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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弥贞羞窘欲死。脸颊贴着枕头,嘴巴紧咬着枕巾,她恨不得要一整个埋进软软的被褥里,小屁股却被人轻拍一下:“抬一抬,乖宝宝,给你擦干净。”她于是又一次不可抑制地想起适才那一幕,她被谢灼搂抱着走出门去,分着腿,就像最开始小孩把尿一样稀里哗啦地尿出来,清亮的液体淋漓落在花枝上,她捂着脸,恨不得要崩溃。而谢灼贴着她耳朵:“不要出声,乖宝宝,惊动你夫君,叫他看见我们这个样子可怎么好?”孟弥贞越想越脸红,耳根烧得如照眼的榴花,肩膀轻颤。谢灼的握着块打湿的手巾,贴着臀缝慢条斯理擦拭着,隔着柔软的布料,他手指压在那里,摩挲着嫩嫩的阴蒂,孟弥贞浑身颤抖,含糊地摇头:“不…不要。”而他的唇已经贴上去,亲住那里。孟弥贞像是被烫到了,猛地一缩,回头瞪大眼看他:“你做什么?!”谢灼很自然、半点不脸红道:“给你舔。”孟弥贞恨不得缩成一团,但被他托着细腰,不能乱动,她咬着唇,嗫嚅道:“好脏的……”“不脏。”谢灼的呼吸灼热,喷洒在她穴上:“我刚刚清理过自己了。”她又不是讲他脏!孟弥贞仰起颈子,细细地喘一声:“陆郎还等着我呢。”“这样的时候,你想着的原来是他?”“啪——”谢灼在她臀上抽了一巴掌。孟弥贞痛呼一声,紧咬着枕巾:“陆郎会看见的。”“看见会怎么样?我是你名正言顺招赘进来的,又不是来和你偷情的。”谢灼忽然来了什么兴致一样,贴着她穴轻轻道:“还是在你心里,我们现在是在做偷情的勾当?”谢灼吮着她,咂出春水的声音,他的舌头抵在穴口上上下下舔弄,把那红艳的肉缝舔得湿漉漉的,孟弥贞的腿根轻轻打着颤,小屁股不自觉高高抬起。手指则捏着阴蒂打转,孟弥贞被揉弄舔舐得双臂发抖,一点支撑不住上半身,肩膀塌下去,只腰微微弯折,高抬着臀被人亵玩,细碎的声音含糊隐没在柔软的被褥里,她细弱地抗辩:“没…没有。”“嘘——”谢灼轻拍过她嫩穴:“轻声些,小心你夫君听见,把我们捉奸在床。”嫩穴被舔得湿透,他压着她一点点上来,隔着衣服蹭过那湿淋淋的地方,把床摇得吱呀作响。孟弥贞仰起头,被他咬住后颈,她长长地喘一声,才要叫出来,就被人捂住了嘴巴:“会被人听到的,乖宝宝。”还真是做戏做全套。孟弥贞又羞又气,面色红透,被男人压在身下,不安地摇着臀肉。下一刻,粗大的性器径直贯穿汁水充盈的嫩穴,她失声叫出来,男人的手指插进嘴巴,捏住她舌头慢条斯理在玩弄。孟弥贞红透了脸,咬住他指节不说话,被他抵着嫩穴一寸寸往里插,男人一点点磋磨着她,用那东西顶过她穴里所有敏感的地方,叫她只觉穴里酸胀,腰身酥麻,细瘦的腿颤颤地跪不住,被人托着小腹硬撑着承受男人的顶弄。床榻不住地在摇动,帷幔也簌簌在晃,洁白的臀肉被撞得隐约发红,发出清亮的拍打声,孟弥贞的手指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不…不行了。”嘴上这样说,然而性器抽离的时刻,穴里的嫩肉却层迭收紧,吸吮着挽留那粗大的东西,孟弥贞昏昏沉沉地仰起头,摇着小屁股轻轻抽噎,一下说太重了,一下嫌太快了,谢灼贴在她耳边,一下一下亲着她:“这里可以亲吗?留下痕迹你夫君不会生气吧?这里呢?”他恣意地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连隆起的阴阜上都有他淡淡的咬痕,做到第二回,孟弥贞再跪不稳,被谢灼揽在腿上抽插。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孟弥贞低头就能看见自己乱晃的小奶子,上面尽是男人吮舔出来的痕迹,乳尖被舔得硬挺,乳晕到乳肉一直蔓延到锁骨小腹,都是男人浅浅的牙印。平坦的小腹被插出个暧昧的轮廓,再往下,洁净的两腿间,含着男人粗大的性器,赤红的东西,沾一层漉漉的水光,毫无阻碍地在那被撑得变形的嫩穴里进出,穴口的嫩肉甚至都被带得翻了出来,溢出吃不下的春水和浊精。“好多痕迹啊,宝宝。他发现了可怎么办,不如我们私奔吧?”谢灼亲昵地蹭着她脸颊,带着一种餍足的沙哑笑意,孟弥贞愤愤地咬他唇:“你故意的!”谢灼笑得快意无比,抱着她去清洗干净。此时已经月上中天,她这么久都没回去,陆峥肯定明白发生了什么,尤其在发现她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后。孟弥贞愈发恼火,在谢灼身上或抓或挠,含着一汪泪珠轻轻啐他。他脸上被她抽出来的掌印还没消退,孟弥贞恨不得再抽他一下,又怕反而叫他爽到。于是咬着唇伏在他胸口,像他对自己一样吮他舔他咬他。男人肌肉坚实,胸不算小,此刻全然放松,任她去玩,那地方也是软的,手感很好。孟弥贞在上面留下一处处咬痕,一抬头,谢灼却带着点笑看她,没半点羞意,仿佛还更快活了些。孟弥贞红透了脸,撑着他胸:“我…我不玩了,你厚颜无耻!我要回去!”可男人却仿佛上了瘾,不肯罢休。这地方原本是间书房,文房四宝齐备,谢灼勾了砚台,沾着春水碾开残余的墨汁,捏着她手指要她摸索到他小腹,在那里写她的名字。男人赤裸着站在她面前,那东西还硬挺着,翘在他两腿间,孟弥贞不敢细看太多,偏着脸:“一定要写吗?”“我是你的所有物,你当然要做上标记,显示我独你所有。”小腹上歪歪扭扭写下她名字,因为是竖着写的,几乎深入男人的下身,抵着卷粗的阴毛和男人的性器根部写下最后一个字。“贞”字最后一捺落下,孟弥贞立刻就要抽手,却被人握着手腕牢牢压住,带向那性器:“这里不做标记了吗?”孟弥贞的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这样难写,怎么有这么多的笔画,那东西还总动来动去,好难掌控,她不得不伸手扶住,指尖上沾着墨水一下一下慢吞吞去写。男人微微弯着腰,伏靠在她肩膀,随着她写字的动作,一边喘着,一边轻声细气地夸她字写得好漂亮。孟弥贞的脸被说得越来越红,最后写完了,像丢一块烫手山芋一样甩开那东西:“我,我写完了。”谢灼轻笑着吻住她侧颈,手指扣着她心口:“嗯,现在我完完全全是你的了,无论你这里有没有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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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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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