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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的街头涌现大批回家过年的汽车。街道两旁高悬的红灯笼在寒风中摇曳,将整座县城装点得红火喜庆。平时没多少人的人民广场,此刻被商贩、舞狮队和民众挤得水泄不通。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与人们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给凛冽的冬日平添几分暖意。林炽回到姥姥家时,舅妈正在厨房包饺子。舅舅在客厅看电视嗑瓜子,见到她跟见到鬼似的,问她回来干嘛?“陪姥姥过年。”林炽摘掉围巾,捋了捋头发。“哟,你倒是有孝心。”舅舅咧嘴一笑,指着茶几上的水果点心说,“想吃什么随便拿。”突如其来的热络让林炽有点懵,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摇头说:“我不饿。”“这是你舅妈亲手做的玫瑰饼。”林炽犹豫片刻,手从衣兜里抽出来,拿起果盘中的一块玫瑰饼,放在嘴里咬一口。舅舅懒洋洋地翘起二郎腿:“很香吧?外面可买不到。”“……嗯。”“以后想吃就吃,别整的像你妈一样虚伪。”心里刚萌生出一丝温情,突然被泼了盆冷水。林炽觉得这种阴阳怪气挺没劲儿,转身将玫瑰饼扔进垃圾桶,径直朝里屋走去。“林炽你t给谁甩脸色呢!”舅舅在后面喊,怼人的口气和亲姐林苗倒是如出一辙。姥姥正在里屋的阳台上晾衣服。头发花白,驼背。她这两年听力严重下降,左耳已经听不见声音了,林炽和她交流只能对着右耳大声说。“你妈不回来?哎,随她吧……”姥姥似乎已经看开了。桌子和书柜上摆放着几张林苗幼年的照片。两道弯眉下,大眼睛黑亮有神。天生的美女胚子。但成年后,林苗几乎和原生家庭断绝了联系。在林炽印象中,母亲就带她回来过一次。那时姥爷健在,家里亲戚朋友一大堆,热热闹闹地吃年夜饭。她俩的到来宛如晴天霹雳。姥爷从街坊邻里听过各种关于林苗的传闻:夜场陪酒、傍男人、作风不正……早已将林苗视为“家族之耻。”父女俩当着所有人的面吵起来,最终林苗拉着林炽摔门而去。母女俩在雪夜里冻得浑身颤抖,等待许久才等来一辆出租车。不是一段愉快的回忆。今晚的年夜饭很丰盛:饺子、清蒸鲈鱼、红烧肉、葱油大虾、炖豆腐……色香味俱全。“多吃点呀,瞧你瘦的。”舅妈给林炽夹菜。舅舅瞥她一眼:“人家跟着我姐吃香喝辣,估计瞧不上咱们这家常菜。”林炽用筷头将饺子扎破一个小口,放醋碗里蘸了几下,淡淡地说:“很好吃,谢谢舅妈。”电视机上正在播放本地频道的新闻。林炽听着听着,忽然停下手中动作,抬眼看向屏幕。“fis滑雪世锦赛昨日在奥地利落下帷幕。我市滑雪运动员童汐焰在众多选手中脱颖而出,并打破两项赛会纪录……”采访镜头对准冠军。童汐焰的脸庞就这么毫无预警、势如破竹地闯入她的视线。那一瞬间,林炽承认他是真的耀眼。他身披国旗站上领奖台,整个人挺拔修长,笑得自信飞扬,皮肤透亮得像剥了壳的蛋。摄影的闪光灯打在他身上,清爽的少年感几乎能溢出屏幕,蔓延到这个千里之外的小县城。手机不断亮屏,朋友们的祝福陆续发来。向晚意:炽宝,祝你在新的一年里学业有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成瑶:happychesenewyear~!齐鸣西:新年快乐!董姐:年后一起加油!林炽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摩挲,心里不由生出一丝暖意。生活的确布满荆棘,但人总要攥着那点光,跌跌撞撞地朝前走。她点开童汐焰的对话框,指尖悬在键盘上犹豫片刻,最终敲下一行字:——祝你新年快乐,哥。发送键按下的瞬间,身后突然传来舅舅粗犷的笑声。他“啪”地撬开一瓶啤酒,冲着姥姥大声嚷嚷:“妈,街坊邻居都知道我姐嫁了个有钱人,成天问我——你们家老太太怎么还窝在这小地方?咋不去城里享清福啊?”姥姥苦笑着摇头:“我对不起苗苗,哪儿好意思花她的钱呐。”“这您就说错了,妈。您生她养她,这份恩情她一辈子都报不完!”舅舅敲敲桌子,视线很快移到林炽脸上,眼中充满不快:“你说林苗是不是白眼狼?妈现在小病不断,她不出力也就算了,还不出钱,所有担子都压在我身上!”林炽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存款,问他:“需要多少钱?”“别的就不说了,让林苗在城里给我们买套房,买辆车!妈以后跟我们住,不用她操心。”……看她面露难色,舅舅不由抬高嗓门,唾沫星子都飞出来:“我这要求过分吗?不过几百万而已!她都成豪门阔太了,这点钱对她来说算什么?!”不是这样的。林苗没有舅舅想象中那般阔气,随随便便就能掏出几百万现金。她和林炽坦白过,童家的房产豪车珠宝都不属于她,她只有使用权,没有支配权。生活不是童话故事,豪门更是人精——连孩子都不让林苗生,怎可能轻易把财富分给她?有时林苗会在深夜惊醒,想象着离婚判决书生效的那一刻:华服褪去,珠宝收回她又变回那个一无所有的灰姑娘,而午夜的钟声甚至不会为她多停留一秒。哪怕自己开店当老板……谁又知道会不会赔得血本无归?退学的阴影始终萦绕在林炽心头。她早就不对母亲抱有任何幻想。这两年她像只拼命储粮的松鼠,把每一分打工的收入都存进零钱通。只有看着存款数字不断攀升,她才能稍稍安心入睡。林炽说:“要不,我先打五万块……”“你打发叫花子呢?五万?连报销你外婆的手术费都不够!打电话给你妈,让她买房!”林炽垂下眼帘,紧咬下唇。舅舅舅妈走后,这个家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清。外婆洗漱完便早早躺床休息。林炽关了灯,靠在客厅的躺椅上,望着玻璃窗外的风景发呆。天空飘起小雪,如同无数洁白的碎屑洒向大地。楼下有父母陪孩子放鞭炮,火花在夜空中闪耀,发出噼里啪啦的热烈声响。新年带给林炽的不是欢乐,而是孤单。小时候,她十分羡慕其他女孩的仙女棒,央求母亲给她买,换来的只有一句“无聊!”她只能眼巴巴地看别人玩。林苗高兴时会带她吃麦当劳,心情不好时就直接把她丢给朋友照料。所谓“朋友,”其实就是在同一家会所上班的姐妹,过年期间没生意,她们都聚在出租屋里抽烟喝酒打麻将。……距离零点还有五分钟,明天就是大年初一。林炽正在查看东京艺术大学附近的酒店价格,手机突然一震,童汐焰的语音打过来。林炽的心口微微起伏。按下接通,对方甩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往楼下看。”“什么?”童汐焰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贵气而慵懒,像夜里温柔的海风吹在她耳边:“下来,陪我过年。”“你来昭阳了……?”语音被他挂断。林炽心头一跳,叁步并作两步冲向阳台。楼下,童汐焰懒散地倚在那辆红色法拉利旁,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中仿佛盛着碎星。雪花簌簌落在黑色呢子大衣上,他抖了抖肩膀,呵出的白雾在冷空气中氤氲开来。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撞。他勾起一抹笑,拇指擦过打火机,&ot;嚓&ot;的一声点燃了手中的仙女棒。金红色的火花迸溅开来,他高高举起手臂,朝她挥舞。金红色的火光盛开,如同流星划过夜空,绚烂的痕迹在他指间流淌。林炽几乎是跑下楼的。她凝视着手持仙女棒、歪头冲她笑的哥哥,心脏像被纤细的丝线牵扯着,一抽一抽地发疼。“给我回个消息就行了,何必大老远跑过来……开夜路很危险的,哥。”“我想见你。”仙女棒在她眼前一晃,“你就说高不高兴吧。”雪花像柳絮一般纷纷扬扬地飘落。林炽鼻头一酸,想骂他是不是疯了,抛下灯火通明的滨城来这里陪她!雪都落在头发上了,还笑!灰棕色眼眸那么温柔地望着她,就好像她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我……”她张了张嘴。“怎么,不高兴啊?”他挑起眉毛,转身就要开车门,“那我现在就走。”“等一下……”林炽向前几步,伸手,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童汐焰侧过脸,被她不经意的小动作取悦,唇角扬起一抹餍足的笑。他抬手拂去她发间的落雪,将燃烧的仙女棒递到她手中。就在这时——&ot;砰!&ot;远处的夜空骤然绽开盛大烟火,金色的光瀑倾泻而下,瞬间冲破冬夜的寂寥。林炽挥舞着仙女棒,细碎的火星在空气中划出明亮的轨迹。这一刻,她心里终于有了过年的实感。童汐焰点燃一支烟,斜倚在车边。青灰的烟雾从他唇间逸散,目光始终追随着女孩——看她被夜风吹起的黑发,看她被烟火照亮的侧脸,看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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