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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眼下在甘苦寺的“傅谨”不是傅谨。
那么,傅谨本人又在哪里?有否危险?
这个疑问一升起,就被童殊否定了。
山阴纸虽好用,毕竟是纸,有时限。一张山阴纸做成的假脸最多只能维持七天。
魇门阙遗失的山阴纸共有十三张,前面一打十二张在数年前被骗走,最后一张是阿宁偷的那张。
就算十三张山阴纸全用来做假脸,统共也只能维持三个月。
现在青凌峰是傅谨的一言堂,假傅谨要想控制青凌峰,只有借着假脸败坏傅谨的威望,打落傅谨的权威。
而现实是,傅谨威望日高,是青凌峰不二的主人,是修真界人人交口称赞一等一的君子。
显然,到目前为止这个假傅谨没有做出任何有损傅谨声望的事情。
这就很令人遐想了。
就算假傅谨从现在开始一力败坏,三个月的时间想要偷天换日,不现实。
且不说牵扯太多,就说三个月满真面目败露后怎么办?傅氏正支只剩下傅谨和情空,旁人除了功高盖主的,谁能服众?而且,现在青凌峰的情况是,傅谨一言堂,并没有什么功高盖主的下属。
假傅谨不论怎么做,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假傅谨,是真傅谨安排的。
那么真傅谨在哪里?
为何阿宁偷的山阴纸会到假傅谨脸上?
傅谨与阿宁到底有什么关系……
一想到阿宁,自然想到冉清萍,童殊不由心中一提。
冉清萍放任一个摸不清底细的阿宁日夜在侧,到底是何打算,是福是祸?
这些在当下只能按下不表,只得待日后再寻冉清萍去。
童殊身形一动。
大雄宝殿的檐下一排风灯微微晃动。
童殊已在站在檐下了。
他昨夜已于各处要道布下隐踪符,他布隐踪符的手法与他熟知的甘苦寺法阵融于一体,连甘苦寺僧众也很难识别出来。
此时,他其实站得离傅谨只有几丈远,但他刻意敛息,那假傅谨大概只是个身形肖似傅谨的替身,修为不高,断然发现不了他。
而那些围着假傅谨之人全副心思都在讨好傅谨上,也没留意到他。
只有傅谨身边的一位老家臣往他的方向望了一眼。
童殊敛息不动,对方凝眸片刻,又看左右甘苦寺高僧皆无异色,便也不疑有他,只垂首叠手恭敬地近前半步道:“尊主,早起有风,您仔细着些。”
这位家臣便是上次在女儿城中陪在傅谨身边的家臣。
这家臣对傅谨姿态越是恭敬,外人便越是敬爱傅谨,果然后头几位年长的僧人连忙陪着话道:“不如先请颜回尊到角房歇着,一会大典开始再出席不迟。”
假傅谨温和道:“修真之人,怎就耐不住这点风了。”
他虽这么说,旁人却不敢怠慢他,已有两位小僧一路急走,先到角房处去布置了,旁边两位高僧模样的人极有眼色地陪着去。
童殊冷眼看着,揭去外层夜行夜。
露出里头一袭碧色。
这是芙蓉山的碧色,也是青凌峰的碧色。
正好。
童殊将略散的鸦青长发往上一扎,碧色发带交叠着缠出花间纹,再取散碎的山阴纸拼出金边酒醉芙蓉花案贴在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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