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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娘连忙阻止他:“小娃娃别瞎说,头上三尺有神灵,他听得到的。”
说完,立刻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念道:“星河君大人有大量,这孩子童言无忌,非是有意要冒犯,请千万别生气,不要跟一个孩子一般计较……”
白过雨又看一眼目瞪口呆的元退之,想笑……
“呃,”元退之悄悄对白过雨说:“这神位可以撤了。”
白过雨大声对吴大娘说:“娘,退之说要把这神位撤了。”
吴大娘立刻瞪他们一眼:“瞎说。”然後又以双手合什:“星河君大人有大量,这孩子童言无忌,非是有意要冒犯,请千万别生气,不要跟一个孩子一般计较……”
呵呵呵。
两人一直聊到了很晚,元退之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吴大娘干脆抱了一捆稻草,到柴房里去睡了,将房子留给了两个年轻人。反正也是劳苦人民,皮粗肉厚的,柴房睡一夜也没事,关键是不能怠慢了客人。
房子里有两张床,一张是白过雨的,一张是吴大娘的,正好也不用打地铺了。
白过雨劳动了一天,已经很疲乏了,一上床就沉沉睡去。而元退之,却怎麽也睡不着。
几百年了,他一直没有喜欢过谁,没有对谁动过心,现在,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动心,反正他侧卧着,脑袋微微歪向那个熟睡的人,心里一团乱麻。
没想到,就这样和白过雨共处一室了。
睡不着的他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披了件外衣走到窗边。
窗外夜色如水,透过茅草屋的小窗口,细碎地洒在屋内。白过雨侧身熟睡,墨发散在枕间,长睫在眼下投出扇面般的暗影,呼吸轻缓而均匀。
元退之一会儿看看月亮,一会儿又看看白过雨的睡颜。
这个睡颜太过美好,他擡起手,指尖悬在半空,犹豫着要不要替白过雨捋开额前碎发,最终还是轻轻落下,指腹擦过微凉的额头,动作轻柔得生怕惊忧这场美梦。
唉,他叹了口气,一挥手,空中出现一支笔毛,此情此景,反正也是睡不着,倒不如作诗一首:
榻上君眠梦正酣,吾心悄起几层澜。往昔影事纷纭至,未敢轻言意万般。
元退之看着白过雨熟睡的模样,满心爱意却不敢诉说,不能诉说,只能将这爱意咽进肚子里,怀揣一腔柔情,在夜里独自煎熬。
煎熬到後半夜,元退之刚刚有了一点睡意,突然,一阵寒气从指尖袭来。
糟,又来了。
这是寒毒要发作前的迹象。
他赶紧盘腿打坐,咬紧牙关,运转体内雄浑内力开始驱毒。
……
白过雨这一觉睡得很沉,可是到了下半夜的时候,他再次被下腹升起的热浪灼醒。
糟,又来了。
又到了晚上去树林里发泄的时候了。
他赶紧睁开眼睛,翻身起床,望向元退之的床铺,生怕吵醒了他。却见床上是空的,而元退之正盘腿坐在地上,身躯止不住地哆嗦,好像秋风里飘零的残叶。
怎麽了,这是?
家里太冷,生病了吗?
不应该啊,以元退之的本事,不应该会受风寒啊。
白过雨急忙走过去,想看个究竟,就见元退之朝他做了个止步的手势。
他不想让白过雨过来,他不想让白过雨知道,所以冷成这样,他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生怕吵醒了他,因为,他不想让他担心。
“元兄!”
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白过雨顾不上别的,急匆匆地跑过去蹲下来,双手急切地握住元退之的手。
那手,冰凉彻骨!
这一握,白过雨感觉他体内的热气不受控地轰然翻滚,这股热气来势汹汹,就好像一条在经脉内乱撞的烈火狂龙,正愁找不到出口,突然遇上元退之冰冷的手掌。
白过雨掌心滚烫的热度与元退之身上的寒气正好相互抗衡,嘶嘶作响。
而元退之正独自在冰窖里煎熬着,白过雨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刹那间,一道暖流破冰而入,暖意顺着经络缓缓流淌,扩散,驱散了周身彻骨的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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