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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水月庵,那里的寺主性情和善,其他的尼姑也待她十分友好,不曾苛责。
只是寺院的粗活重活实多,她这一辈子都不曾上山劈柴,不曾在冬日里洗衣,不曾做饭切菜,这些寻常的活对于她来说,就已经算是酷刑了。
前一个月还好,她小産身子未恢复,玄森则每日送来鸽子汤,叫她补养身体。
待一个月以後,她能下地走动了,主动承担起寺庙的粗活。
大冬天的洗衣服,她第一次尝试到了冻手的滋味,不仅冰冷刺骨,还奇痒难忍。
那时候,有一个叫作净瓶的师姐待她极好,她生得一张桃花美人面,身材高挑,手长脚长,虽是出家人,却得一股自在的风流,也知心贴己,总是主动为她做活。
在她切到手的时候为她包扎,在她冻手的时候为她上药,在她砍柴的时候为她拾柴垛,知冷知热,万般热心。
她也一度以为,自己交到了知己好友。
只是忽然有一夜,她记得不清楚了。
水月庵中的姑子都因法事下山去了,她独自留在後院,夜里,她刚上了床榻,那净瓶便借故冷,要和她一道入睡。
迷迷糊糊之间,总觉得有人在抚摸她的小脸蛋,叫着她小美人,小宝贝,她顿时被吓醒,睁眼一看,便见是那双桃花的眼,紧紧盯着她。
就像盯猎物,她嘴里还说了一些其他的污言秽语。
苏长鸢吓得跳下了床,匆忙穿了鞋披了衣服就往外跑。
好在路上撞见了玄森,玄森再一次救了她。
她把这事给玄森说了,玄森先是吃了一惊,而後才把这事转告主持。
寺庙住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都是女人,能搞出什麽事情来,又不能怀孕。别大惊小怪,大呼小叫的。又说她是想多了,叫她别放在心上。
这件事就那麽不了了之。
自那以後,净瓶与她势如水火,两不相容。
在水月庵的日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不过好在有玄森,他一直护着她,一直到她重新回宫。
他对她的恩情,她前世还没有来得及报,就眼睁睁看着他死。
这一世,她不会再叫这件事发生。
两人循着後院走,一直到门口有几滴鲜血的厢房外停下。
那地处偏僻简陋,十分阴凉,苏长鸢濡湿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眼,往里一瞧,见那煤油青灯下,玄森趴在一张红柏木床上,身上晃烛火,腰下雪白的僧衣早已染成红色,脸如白蜡,气似游丝。
玄森……此刻她的心一揪,再也没忍住,一滴眼泪在眼眶中打了一转,如银线滑落。
“快。”
此时不是哭的时候,她搵干眼泪,上前就要去推门。
刚走到门口,秋风从身後传来,夹杂着一丝熟悉的梨花香气。
身後不知何时来了人,他的声音刺破静夜:“深更半夜,夫人不回去休息,跑来这做什麽?”
苏长鸢背脊打直,不再惊异,萧起一直喜欢跟踪她,监视她,她也习惯了。她没时间和他周旋,直言道:“我去给玄森上药。”
他的眉稍稍一挑:“你可知道,他是哪里受的伤,你就要去给他上药。”
她自然知道:“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萧起声音提高了些:“他就那麽重要?”
这是他第几次问了,苏长鸢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说道:“夫君,倘若是你躺在那儿,我也会救你,你忘记了吗?你得疫病的时候,是谁彻夜照料,替你擦身抹背,是谁熬汤煮药,想法叫你喝下,说起来,我不也照顾了你。如今轮到别人……。”
萧起起先还觉得她说得有几分道理,可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他打断她的话:“你也知道,他是别人。”
他驾着素舆上前,把折扇轻合,用扇头去挑她手腕,她的手痒,微微一松,黄色的小药瓶落下,落在他掌心。
苏长鸢私以为他要阻拦她,只伸手去抢药瓶。
萧起展开折扇,将她手挡住,又转了一下扇子,收起扇骨,将她的手紧紧握住。
他另一手把玩着药瓶,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是宫内秘制的金创药膏,夫人真是有心了。”
“你还给我。”苏长鸢不由着急起来。
“罢了。”
萧起将她的手一松,似是十分无奈叹口气:“我去帮你敷药。”
苏长鸢颇有些不信,萧子新何其骄傲尊贵,一双手从来只是杀人,哪里会救人。她满是不信任:“真的?”
不过,他没有杀玄森的理由。应该没有开玩笑。
萧起嘴角微微一抽,自不理她,绕过她,朝厢房进去。
一面叫羽飞上前,将她们拦在一仗之遥。
他怎麽回事,还不让人偷看。
苏长鸢虽心急,却无奈只有这办法,便只好原地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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