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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但阿泽自己也不知道如何破解。
心知这样不行,沉默的看了眼队伍里的其他人,阿泽只能一边向前走一边想办法。刚好前面不远又是那个“不断遇见”的空地,让大家暂停休息後,阿泽朝穆风使了个眼色,两人先後朝前走去。
两人走了一段不远的距离後,果然又看见了那个一模一样的空地,而这里面没有刚才留下的衆人。
肯定不对,没有陷入幻觉,阿泽想:假如不是他们的眼睛集体出了问题,那就是这个墓中建了许多一模一样的空地。只是,这样做的目的是什麽?
就仅仅是为了迷惑外来者?
而且从进来後,他们便在一直沿着墓道向前走,途中没有见到任何岔路口,这无论是在哪个墓中都肯定是不寻常的。其中唯一反常的地方大概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重复的震动了。
说实话,阿泽现在的心情十分糟糕,从进到这个墓开始,阿泽他们的每一步都刚好走在了墓室建造者算计中,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
阿泽顺着空地的四周细细摸索了一番,依旧是除了山体的裂缝外什麽异常也没有发现。估摸着震动马上就要开始,怕与其他人走散。在墙上草草刻下一个记号後,阿泽和穆风便顺着原路返回了。
回到大队伍的所在地,阿泽坐下,拿出水和压缩饼干,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思考。
啃着毫无口感可言压缩饼干,旁边一只苍白的手又伸了过来,只是这次手里拿着的换成了一块巧克力。
“谢了。”不用擡头阿泽也知道那只手的主人是谁,毫不做作的将巧克力接过,阿泽小声答道。
没过多久,墓道果然再次震动了起来。几十秒过後,震动停下,阿泽和穆风对视一眼,两人便一同朝着刚刚探过路的方向疾步走去,没走多久两人又看见了似曾相识的空地。
十足失望的同时,阿泽也在思考是否是自己想错了,这个墓真的就是一条直道。
走到刚刚做过记号的地方,上面却没有了本该出现的痕迹。
害怕是记错地方,阿泽和穆风两人将四周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墙上真的没有留下的记号时,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现在能确定的确是这个每隔一段时间的震动搞的鬼了,只是,走出这个死循环的破解之法又是什麽?
皱眉沉思,看了眼手上的罗盘後,穆风恍然大悟般的拍手惊呼一声:“原来如此。”
将罗盘收起,穆风向阿泽解释道:“是了,这也是一种类似于奇门遁甲的阵法。”没有插嘴,阿泽安静的听穆风继续说下去。谈起奇门遁甲,阿泽虽说也是知道一点,但却远远比不上穆风,甚至可以说,穆风是这行里最了解奇门遁甲之术的人。
“阿泽,你还记得老爷子的笔记中说的那句’九经九纬,经涂九轨。寻经而走,不积跬步,以至千里。’田字三横三竖,我一开始以为是由于交叉而分割成了所谓的九经九纬。现在我才终于明白,并不是交叉分割成了九九之数,而是这个墓本来就是一个三层的立体结构,三层墓每一层都有三横三竖,所以才能说是九经九纬,之前墓的每一次震动都是这个墓的内部在改变地形,我们看似一直在的沿墓道前进,其实却在里面兜圈子。大概这就有点像是古时候一种叫做九方体的玩具,破阵之法自然也类似于九方体的解法。”
回到原地,阿泽走到自己的位置将背包背起,接着其他人也都跟着他的动作收拾好东西站了起来。而花与时这个急性子已经率先走了过来:“怎麽样,有办法了?”
微微一笑,穆风点了点头:“与时借你的苍炎一用。”
“给。”将刀从背包上解下,花与时二话没说就递了过去。
红衣青年站在空地前後道路的交界处,右手握刀,左手做起了繁复的手势。
最终左手停留在了一个无畏印上,穆风大喝一声:“破。”随即,右手挥刀向前砍去。
随着穆风的动作,衆人能感觉到有一阵风从来时的路吹过。
将刀扔回给花与时,穆风接着抛出一只纸鹤,张口道:“跟上来。”接着,人已经率先追着纸鹤走去。身後,阿泽等人也迅速跟上。跟着纸鹤走走停停许久,一队人才终于又回到了刚下斗的地方。
收起纸鹤,看着潘叔等人满脸的不解,穆风主动解释起来:“这个墓本身即是一个庞大的阵法,随便走的话就会和之前一样一直绕圈子。只有找到破阵之法後,才能走到主墓室中。现在我们回到刚下墓的地方,按照破阵的走法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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