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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为一怔,如实道:“我身上没甚麽钱。”
那人却像没听见一般,又道:“不给是吧?爷爷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爷的厉害!”说罢拉长了声音,高声叫了一嗓子,提剑冲了上来。
钟为见了他拿剑的姿势,已知他平日不惯使剑,却不知他为何要用不称手的兵器打劫。他心中虽有疑惑,可见对方提剑而来,剑刃精光曜日,知是神兵利器,倒也不敢轻视。他打起精神,严阵以待,但对方实在武功太低,他只是轻轻一格,对方便长剑脱手,一脸惊骇地看着自己,却既不递招,也不逃走,反而站着不动,两肩抖如筛糠。
离着近了,钟为才听见对方牙齿格格而响,分明害怕得很,不禁心中疑惑更深,不知他为何这麽害怕还要上前打劫,更不知自己哪里吓到了对方。
钟为主动向後退出一步,和他拉开些距离,“我身上当真没什麽钱,你不必在我身上费心了。我看你不像是经常打劫的恶人,这次便放你一马,你走罢,以後做些正经的营生,别再打劫了。”
说罢,他转身欲走,却不料身後风声一动,他向旁边一避,正好与那人抓向他肩头的手错开。钟为微微皱眉,仰着头看向那人。
那壮汉足足比钟为高了两头,身上肌肉遒劲,勉强箍在衣服里,好像随时都要爆出,可他紧缩着两肩,嘴角的肌肉微微抖着,浑没一点威风,神情中反而有股说不出的紧张。他看着钟为,战战兢兢地道:“小子,爷爷让你走了麽?刚才爷爷让着你,你丶你过来,和爷爷再比划比划拳脚!”
钟为对他武功已了如指掌,闻言摇了摇头,“我看还是不必了。”
那人急道:“由不得你,看招!”
钟为见他一掌挥来,几乎和寻常武夫无异,看来并非江湖中人,于是也不下重手,只侧身避开,随後握住他手臂,将他顺势向地上摔去。那人果然抵挡不住,砰的一声摔在地上,他到底筋肉结实,没过多久就爬了起来,在胸口胡乱扒拉一阵,忽然,从他怀中掉出一个钱袋,声音甚是沉重,看来里面的钱不在少数。
那人面色一变,看看钱袋,又看看钟为,叫道:“啊!这是我上一次打劫来的不义之财!”
他不待钟为说话,赶忙爬起,一脸如释重负之色,夺路而逃,一面逃一面叫道:“你厉害得很,爷爷打不过你!”
可他刚跑出几步,忽然右腿一软,差一点栽倒在地上,钟为似乎听见“咻”的一道风声,可声音被那人说话声盖住,一时没听真切。那壮汉忽地呆立不动,转过头神情惨然地看向钟为,钟为大惑不解,也回望着他。
过得片刻,那壮汉忽地恍然大悟,解下腰间剑鞘,用力掷在地上,口中骂道:“他奶奶的,这玩意爷爷也不要了!”说罢便一溜烟地跑了,只留钟为一个人,满头雾水地站在原处。
过了一阵,钟为听见肚子又叫起来,不禁看着地上的钱袋陷入沉思。
他心中暗暗寻思,这既然是那土匪打劫得来的“不义之财”,如今又被自己劫下,自己拿去买些吃的,似乎也不是说不过去。他犹豫片刻,终于打定主意,从地上捡起那只钱袋,打开一看,见里面沉甸甸丶白花花的全是银子,可比那日风万里给他的银子多了十倍不止,不禁吓了一跳。
他呆了一呆,转念一想,能有这麽多银子的,必是为富不仁的商贾大户,少了这些钱也没有什麽。想到这里,负罪之情顿减,便将钱袋扎好口子,揣进怀里。
他正要起身去集市,忽然又见到地上的剑,于是弯腰捡起,仔细打量一阵,见这把剑的锋刃薄而不脆,又纹饰巧致,在日光之下剑气逼人,试了一试,更是吹毛断发,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宝剑,也不知那人为何能对这般宝剑弃之不顾。他端详片刻,心中喜欢,又见到不远处的剑鞘,愣了一愣,于是将剑收入鞘中,系在腰上。
他有了银子,又有了宝剑,一路上好过了许多,不必露宿郊野,也不必摘野果充饥,饿了就去食肆,困了就住客栈,和之前的日子简直天差地别。他吃得饱了,赶路也快了许多,没过多久,便快要走出四川地界。
那土匪留下的银子莫说是支撑他走到武当,便是让他一路走到东海也绰绰有馀。他原以为一路便要这样过去,却不料这一日在集市上,他见到一个小姑娘,立着一块卖身葬父的牌子,牌子旁边躺着一个人,被草席盖着,显然已经死了,那姑娘跪坐在尸体旁嘤嘤而泣,路人却视而不见丶听而不闻,一个个从旁边走过去,连多看一眼也不看。
钟为听她口中所说甚是可怜,引得他心酸不已,不禁大感可怜,忙将整个钱袋都送给了她。那小姑娘对他千恩万谢,钟为听得脸色通红,忙道钱不是他自己的,不敢居功,便匆匆而去。┆
不料之後路上行人看向他时,竟像看一个傻子一般,有人甚至对他摇起了头,钟为心中暗暗寻思:看来川人当真凉薄得很,见了别人落难,不仅自己不去帮忙,还反过来看不起帮忙的人,若是在他大理,哪里会有这般事情?
他将钱袋给了旁人,自己便没了银子,他又不愿当了这一口宝剑,只好重操旧业,又往郊外去走。
没想到刚出了城,还不待他寻到果树,竟又被劫匪拦道。钟为见这一次来人不像上一个那般高大,反而獐头鼠目,含胸驼背,畏畏葸葸,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手中只提着一口寻常的刀,只有一样和前面那个人相同——那便是这人见了他,同样战战兢兢地喊道:“打劫!”
钟为虽然心中十分奇怪,但仍三两下料理了他,那人在打斗中,怀中又掉出一袋银子,随後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好像屁股後面有火在烧。
钟为手中提着这袋银子,不禁又一次陷入沉思。
他就是再迟钝,这时也觉出不对来了,天底下哪有这麽巧的事呢?可他思索良久,到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暂且将此事放在脑後,又转身往集市去。
他刚走出两步,忽然觉出四面气息不对,脖颈汗毛下意识地立了起来。耳听得一旁树顶枝叶之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他猛地顿住脚步,弯腰捡起一块石头,擡手向出声处掷去。
只听一声闷哼,从树冠之中掉下一个人来,重重摔在地上。那人肩膀上开了一只血洞,从前面甚至能望见後面,他手按伤口,低声呻[yín]不止,指缝之间血如泉涌。
钟为走上前去,低头问他:“敢问阁下在此埋伏于我,是要做什麽?”
那人紧紧咬着牙,瞪视着他,忽地抓起一把土,往他眼中洒来。钟为一时不察,被泥沙糊住了眼,一时双目刺痛,泪流不止,他忙後退两步,两手护在胸前,防备他忽施毒手。
正在这时,风声忽顿,树叶摇动之声立止,四野骤然安静了下去。就在这静下来的一瞬,钟为只听得东南西三个方向各有一道轻轻的吐息之声,西南不远处还有一道呼吸若有若无,声音远小于其他三道,显然那人内力比其他人强了数倍不止。
钟为心中一凛,忙擡手用力在眼前一擦,忍痛睁开眼睛。还不待他看清眼前,只听得三面风声劲急,他虽来不及看,可听声辨位,已知暗器方位,正欲跃起躲避,忽然手上一紧,竟是被地上那人握住了手臂。
只这片刻的功夫,风声已至身前。钟为心中暗暗叫苦,虽挥掌将那人手臂打落,可此时若再跃起,势已不及,即便拔剑,也差了片刻。他心知受伤在所难免,忽然急中生智,横过剑鞘,在身前转了一圈,不料却既不闻暗器打落之声,身上也不觉出甚麽疼痛。
只见一人落在他身前,一手将他揽在怀里,另一只广袖一拢,随後轻轻一抖,三颗漆黑的梅花钉应声而落。钟为又惊又喜,叫道:“霍师弟,你怎麽在这儿?”
【作者有话说】
---霍炬先生,霍炬先生,您的朋友钟为正在店门口墙根边等您,请您听到广播後尽快赶回,您的朋友钟为正在等您。
---钟为:兔兔那麽可爱,怎麽能……做得这麽难吃??哎,对不起对不起x
---劫匪:你们两个人的戏,我只不过是一个群演而已。导演:小铁塔,你的台词不太行,今天的鸡腿没有了。铁塔劫匪:为啥??导演:或许你听过这句台词,“陛下!陈胜吴广起义啦!”x
---四川风评被害,此时的小肥羊本羊仍旧浑然不觉。群衆:捉急。
---霍炬:什麽叫逼王之王啊(战术後仰)
---所以今天还是准时更新了!天呐,我也太勤奋了吧!(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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