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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过程中,天气愈发寒冷。
唐园清早起来,打开一个纸箱,露出里面清洗干净的盐水瓶,将盐水瓶一个个灌上热水,盖紧盖子后,进了一个个小隔间,将盐水瓶放在椅子上,又将手里的毛毯放下。
薛诗琪那边毛线多,还能拿到便宜价,如今天气冷,她特意买了一批毛线,让沈文玉和二姑织了七块毛毯,两人各一块,卫婶一块,这边翁姑四人也每人一块,用来御寒保暖。
放好盐水瓶跟毛毯之后,她又从屋里拎出一个煤饼炉,将它放在过道中间,这样两边都能有热气。
她原本想着放四个,但这年代放四个煤饼炉实在是太奢侈,就放一个,搭配暖水瓶和毛毯,也能起到不错的保暖效果。
再在煤饼炉上放上水壶,随时热着水,这样什么时候冷了,喝上一杯热水,身体也能暖和起来。
在她忙碌的时候,翁姑正从家里过来。
到这个季节,不管是屋里还是外头,都是冷的,除非一直都在炕上待着,可要一直在炕上待着,没钱也不行。
好在这边的位置还不算太北,冬天没有那么冷,据说再往北一些,人都得在炕上窝着,不然身体受不住。
翁姑缩了缩手,自从她挣了钱,今年攒的棉花票都有她的一部分,让她把身上的棉衣加厚了一些,身上基本不算太冷,就是坐久了发冷,多跺跺脚就行。
来到地方,她伸手敲了敲木门。
敲下之后,她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怎么的,她觉得自己的手敲上门的时候暖呼呼的。
木门打开之后,她才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哪怕站在门口,她都能感觉到里头的温度。
“怎么还点了煤饼炉?这多浪费啊。”翁姑惊道。
“不会,总不能让你们一直在冰冷的环境下做事,”唐园带着翁姑进屋,绕过煤饼炉送到她小隔间里,从椅子毛毯底下拿出暖水瓶,放到她怀里,“煤饼炉一直烧着水,等瓶子冷了,可以接水再暖,这个毛毯盖在自己身上,应该能暖和不少。”
“这……”翁姑抱着手里暖和的暖水瓶,“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说,你们在这里好好做事就行,”唐园说道,又想起件事,“对了,棉花难买,翁姑要是有需求跟我说,我可以想办法找来棉花,不要票的那种。”
“可以吗?”翁姑惊喜问道,见她点头,连忙提出想法,“要,我能先要五斤吗?家里没多少棉花票,知道我要出来做事,都给了我,我想换些给家里人。”
“可以,多点也行。”知道这里冷,唐园今年特意多准备了一些棉花。
两人说着话,又有人来敲门,唐园出去开门,将惊讶的人带进里面,又跟对方说了同样一番话,果然对方在激动之余,也要了棉花。
剩下两人同样如此,她们最近几个月都挣了些钱,要说买多贵重的东西是不可能的,但棉花家家户户都要,且多多益善,她们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等唐园离开,四个在各自隔间里的人再次忍不住说话。
“好暖和啊,我以为今天又要跟昨天一样,冻的脚不舒服呢。”
“我还特意做了一双厚厚的棉鞋,就怕脚冷。”
“棉鞋还是要的,就算有这些东西,穿薄了也会冷,但现在这样,肯定是不会太冷了。”
“何止不会冷,我们家没有火炕,还没有这里暖和呢,还有这个暖水瓶,我做梦都想要一个,没想到就来了,这个……是我们的吗?”
“对,她说我们可以带回去用,能睡个好觉。”翁姑抱着暖水瓶,忍不住接话。
她家里倒是有火炕,但哪里有人能一直坐在火炕上,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算了,大白天的一直在火炕上待着肯定不合适。
所以白天的时间,她在家里也是冷的,来这里还暖和些。
不过因为在这里坐着的时间久,长了会更冷,她不得不腆着脸收了家里人攒的棉花票,心里总有些不好意思。
现在好了,她能买到棉花,将买来的棉花补给家里人,她心里就不会觉得对家里人有亏欠。
“我要坐在帘子这头做钱包,你们呢?”
小隔间里响起搬动椅子的声音。
“我也要这样做,这样面对着外头的煤饼炉,会更暖和一些。”
“我先把料子裁剪好,这里现在是不是还能喝热水了?我看煤饼炉上烧着热水呢。”
“说是给咱们灌暖水瓶的……肯定也能喝啊,要喝要喝,你先倒,我待会儿倒,哎呦,没想到在这里还能一直喝到热乎的水,这不就相当于有了个热水瓶吗?”
“热水瓶,暖水瓶……咱们手里这个也能喝。”
“捂凉了。”
“手凉,不是瓶子凉,我们家有这样的瓶子,每次你手凉的时候倒出来,里面的水喝着正好,不冷不热,暖乎的呢。”
“这么说也是,那待会儿我也喝这个。”
几人平常不怎么聊天,聊起来却没多少陌生感,这段时间下来,她们也不是完全没有碰过面,只是都默契地一前一后过来,假装不知道而已。
只要不是很熟,露馅的可能性就小。
不过自从开始在这里做小钱包,她们都很少跟别人聊天见面了,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工作的事上,回去也就是跟家里人见面,哪里能碰上外人。
唐园这会儿就站在里头的屋子,听着外头的话庆幸之前把盐水瓶洗干净了,也好在她找的都是生盐水瓶,就算喝进去一些,对身体也不会有害。
但听她们聊的这样开心,心里也想着或许过段时间可以把帘子撤掉,左右影响不大,视野还开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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