去?”塔慕斯问。
听到这句话,厄眠的笑容僵在脸上,黑沉着脸冷冷地瞪他。
塔慕斯立马意识到说错了话,抱住他的胳膊用低软的声线撒娇:“蛋糕很想每时每刻都与哥哥待在一起,可是蛋糕以后会很忙,先是做任务,任务结束后差不多就开学了,开学后的课程很紧张……”
“怎么?”厄眠打断他的话,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学费交了,觉得我没什么价值了就打算把我踹了?”
“哥哥怎么会这样想我?蛋糕很喜欢哥哥,从来都没有想过离开哥哥。”塔慕斯的眼睛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乖顺地上扬脖颈,像一只引颈受戮的无辜小鹿,“蛋糕真的只是怕没有足够的时间为哥哥解决需求而已……”
缺氧感逐渐加重,塔慕斯却没有半点儿反抗的意思,用沉闷的、委屈的、受伤的声音说:“虽然蛋糕以后陪哥哥的时间会很少,可只要一休假就一定会回来找哥哥……蛋糕已经在这边为哥哥看好了两名雌侍,信息素都是哥哥喜欢的糖果味,哥哥有需求的时候……”
“塔慕斯!”厄眠愤怒地瞪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度,将脆弱的脖颈掐出微弱的声响。
强烈的缺氧感导致塔慕斯的瞳仁略微失焦,双手紧握成拳垂在腿侧,压抑着自我保护的本能不去反抗厄眠。
他无法明白厄眠为何生气,是气他日后的长时间离开?还是气他私自为他挑选了两名雌虫?
应该是不满他的长时间离开,毕竟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钱,睡得正开心呢结果突然睡不到了,换谁估计都会生气。
至于私自挑选雌虫……厄眠之前曾试着找过其他雌虫,只不过后来都没看上,所以这不会是生气的原因。
厄眠也弄不清楚自己究竟在生哪门子的气,可就是觉得塔慕斯的这些话让自己无比烦躁。
他松开手,将剩下的小半包薯片全部倒进嘴里,鼓着腮帮子把薯片包装袋搓成一颗圆圆的团团狠狠砸向塔慕斯的脑袋。
“砰”的一声,包装袋反弹出去,恰好砸中厄眠的脸。
塔慕斯跪坐在沙发上咳嗽着,脑袋垂得极低无法看见表情,看上去委屈极了。
厄眠觉得自己也应该委屈,却找不到应该委屈的点,暴躁地掐了一把他的屁股,然后扣住后脑用力吻上去。
这一吻柔软、温热、湿滑、缠.绵。厄眠贪婪而急迫地吸.吮着,将带着柠檬糖清甜的温热液体吞咽入腹。
厄眠似乎知道自己为何生气,知道自己应该委屈什么了。
气他的柠檬糖以后没有时间陪他,委屈他的柠檬糖要让他品尝其他劣质糖果。
他只想有一颗糖,一颗名为“塔慕斯”的柠檬糖,而且他的糖果也必须只属于他。
塔慕斯从头到尾都乖乖巧巧地任由他欺负,此时那双漂亮的海蓝色眸子又弥漫着一层可怜巴巴的水雾。
这幅模样让厄眠瞬间就没了什么气,可又不想就这么放过塔慕斯。
厄眠抓着塔慕斯的头发揪了许多下,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恶劣至极的想法,对塔慕斯发出命令:“拿鞭子来。”
塔慕斯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他,随即又低垂下头,从杂物间取来几根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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