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哪知那两个蠢材,为人太过正直,非常尊师重道,不管走到哪里,只要别人问起,首先第一句话就是:“家师‘谷玄散人’……”。
气死人了。
现在一听白过雨说乐意和他下棋,还没有额外的附加条件,哪有眼睛不放光的道理。
打铁要趁热,这下棋的馋虫是勾得他手痒得厉害,他赶紧将棋盘放在地上,席地而坐,说:“来来来,我们就在这里对弈一局。”
这里?白过雨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荒郊野岭,杂草丛生,漆黑一片,心道:“这位对棋还真是热爱啊。”
不过,老人家都率先坐下了,他哪有推辞的道理。他刚准备坐下,结果一只大手伸过来,拦住了他的胳膊。
谷老头心里一咯噔,坏事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怎麽忘了旁边还有个元退之,这小娃娃可不是个善茬。
果然,就见元退之拉住了白过雨,姓白的那小娃娃的屁股眼看着就要坐在他对面了,结果被他硬生生地拽了起来。
“哎哎哎,干嘛呀,他下棋呢,拽他干嘛。”谷老头不干了,他赶紧去拉白过雨,想让他再次坐下。
哪知元退之将白过雨往身後一拽,挡在了他的前面,脸上挂着坏坏的笑。
谷老头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就知道你这娃娃不是个好人。”
元退之笑眯眯地:“前辈,徒弟还没收呢。”
“什麽收徒,收什麽徒,下棋扯什麽收徒。”谷老头气急败坏。
元退之收起脸上的笑容,作势要拉白过雨走,说道:“不收徒就不陪下棋。”
“好啊,好小子,还敢威胁我。”谷老头又不干了,双手一叉腰,气得脸上的双下巴一颤一颤的,“不下就不下,谁怕谁。”
元退之道:“那可是前辈您说的,那我们可走了。”
“走就走,谁怕谁。”谷老头将头一扭。
“那我们可真走了。”元退之道。
“快走,快走,别在我眼前碍眼。”谷老头挥挥手。
这老头真有趣,元退之笑笑,拉了白过雨,真的扭头就走了,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真走啊。
谷老头张了张嘴,想拉住人,一声“哎”差点冲口而出,但是又强忍住了,一想起要收徒弟,他就牙疼。
不行,绝不能受威胁,谁先开口谁输。
为表自己的决心,他的头都不曾扭一下,但那两人的背影越走越远,谷老头气得直拿眼睛斜他们,这俩人,真狠,果真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白过雨于心不忍,偷偷问:“退之,他看着挺可怜的,陪他下下棋又怎麽样?”
元退之道:“傻瓜,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吗,如果能让他收你为徒,哪怕只是教你一星半点,都够你在这个世界上横着走了。”
这麽厉害的吗?
白过雨不禁回了个头,想多看这个世外高人一眼。
谁知,一直在後面拿馀光瞟他们的谷老头见白过雨回头了,又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哎哎,还是这姓白的小朋友有良心,知道回个头看看,不像这个小子,铁石心肠的。哎,姓白的小友,老头子我肚子饿了,想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有没有什麽吃的啊?”
管它呢,先缠上他再说,趁这姓元的小子不注意的时候,总能杀上几盘。
白过雨微微一笑:“寒舍就在不远处,如果您老不嫌弃的话,倒是有一碗清粥可以喝,我娘的手艺还不错,到时候,叫我娘再帮着烙几个饼。”
“行行行啊,老头子我皮粗肉糙的,说什麽嫌弃不嫌弃,有口吃的就行。”谷老头赶紧跟上,又看了元退之一眼,生怕这小娃娃又使坏。
好在,这次元退之没说什麽,他的本意是想让谷老头收白过雨为徒,当然不会赶他走。让他跟着吧,跟在身边,就算不收徒,总能学点东西的。
吴大娘高兴坏了,自然是热情得不得了,这里虽没什麽特别拿得出手的东西,但不管有什麽好吃的,都是尽她所能,将最好的给客人吃。
这一住,就是一个多月,可怜吴大娘每天在柴房里睡,这小茅草屋也不知上辈子积了什麽德,本来就不宽敞,这还一下子来了两位尊贵的客人,还都赖着不走。
白过雨舍不得老人家睡地上,就将床铺让给谷老头睡,自己打起了地铺。
谷老头也不客气,年轻人嘛,地铺就地铺,可是元退之却心疼了,他对白过雨道:“来,你睡我这个床,我睡地上就可以了,地上凉,你身体本就弱,恐怕吃不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吴佣,字有为,庶出,嫡出兄长叫吴俊,亲侄女叫吴倩儿,侄女婿叫朱见深,大明朝有名的宪宗皇帝,这侄女婿有个有名的妃子,姓万,叫万贞儿。万通,字忠明,嫡出,锦衣卫指挥使,亲兄长叫万福,万贵,姐夫叫朱见深,亲姐姐叫万贞儿。这两个原本犹如平行线的人,相交到一起宅斗官斗宫斗。...
上古大战落幕,武道衰弱,灵根道昌盛。天元宗,有灵根者成外门弟子,无灵根者成人肉沙包。修仙本是逆天而行,身消道死在也寻常不过。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你就要...
家乡水患,一路逃亡身无分文的方竹为了给妹妹治病买药,不得已把自己卖给了一猎户做冲喜娘子。猎户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村里人人都道方竹是个傻的,不知道寻个好人家,偏要来做寡妇。方竹毫不在意,她...
...
许奕有个小青梅,笑容甜甜的,声音嗲嗲的,是个作天作地的小妖精。她一哭,他恨不得拿命来哄。可她不要他的命。重活一世,阮钦菁变成了小黏人精,每天追着他亲亲丶抱抱丶举高高。操场上,她软软的抱着他的腰,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许奕,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雨林中,她扑在他身上,柔软的像羽毛,又像云朵,许奕,我喜欢你。饭店里,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追他半年了还没追上,你们说气人不?烟花满城的夜晚,他捏住她的脸颊,恶劣的说,阮卿卿,现在後悔,来不及了。逼仄的车里,他眼角泛红,抵在她肩上呼吸急促,卿卿,我难受确有私心愿神予以偏爱,更愿神明永居神祇不染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