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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柏舟番外(第1页)

林柏舟番外

任何人都不知道那段曾经,除了他。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是父母亲生的,他们总是对我那麽的彬彬有礼,甚至带着一丝疏离。

他们不像我的父母,更像奉命照顾我的人。

那时候每年寒暑假我都要乘坐私人飞机,全副武装的去往Y市住一个周甚至更久,在那期间,父母对外称我是去了夏令营。

谁代替我去了夏令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去的地方是需要保密的。

第一次见到那个让我父母毕恭毕敬的人是在五岁,很奇怪,一个五岁的孩子就已经有了很深刻的丶可以延续至生命最後一刻的记忆。

那人的人中常年带着胡茬,尖锐的三角眼,不怎麽爱笑,即使笑也看着很凶。

他的手下叫他乌头,他总是在我喊爸爸的时候,眼睛冒出些微的亮光,好像在期待着那声爸爸落在他的身上。

小孩子其实比大人想象的聪明,各种各样的迹象都在昭示着我的身份。

可是我们如此的不像,我的相貌特征看不到一点他的影子,我便在心里欺骗自己,他肯定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在忐忑不安的猜测中,我从一个幼儿长成青年,一度陷入很夸张的叛逆,但即使再夸张的叛逆,父母都待我很客气,我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一句指责,以至于长到十八岁,我的性格十分乖戾可怕。

砸校长的玻璃丶调换老师的演讲稿丶跟同学打架,浩浩荡荡的带着人去网吧,我想看看到底要做到什麽程度,我的父母才会像其他父母一样责骂我一句,跟我讲一些掏心窝子的话。

但我发现即使我捅破了天,父母都不会打我骂我,甚至老师都不曾给我一个坏脸色。後来我才知道,学校的图书馆和体育场都由我的父母捐赠。

打破这一切幼稚的叛逆,是那年,我拍人生中第一场戏,因为太过紧张一直被导演喊卡,同剧组的男演员来我房间安慰我丶鼓励我,跟我聊了一宿的天,他当真是个极温柔的人,像极了小时候的一个夥伴。

在夜色的晕染下,也或许是酒精的催化下,我一口气把我这麽多年的委屈和憋闷全都讲给了他。

从那以後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可是半个月後就传来他抑郁自杀的消息。

这怎麽可能呢?前一天我们还在商量拍完这场戏要一起去海边度假,他开玩笑说他冲浪的水平可比演技高多了,到时候让我看看他最肆意最帅气的模样。

从他开始,我身边的人,跟我好的,跟我不好的,都以各种缘由去世,我开始觉出了不对劲,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

再一次去见乌头的时候,是十八岁的成人礼,他已经把事业转到了缅甸,我在生日会上质问他,那些死去的人是不是跟他有关。

当着一屋子人的面,他让林渊也就是他的干儿子山鬼给我跪下,抽了他整整十八鞭,乌头说他并不知情此事,以後一定严格管束山鬼,不让他给我添麻烦。

我从宴席上离开了,回到小时候常住的那栋别墅,这里的别墅跟国内Y市的那栋一模一样,连布局和桌椅板凳都一样,但里面再也见不到那个温柔的夥伴。

我在八岁的时候遇见他,那时候他不过才四岁而已。都说三岁看老,这句话一点不假,他还处在一个连跑步都会摔倒的年纪,却有着超越年龄的情绪稳定和温柔,像一只小小的卡皮巴拉。

其实,我并不喜欢每个寒暑假去乌头那里住,我想跟我的父母待在一起,像其他小朋友一样,跟着父母旅游丶去游乐园丶吃儿童餐。

我能深切的感受到父母与别的父母的不同,我也能感受到我跟乌头之间存在着某种关系,但我不想深想。

学校和新闻报道里,一直在说学生不能去三厅一吧,电视剧里也在说着毒品的可怕,可是我经常要在会所里与乌头见面,我还看到过他的手下吸毒,也见过他们打人的凶悍模样。我不想跟这样的人扯上任何关系。

每次来我都脾气很差,乌头便把这个小男孩送来陪我,希望我能对这里有挂念。但他想错了,只要是这里的人我都讨厌,哪怕只是一个孩子,所以我一直在折磨这只情绪稳定的卡皮巴拉,用着孩子无知无畏的手段。

“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黎佑安,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小船。”我想我的名字不能被人知道,这里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恶心。

相较于我的暴躁,黎佑安实在是一个情绪极度稳定的人,这大概也是父亲派他来陪我的原因。

Y市多蛇,为了捉弄他,我把一窝蛇蛋放在他的衣柜里,某天早晨他尖叫着从屋子里跑出来,“小船哥哥,小船哥哥,我屋子里有蛇,好多蛇。”

他冲过来的时候,自然卷的头发吓得几乎树立起来,眼睛黑黑亮亮的带着惊慌,脸蛋上还有小孩特有的奶膘,整个人像奶团子一样冲到了我怀里。

那一瞬间,心里像被撞了一记大钟,整个人“叮”的一声懵了。

从那以後我找到了来Y市的乐趣,体验“驯服”的快乐。

除了日常指使他踩着小板凳给我做饭丶倒水丶切水果丶陪我打游戏看电视,我还会让他去乌头那里捣乱。

安安是一个很听话的小孩,他情绪稳定的要命,哪怕因为我的捉弄,撞破乌头的好事被他的手下打了一顿,他回来也从不发一句脾气。

他越是乖顺听话,反而越惹起我的好胜心,我不信人真的会一点脾气都没有。

那天,乌头要在别墅三楼的会客厅里议事,我跟黎佑安说,“我们来玩一个捉迷藏的游戏,一会儿有大魔王来,你就躲在这个小柜子里,等大魔王走,我再把你放出来。”

因为曾经在衣柜里见到过蛇,安安再也不把衣服放在衣柜里,他很害怕开任何箱子,但或许我看起来太过高兴,他不忍破坏我的兴致,还是闷闷的答应了,前提是我帮他看看里面有没有蛇。

我装模作样的帮他视察一圈以後让他安心的躲进去,乌头准时喊人去议事,他们并不知道柜子里躲了一个小孩。

议事的时间比我想的要长,或许安安真的呆不住了,他从衣柜里跑出来,吓坏了一屋子的人。

等我听到动静赶到楼上後,安安已经被他们打的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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