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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再谈。”贺颜说着,在元丰身边的棕色沙发上坐了下来。
打死元丰都想不到,有生之年居然会遇上一个说要包养他的男人,还十万一个月。他想起同事方远的调侃,再结合贺总说过的话,心里越发痛恨起自己这一身细皮嫩肉和秀气的脸蛋。
看着拦住去路的高大男人,很想破口大骂,话到嘴边立刻又憋了回去。看来贺总并不是想赖账,只是想包养他,那就没必要报警处理了,忒耽误事儿。他大脑快速运转,迅速想出了应对之策。
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就算要骂,等拿到这笔小两万的赔偿款,再骂也不迟。
元丰坐下来,呵呵笑了两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贺总你也不早说,我还以为你想赖…那啥呢。”
贺颜很满意元丰的态度,他问:“想喝点什么?”
“贺总别客气,我不爱喝咖啡。”元丰重新打开公文包,拿出那瓶农夫山泉放在桌上,一副准备继续谈下去的架势。
“我会安排一个住处给你。”贺颜继续切入主题,“其它的要求会在合同里说明。”
元丰应付着点头,“行,我知道了。”
“谈过恋爱么?”贺颜又问。
元丰脑子里就想着怎么把钱弄到手,应付一下也不吃亏。他摇头,“没谈过。”
“是处男么?”
元丰垂着的左手握成拳,他觉得这贺总八成是脑子有问题。自己恋爱都没谈过,上哪里破处去?
“我是。”他赶紧岔开话题,“贺总,你有微信或者支付宝吗?”
“没有。”贺颜不喜欢跟情人有过多的联系方式来往。
元丰现在就想拿到自己的赔偿款,这他妈难搞了。他又问,“银行APP总该有了吧?”
“也没有。”
“……”
真是操了,这有钱人吃喝拉撒难道全靠支票吗?看来不应付到明晚是拿不回这个钱了。
咖啡厅里的中央空调打得有些低,元丰湿了的裤裆此刻凉飕飕的,冰冷的面料贴着外阴和大腿内侧,他难受得只想马上回家。
“那我明晚是不是就可以拿到赔偿款了?”
“可以。”贺颜见元丰轻轻地蹭了下双腿,笑着问:“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老爱尿裤子?”
“……”元丰面不改色地胡诌道:“来的路上水喝多了,一时没憋住。”
“上回也是水喝多了?”
元丰就猜到是因为撞车那次才被贺总给发现的,他含糊应了声,“既然谈妥了,那我明晚再找贺总拿钱。”
“等等。”贺颜指了指元丰的公文包,“把笔和纸拿出来,先签个临时合同。”
元丰好歹是个业务经理,合同哪是能乱签的?就算包养合同在法律上未必有效,他也不想乱签。于是笑着婉拒,“我那都是废纸,再说明晚就能签正式合同了,不着急的。”
贺颜没再坚持。
元丰刚想说要回去,腰间突然多了一只手。低头一看,贺总骨节分明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了过来。他本能地想要抗拒,奈何没地方躲。只能用左手去扯,却被贺总的手直接握住并包了起来。
“瘦了些。”
爆棚的男人味儿夹杂着沉稳的木质烟草香将元丰笼罩在狭小的空间里,下体好像…
操,这逼为什么又湿了。
年轻人低着头没有反抗,贺颜放开他的手,继续摸上那细腰,“以后多吃点。”
元丰瞬间夹紧双腿,然而夹得再紧,还是清楚地感受到有一股热流从那个畸形的器官里涌了出来。现在别说骂人,他想锤死贺总的心都有了。
贺颜收回手,站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
元丰坐在沙发上没敢动弹,“贺总你先走吧,我还想再坐会儿。”
贺颜一看那别扭的坐姿立刻明白了,他还算贴心地说道:“走我前面,我给你挡着。”
元丰权衡一番,咬牙站了起来。反正贺总都知道他尿裤子了,大不了就说小便失禁呗。
贺颜看到棕色的软沙发垫上,湿了一小片,颜色很深。元丰顺着贺总的目光看去,脸当即黑了。
“抽空去医院检查下身体。”贺颜说,“医药费我给你报销。”
元丰:“……”
真的只是敏感水多(胡乱写),脆皮鸭无妇科病(?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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