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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他爸这边儿的亲戚,几个叔伯有时候还话里话外挑他的,说他就跟他姥爷那边儿的亲戚亲,跟他们不亲,都是亲戚,怪他厚此薄彼。
前两天又说这个话刺他了。
怪我跟你们不亲,程砚初心里冷笑,你们有对我亲厚过吗?就说我爸妈去南方后这几年,每年过年你们是怎么对待我这个亲侄子留守儿童的?
怪我跟我姥爷那边儿亲,我姥爷那边儿年年不落的给我压岁钱,你们有给过吗?
这几年过年,也就大伯家的大堂哥给他买过一套新衣服,说了邀请他去家里过年的话,说你年年去你姥爷家过年,就不能来我们家过一回年?
三叔四叔两个叔叔家除了虚头巴脑地也说了让他去家里过年的话之外,没有任何表示!
别说压岁钱了,连套新衣服都没有!
对他只有虚伪的客套跟面子情。
还直到如今都心里有怨、话里话外冒着酸渗着毒,怨他爸妈去南方开公司了没带上他们过去一起发大财,丢下他们自己高飞了。
不是,凭啥、有什么义务要带着他们一起去啊?凭啥要一直给他们吸血、当他们的血包、到哪儿都带着他们一大家子一起去啊?
他妈打定主意要远走打拼的原因之一,正是要甩开扒着他家吸血的三叔四叔。
他妈之前后悔说,想借他们的力没借上多少,反让他们吸了个盆满钵满。
况且,你们不是这个有在税务局的大舅子,那个有在乡政府的二舅子吗?在本地也算有靠山,跟人家有权有势的沾亲带故啊,也不缺钱,何必还要背井离乡地奔着什么发大财啊?
说得好听,真要把他们带过去了,肯定又成天的游手好闲屁事儿不干,光指望着他爸他们的亲二哥,给这个安排经那个安排经,一点儿力不出,一张口就要当经跟着白捞钱,想屁吃呢!
一次事儿就暴露出他们的本性来了,别的都不掰扯了,就说就因为这一次没满足他们,难道就一笔抹杀掉过去那么多年他爸妈对他们的好了吗?连亲情都一块儿抹杀掉了?
做长辈的要是真心疼爱小辈,总不该过年过节的对他这个留守儿童一点表示都没有吧?以为说两句表示关心的场面话就足够了?客套话谁不会说啊?
真关心人拿出实际行动啊,压岁钱新衣服或者至少哪怕是几箱子水果呢,总得拿出一样来才多少有那么点儿诚意,像个长辈关爱小辈的样子吧。
老是嘴巴上说多么多么疼他、对他多么多么好,对他好在哪儿了?他怎么不知道呢?
付出没有一点点,还总想着来他这儿空手套白狼,惦记着要把儿子往他家市区的这套房子里塞,非要把那从小跟他最不对付的混世魔王塞过来跟他合住,要跟着他白吃白喝,还叫他给人补习功课!
一毛不出还想白蹭个补习老师!
完了还口口声声说多个自家人相互有照应!什么兄弟俩一起学习一起进步,等混世魔王有出息了,将来也能帮衬他多好啊,把厚颜无耻地占便宜反说成是为了他好!
既没有付出,还总想拿亲情绑架他向他索要好处,做什么白日大梦呢!
程砚初时常觉得他爸这边儿的亲戚,眼里心里只有利益两个字,家家都是无利不起早的,能让他们占到便宜得着实惠,你就千好万好,否则,什么亲兄弟啊,什么亲侄子啊,什么亲情啊,都不存在的。
就这,还有脸倒打一耙指责他就跟他姥爷那边儿的人亲!
呵,无耻的人总有一万种借口来展现他们的无耻。
“班长?班长!”周宇宁伸手在程砚初眼前晃了晃,“你想啥呢这么入神?”
“没什么,你挑中了这副吗?”程砚初忙朝周宇宁手里正拿起的一副对联看,点了点头,“这副不错。”
“但是这副也不错。”周宇宁又示意他看旁边的一副,“我有些挑不出来了,你帮我选吧。”
这春节集市上的对联可太多了,他有选择困难症,挑得眼花缭乱的觉得各个都好,要了这个又舍不得那个。
程砚初就仔细看了看,对比了下,指了指旁边这副,“这副更好,烫金的字更大一点。”
“没错。”周宇宁就一点头,又看了看他手里刚放下那副,“但是上下联的内容,好像没这副好。”
哎呀好难选啊!他又惦记着那副的烫金字大一点更好看一点,又舍不得这副的词句更好听一点,新年对联嘛,吉祥话说得福气满满这一点很重要的,尤其是要贴小卖店门口的这副,讨个吉祥好意头还要招财广进呐,比贴家里大门房门的更重要。
周宇宁在两幅对联之间来来回回难以抉择,二选一真的好难,哎呀,他要是个大富翁就好了,他就allin,抉择什么抉择,他都要!
“那就两副都要了。”程砚初说。
“不行不行!”周宇宁忙一把按回他要掏钱的手,“我有经费!”他对老板说,“就这副吧!还有我之前挑好的,老板都帮我装起来叭。”
对联摊儿老板接过他的钱,一脸不耐地抖了个塑料袋,一把将几副对联塞了进去,朝他身前一扔,“怎么你一个小小子买个东西,比女的还磨叽!”
周宇宁就脸上一烧,忙低了头,跟做错事似的忙去捡那个塑料袋,刚要走就听见程砚初对老板说:“他们几个不也挑了半天了?老板怎么不说他们?”
他下巴一指旁边的两三个中年大老爷们。
“我们买了大中小共五副对联,还有贴窗户上的剪纸,就最后这副挑久了一点,”程砚初下巴一指那几个大老爷们,“他们挑了这么半天,可一副都没买呢,咋没听见老板你滋啦他们啊?”
对联摊儿的老板顿时支支吾吾哑口无言。
“大过年的买对联是喜庆事儿,人别人家摊主都喜气洋洋乐呵的,怎么就你态度这么不好?我们花钱买东西还要受气?要被人看人下菜碟?老板,生意不是这么做的吧?”
程砚初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就站在那儿,居高临下一字一句地质问老板,没有很高声也没有疾言厉色,但沉静的脸沉静的言语,就是莫名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场,一下子令闹哄哄的年货摊儿都似乎降了点儿分贝,引来周围人都朝这边儿看。
刚还一脸不耐拿话刺周宇宁的老板忙一张脸笑成了花儿,在那儿连连摆手说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还拿了一张小剪纸塞周宇宁塑料袋里了,说是送他们的!还说了两声新年好!
程砚初这才被周宇宁一拉着,走了。
“他就是看你是学生,脸嫩,斯斯文文的好欺负,就看人下菜碟。”
程砚初心中火气犹未平,“买个对联都能碰上看人下菜碟的,晦气!”
周宇宁就一搂他胳膊,大大的笑脸凑了上来,有点儿稀奇地朝着他嘻嘻笑,“呀,我们班长今天好像火气有点大嘛。”
他又摇了摇程砚初手臂,“这种看人下菜碟的人多了,出来买东西嘛总难免遇上一个两个的,还有那种莫名其妙就冲你恶声恶气的呢,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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