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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请宽慰我……”他对面的奥地利士兵淌着两行泪水,恍然地跪了下来,比教堂中的虔教徒还要虔诚。忏悔的男人低声背诵了一段圣经,随即又蜷缩成一团,前言不搭后语地开始自言自语。
“母亲,请饶恕我……我思念着你……”
“我厌恶着一切,你为什么不能带走我?”
兹拉南听着他法语与德语混杂在一起、像是一个疯子的碎碎念,居然诡异地认为这是十分合理的事。
黑夜中的月光落在人的身上,如同母亲搂住了她的孩子,用她关切却疏远的目光看着你。
——向我倾诉,问我祷告,向我忏悔。
在【夜曲】之下,每个人都会拥有应得的[罪]。
属于超越者的力量逐渐扩散至整个城市,尚还留有一丝理智的奥地利异能者果断咬破自己的舌尖,吐出一口鲜血。伴随着越发幽婉的乐曲,一尾由血液组成的小蛇自血潭中摇晃着爬出,以不合常理的速度自指挥处冲向了周围呆立的人群,一口咬在了奥地利士兵的小腿上!
疼痛让奥地利士兵暂时清醒过来,惊慌失措地试图抖掉腿上的红蛇,从伤口处滴落的血液却催生出了更多的、有着一口尖牙的血蛇。蛇群四散开来,在强行唤醒已方力量的同时,也在借着他们的血液不断拓展大群的数量。
由一生二,由二生四……数不尽的红蛇几乎铺满了这一小片土地,奥地利的异能者一边操纵着它们前往交战处,一边发出了竭尽全力的呐喊。
“堵上你们的耳朵——!!!”
只可惜,他的力量实在太过渺小。更何况……超越者的乐声又怎么是堵上耳朵就可以躲开的存在?
邓南遮皱着眉头,延长这段乐章的最后一个八拍,心中对今天的演奏效果略有不满。
情感已经足够丰富,技巧也无可挑剔,至于造成了不完美的小小瑕疵……
他睁开眼睛,冷冷地扫过战场上依旧在吵闹着的“小虫子”们,开启了第二段乐章的演奏。乐曲的基调在一个滑音后突然改变,那幽怨无比的乐曲褪去了悲哀与痛苦,变得悠扬起来,就像是在月光之下为有情之人奏响的小夜曲。
月光越发明亮,直到将每一个人的影子照映得一清二楚。雨燕张开翅膀,身形逐渐拉长、增宽、变形、最终变回了那个长发已经长到了肩胛骨之下的东方青年。
【夜曲】的第二乐章,被称为“拥抱死亡的华尔兹”……东方人眼睫微垂,于心中默念出邓南遮的情报,看向了自己脚下的影子——它正在无声无息地变化着:头发变短、身量变高、衣服下摆加长、变宽、最后再戴上一条围巾。
季言秋静静地注视着它,并没有出手打断它的变化。乐曲走向高潮,地面上已然换了个模样的影子逐渐凝实起来,直到足以支撑起与常人无异的身躯。模糊勾勒出王尔德外形的影子从地上站起,所有光线都无法进入它漆黑的身躯。
下方,无论是已经被唤醒、还是依旧沉迷在第一乐章影响中的奥地利士兵身侧也与季言秋一样,站立着从地面爬起的“影子”。它们或是身穿长裙的少女,或是佝偻着背的老人,又或是死去不久的战友……影子忠诚地倒映出了他们内心想要共舞的对象,并强硬地“答应”了他们的“邀请”。
冰凉的影子抓住活人的手腕,分明礼貌至极,却根本没有留下让人拒绝的余地。活人与黑影在华尔兹的指挥之下于战场上舞蹈起来,落在没有被襄括在第二乐章影响内的意大利士兵眼里,这一幕之诡异到让他们失去了言语能力,只能惊疑不定地与他们拉开距离。
将下方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季言秋又将目光落回了自己面前的“王尔德”身上。影子并没有如同下方的其他影子那样强行开启舞蹈,而是在东方人将目光移回来之后,认真而又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来,发出了正式的申请。
季言秋看着这道由异能所构建出来的影子,莫名有些想笑。果然,无论是哪一个王尔德都不敢强迫季言秋做他不乐意的事——之前梦境里那个不算,用一个同人用语来说,弗洛伊德构建出来的王尔德OOC了。
风将许多事带到了言灵者的耳中,季言秋歪着脑袋,到底还是在这首难得的夜曲被强行打断前将手交到了“王尔德”的手上。
“好吧。”东方人笑了笑,眼睛在月光下像是一块最上等的琥珀。
“只跳半支舞。”
第140章卡夫卡请原谅我吧,我不是一个合格的……
他很难说清楚眼前这个动作轻柔地牵起他的手的男人到底有没有被王尔德真正的影子所替代。季言秋不太熟练地跟随着影子的指引跳着有些奇怪的华尔兹时,心不在焉地于心中思考着这个问题。
要说是超越者之间的异能博弈,影子的状态也表现得太过于异常了点——没有因为他异能的压迫而发抖、表现出恐惧,也没有像是下方的那些黑影一样表露出半点阴冷的气息。就连搂着他腰的动作都显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过冷的体温传到他的身上。
难道说【夜曲】所创造出来的形象也会根据原型来进行调整吗?季言秋的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一角,就听到下方奥地利士兵惊恐的尖叫声,或许还有意大利士兵混杂在里面的惊呼。
他循着声音向下看,正好看到华尔兹进入最为激昂的部分,那些影子伴随着乐曲逐渐加快的节奏开始了疯狂的旋转,漆黑的表面纷纷剥落下来,四肢畸变着化为了尖利的武器。方才还含情脉脉的少女此时举起了自己化为尖刀的右手,刀尖悬停在对面人的后颈,随时准备刺下去。可她的左手却还攀在士兵的肩膀上,任谁见了都要感慨一句这是一对难舍难分的爱侣。
可哪怕已经面临着生命危险,那些士兵依旧无法脱离出舞蹈状态,只能在惊恐中眼睁睁地看着“舞伴”的利刃越来越近。漆黑的刀刃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泛起了寒光,仿佛在预兆着这一部分已经不再属于柔软的影子,可以轻松地扎入人的要害。
与影子相握的手被不轻不重地拉了一下,季言秋把目光重新移回来,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这是在对我表示不满吗?”
影子没有说话,只是在乐曲还没进行到舞步对应的八拍时就牵着季言秋转了个圈,像是在无声的验证了季言秋所说的话。
“算了,反正也就剩下最后的一点了。”先前用言灵召唤出来的风忠诚地将远处的消息传到言灵者的耳中,季言秋听着已经接近尾声的乐章,闭上了双眼。
他听到了怒骂,听到了抽泣,听到了哀求。影子们的每一次旋转都会溅起纷飞的血花,大地上的深红连成了一支模糊的乐谱。奥地利的士兵们的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去挣脱,却连手指都没有办法动弹分毫。
就在邓南遮即将拉响最后一小节乐曲,用死亡来为这首夜曲划上句号之时,战场上忽然传来了金属相撞的清脆声响。已经隐隐有了预感的意大利人发出了不满的“啧”声,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阴翳。
惊叫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一次带上了不同的意味。季言秋叹了一口气,手上微微用力将影子推开,赶到屋顶的边缘向下看去,正好看见了一只仰躺在地上挣扎的甲虫。巨大的甲虫不断挥舞着自己那密密麻麻的脚,被自身重量所压住的翅膀挣扎着想要张开,发出嗡嗡的响动。
面前的人形怪物忽然变为了巨大的甲虫,奥地利士兵尚未感到劫后余生的庆幸,就被这诡异至极的一幕占据了全幅心神,反而远比之前还要惊恐。
邓南遮看着那些笨重而呆板的甲虫时眼睛几乎冒出火来,手腕一转,一道刺耳的琴音便猛然响起。原本还在试图翻过身来的甲虫停止了动作,身形逐渐扭曲,如同融化的蜡像那般化为了粘稠的液体,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重组、爬出,变为了穿着华丽舞服的贵族男女。
“不管看多少遍,我都不太喜欢你的异能。”穿着一身宽松西装的男人忽然出现在了一栋已然摇摇欲坠的危楼上方,手里拿着一罐过期的廉价咖啡,也不知道赶来之前到底是身处什么场合。
“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太喜欢你的异能,弗兰兹.卡夫卡!”邓南遮咬牙切齿地说道。
季言秋悄无声息地将影子所化作的“王尔德”重新变二维化的阴影,只是几个呼吸之时便又变回了一只雨燕。卡夫卡若有所感地回头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深入探究,眼前便闪过一抹弧光——
“铛!”
朝男人袭来的影子刀尖与另一把刀尖相撞,卡夫卡轻而易举地将被他拎起来挡刀的另一道影子甩了下去,紧接着腰侧佩刀出销,把蜂拥而上的影子们拦腰砍断!数不尽的黑影以卡夫卡的所在地为圆心,姿势扭曲着疾驰聚拢,如同汇集的蚁群,又像是黑色的潮水。
被挤在影子大群中央的士兵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它们携带着向前。黑影们禁锢着所到之处的所有生物,又在即将抵达卡夫卡面前时堪称是“顺手”一般用极其随意的态度砍下了奥地利士兵的头颅,用力一甩,将这些堆起来的尸体耀武扬成地展示给他们的长官、奥地利所有子民的守护者看着。
卡夫卡的表情瞬间冷了下去,脚下的废墟蠕动着聚合,组成了由钢铁与水泥构成的巨型昆虫军团。灰黑色的螳螂一口咬下了黑影的头,看着那些黑雾与空中散开,巨大的镰刀毫不留情地划开意大利土兵的喉咙,锋利的口器发出威胁般的嘶吼。
尖锐的嘶吼与刺耳的琴音交织着响彻这座城市,黑影的大群翻涌着攀上这些无机物昆虫,使用最原始的方法,撕咬着它们冰冷而坚硬的身躯。而甲虫与螳螂无情地将扒着前肢的黑影甩开,任由被炮火所洗礼过一回的高楼彻底倒塌,化作一地的碎石,又重新构建成新的“昆虫”。
这场争斗已然完全脱离了人类的范畴,普通士兵成为了超越者搏奕之间最微不足道的牺牲品,尚未来得及逃离,就已经成为了向对方示威的“山堆”之一,破碎的躯体与他人的混在一起,或许连拥有独立墓碑的机会也随之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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