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褚泽明带着几人进入仙府。
待到众人再度反应过来,周围场景已经骤然改变。
美轮美奂的四壁与白玉铺成的地砖,宛如世间最豪华的宫殿,哪怕仙府无主已久,已经上万年没有人进入,府中依旧富丽堂皇,不染一丝尘埃。
“这就是……仙府么?好美。”
“据说防御力也非常强悍,外面那个金头发打不进来吧。”
“怪不得联合大比所有人都想抢……”
褚泽明也是第一次进入仙府,内心不比玄墨他们平静——不愧是连鹤无为想契约它,它都不屑一顾的防御类法宝,有它骄傲的资本,这么漂亮高贵的玩意儿,难怪怕沾上粪水这种……不可言说的东西。
可惜仙府不能自主移动,否则的话就完美了,灵镜台倒是能移动,修士虽然不能轻易出来,但是进去却很容易,完全没有丝毫防御力。
褚泽明有些感慨。
果然便宜不可能被自己全部占完。
收起贪心的想法,褚泽明心念微动,一个围绕着九扇白门的宽袍宽袖小人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褚泽明目光望向仙府正中间的位置,命令道:“放置到这里。”
宽袖宽袍的半透明小白人听话地弯弯眼睛,然后举起被袖子罩完的小手,紧接着,悬浮在它身侧的第一扇门便落了下来。
半柱香后。
散发着莹莹冷光的紫幽灵果树便从门中出现在殿堂内,淡紫色的果子在流苏穗下微微晃动——
结束放置,镜灵将门召回。
看着回到褚泽明身边,扑进褚泽明身体里消失不见的白色九扇门半透明小人,玄墨与凌天都震惊地回不过神来:“大师兄,这个东西是……”
褚泽明点头,道:“灵镜台。那日掌门让我去灵镜台第六层拿原石,灵镜台镜灵跟着我出来了。”
没有想隐瞒的意思。
有些东西,不是努力藏就能藏得住的。
更何况光是一个众人皆知的仙府,便已经能为他招来很多杀身之祸。不管有无秘宝,想杀你的人总能找到各种借口杀你。没有再多解释什么,褚泽明直接抬了抬下巴,道:“总共五十四个果子,一人十八个,自己摘来吃,稳固完境界我们就出去。”
玄墨犹豫地看向褚泽明:“大师兄……可是,我们有四个人。”
一人十八个的话,五十四个紫幽灵果是肯定不够分。
褚泽明瞥了眼越莲,淡然道:“他不需要。”
是的,越莲不需要。
至于真实原因,只有褚泽明和越莲二人清楚。褚泽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是听在凌天和玄墨耳朵里,就不一样了——小师弟太弱鸡,给他果子浪费。
凌天尤其开心,就连步伐都轻松翩跹了起来。昂首路过越莲身边时,他停了一下,哼道:“没人疼没人爱的狗皮膏药。”
越莲看了凌天一眼,不知从哪儿又摸出来一枚幻灵石,举到凌天的面前,“玄墨求我来的……玄墨求我来的……玄墨求我来的……”
空荡荡的仙府,这声音尤其刺耳。
凌天一个趔趄,然后恶狠狠地抢过越莲手里的幻灵石。
扔在地上,摔碎!
越莲盯着地上碎了的幻灵石,“啊哦”一声,然后抬头冲凌天幽幽地笑:“没关系,我还有很多。”说完,捧出一大把幻灵石。
全部打开——
“玄墨求我来的……玄墨求我来的……玄墨求我来的……”
听见这此起彼伏的声音,凌天快疯了,“大师兄,快来揍他!”
褚泽明闭着眼睛,淡淡道:“闭嘴,过来修炼。”
凌天:“…是。”
耳边的聒噪总算是安静下来。
褚泽明开始吸纳第二枚、第三枚……紫幽灵果的力量,身体开始变得灼热,紧接着他的身体开始出现幽蓝色的细小雷电,这是未形成的雷劫,褚泽明突破元婴的时候没有引来雷劫,似乎天道在憋大招,现在到了元婴期,就连突破元婴中期,都已经开始有了引雷的趋势。
第七枚、第八枚……褚泽明在不停地吃,身体因为突然之间接受到这般强大的力量,皮肤开始皴裂,玄衫底下,一缕缕斑驳的裂痕伴随着血丝出现,但是很快便又被丝丝淡紫色的灵气包裹,愈合……
第十七枚,第十八枚……褚泽明的境界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升,四周空气似乎都开始□□起来,待到体内灵力堆叠到了某一个端点,褚泽明仿佛听见脑海中传来了一声极细微的“咔嚓”声——
突破,元婴中期!
体内紊乱的灵力全部归于平静,识海似乎扩大了一倍不止。
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变化,褚泽明缓缓睁开了眼睛,漆黑深邃的眼眸比以往更冷冽凌厉,只是……距离外面的那个元婴巅峰男人,怕是还有一点点距离。
越莲在观察秃了的紫幽灵树的流苏穗,而玄墨与凌天吃完了所有灵果,还在苦苦支撑。
他二人是由金丹巅峰进阶元婴期,突破起来要比褚泽明困难得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