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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突然插进一根正在震动的按摩棒,强烈的震感刺激着阴户,头部轻轻拨开两瓣唇肉,擦过顶端,停留在迅速充血的敏感小阴核上。元丰身子猛地一颤,扭起屁股想要避开。他摇着脑袋,唔唔叫了两声。
握着按摩棒的大手配合地往外抽离,在满是淫液的逼缝里来回摩擦。
“唔…”
如同隔靴搔痒般的折磨让元丰更崩溃了,他吐出嘴里的龟头,看向男人,气冲冲地质问道:“你到底让不让我吃啊?咋这么烦人…”
小情儿气得飚出乡音,贺颜抽出按摩棒凑到他面前,笑道:“骚得流了这么多水,不喜欢?”
“……”
元丰对‘骚’这个字儿已经麻木了,他瞄了一眼湿淋淋的按摩棒,不爽地推开那只手,“又不是非得现在要,我这正忙着呢,你老弄我干啥?”
贺颜笑了两声,没再逗下去,“给我好好吃。”
跪坐久了,元丰膝盖有点难受,他抬头问道:“贺总,你能不能站起来啊?”
“站哪儿去?”
“地上啊。”
“事儿不少。”
“跪得膝盖…”元丰还没说完,贺总就起身下床了。他爬坐到床边,伸手握住那根粗长的鸡巴,张嘴凑了上去。
贺颜摸上那柔软的黑发,夸奖道:“今晚表现确实不错。”
嘬着龟头舔的时候,元丰心想,习惯果然是在习惯中养成的。他现在不光习惯吃鸡巴了,身体也逐渐习惯这根鸡巴的插入,甚至有些期待。
难道自己真的被贺总操成同性恋了吗?
**
“放松。”贺颜将双指并拢缓缓插入紧实的阴道,内壁湿滑得一塌糊涂,手指很快裹满温热的淫液。他来回轻插,还算贴心地做着操前扩张。
元丰握住已经勃起的阴茎,目光一直盯着上方的吸顶灯。耳边传来色情的湿润声,他忽然想起贺总初见这副器官时的反应,忍不住小声问道:“贺总,你不嫌倒胃口吗?”
贺颜估摸着小情儿又要‘犯病’了,他盯着嫩粉色的女性器官,反问:“我的手在干什么?”
“……”元丰虽然已经适应贺总对他做的事儿,却还是说不出口。
“你这小子,忒不识好歹。”贺颜仿着扩张器,分开在阴道里插着的双指,语气冷了几分:“疼也给我忍着。”
下体被强行撑开,元丰没觉得多疼,只是有些不适。他套弄着自己的阴茎,试图分散注意力。
贺颜没做太长时间,一抽出手指便立刻提枪上阵。硬挺的男性器官剑拔弩张地抵在依旧流着水的逼口,操进去之前,他说:“真倒胃口,你还能躺这儿挨操?”
“啊…”
阴道瞬间被硬物撑开,元丰难受地皱起眉头,嘶了口气。他抱怨道:“你就不能轻点,胀死了。”
“欠收拾。”贺颜抬高那双细腿,腰杆向前用力一撞。
“啊操!”元丰伸出双手拼命推拒身上的男人,大声嚷嚷道:“深了好疼啊!我上回就跟你说肚子疼,你每回都这样!医生都说了发育不好不让碰这儿,我同意给你碰还这么用力,你为啥不轻点!?咋这么讨厌啊,我不要做了!”
“……”贺颜听完脸直接黑了,在床上被数落还是头一遭。他低头扫了眼交合处,元丰的小鸡巴已经软了,耷拉在被淫水濡湿的外阴上。
元丰嚷完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贺总的脸色很难看。他吓得赶紧认错服软,“我…我一时激动…刚才太深了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疼啊…你轻一点,好不好?”元丰委屈地看向贺总,小声说着:“贺总,求你了…”
可怜巴巴的小眼神里写满了委屈,红润的双唇一张一合。贺颜心头微动,俯身吻了上去。
“……”
湿热的舌头顶开牙齿,灵活地在口腔里游走。有过之前两次经验,元丰这回没太惊讶。深埋在体内的鸡巴开始缓缓抽送起来,他闭上眼睛,被动承受着这个吻。
这次的性爱体验居然不同以往,贺颜每一次插入,紧实火热的阴道都会紧紧包裹住他。内壁褶皱也会自发缠绕,吸咬,给鸡巴带来细致而强烈的刺激。
这小子的滋味儿,真是越尝越鲜。
元丰逐渐投入,双手攀上贺总的脖颈,开始笨拙地回应。他有了新的发现,原来亲嘴也是能习惯的。
**
元丰算是明白了,贺总之前说的最少两到三次不是开玩笑。现在不仅白天要上班,晚上回家还得继续‘加班’,身体都快被掏空了。他搞不懂贺总的性欲为什么那么强,前天晚上应酬到半夜才回来,还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操了一顿。
其实也不能怪贺总,打炮这事儿讲究你情我愿,大家都图一乐呵,他自己也挺享受的。明知道纵欲伤身,但一到床上,身体就不听使唤了。既然不听使唤,索性坦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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