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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熨帖,如啜饮山泉,甘甜清冽。银线相牵,仿佛置身阳光明媚的暖春,令人流连忘返。
一遍遍润泽,一遍遍抚慰,融化心底潜藏的最後一点不安和防备。
良久,唇分。
中也退开一段距离,静静注视着叶月。那双泛着微光的蓝色眼眸深处,懊悔和怜惜,疼痛和愤怒,毫不掩盖地铺展在叶月面前。
“对不起,叶月。”中也咬紧牙关,覆在叶月後颈的五指却不敢加重力道,生怕伤害到她哪怕分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来得太晚,对不起。我没有第一时间找到你,对不起。你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我不仅没有理解你,竟然还让你回忆起那些痛苦的经历,对不起。”
——太糟糕了。
叶月心想。
那些冰凉的液体又控制不住地从眼眶中溢出来。
明明她不是爱哭的性格,也很少流泪。明明四年前被那些「书」的狂热追求者用各种酷刑对待的时候,她也没有流一滴泪。可是不知为什麽,她今天却好像中邪一般,连哭了好几次。
“你都知道了?四年前的事,还有这四年间的事。”叶月轻声询问。
“嗯,都知道了。”中也熟练地拭去叶月的眼泪,“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我特地问过彭格列的人。”
放在叶月後颈的手掌缓缓下移,中也小心翼翼地征询道:“叶月,可以让我看看你身上的那些伤吗?”
那些伤指的自然是四年前叶月遭受Mafia严刑拷打受的伤。身为港口Mafia干部,又曾经在尾崎红叶直属的拷问小队待过一段时间,中也很清楚Mafia使用的拷问手段有多残忍,有多严酷。留下疤痕是最轻的後果,更甚者还会留下缠绕一生的暗伤,乃至终身残疾。
虽然之前医生给叶月做过检查,结论是她很健康,也没有任何疾病或者暗伤,但是中也依然不放心。
——只有亲眼见过,才能放心。
叶月有点犹豫。
因为「书」的特殊性,叶月的身上根本没有留下任何伤疤。万一中也追问下去,她解释起来会很麻烦。
但是,如果这个时候推脱,中也很可能会多想,那就更麻烦了。
“可以。”
叶月最後还是同意了中也的请求。她转过身,将长发全部捋到胸前,解开衣服。
光洁白皙,凝脂如玉,完全不见任何疤痕。
叶月能感觉到落在背上的灼热视线,却迟迟没有等来中也的提问。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打算主动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其实……”
搭在臂弯的衣服被身後人拉上来穿好,剩馀的话也随之被打断。
中也仔细地帮叶月整理好衣领,把被衣服压住的头发顺出来,然後转过叶月的身体,替她扣好衣服的扣子。
做完这些,中也才重新对上叶月的眼眸,语气温柔地说道:“不用解释,我都明白。”
——不对,你到底明白了什麽?
叶月心底满是问好,但转念一想,不管中也误会了什麽,都比知道她是「书」要好。因此,她选择沉默以对。
两人默契地结束这个话题。
中也重新检查一遍叶月左脚的包扎情况,确定没有问题後,他拦腰抱起叶月,走向卧室。
“这几天你先睡主卧养伤,我会搬去次卧。主卧的洗漱用品比较齐全,床单被套之前也换过新的。等明天,我开车带你去东京找赤组的人。”
“睡衣忘了给你准备,先穿我的可以吗?洗澡的话,你腿脚不方便,一会儿我去搬张小凳子进来。如果有问题就喊我,通风扇正好对着厨房,我在客厅能听到。”
叶月坐在主卧的床上,看着中也一边在衣柜里翻找衣物,一边事无巨细地安排好一切。
“中也,”目光落到床上叠放整齐的衣物上,叶月曲起双膝,神色半是狐疑半是紧张,“为什麽你的主卧里会准备这些东西?”
——没有她的睡衣很合理,但为什麽会有贴身衣物?这太可疑了。
赭发青年的背影一僵。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一只手的臂弯里搭着准备带去次卧的换洗衣物,另一只手微微擡起帽檐。
长眉轻挑,眼神玩味。
“放心,你的脚伤还没好,我不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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