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异能大摸查就跟体检一样,学生们排队,依次进入独立的小屋里,接受经过专业培训的老师和相关仪器的检查。
祁觉找到了一处排队人不是很多的队伍,算好排进去检查的时间会不到半小时,便领着宋芬恩去最近的一个厕所喝了试剂,然后去排队。
宋芬恩感觉这次检查做得丝滑无比,最近不安一直的心也好了很多。
等放学和祁觉道别后,他去了家附近的健身房狠狠地练了一把,连今天陪他练的机器人都夸他变积极很多。
想必这两天他跟着祁觉后面,在学院食堂点的那些垃圾食品,有被消化很多。
洗了个澡,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边,他看向桌子角落那还没有半根食指长、闪着寒冷银光的小刀。
从半年前,发现自己长出第一根不属于人类的细长绒毛、第一片不属于人类的半白鳞片后,他就用这把小刀,陆陆续续割掉了自己身上长出来的八百根绒毛、三百六十四片鳞片。
这些绒毛和鳞片的尸体,至今躺在他那上锁的抽屉里。
他是后来到处搜刮消息,才得知出现这样的情况,是虫化了。
虫化人是异类,是从远古时期就被人人喊打的对象,经过了这么多历史时期之后,虫化人几近灭绝,只会偶尔出现在都市传说里。
可,可自己怎么会虫化呢?
自己没有觉醒异能,已经是这个家族的耻辱,安稳过完这一生已是不易,难道还要变成虫化人,让自己的族人,让自己家族的后人,永远地歧视自己、怨恨自己、甚至说把自己从家族中除名……
这一切都太可怕了。
虫化影响的不仅仅是他的外表,还有他的日常生活。
他每天醒来都要检查一遍自己身上有没有长出新的东西,每天出门前都要再检查一次。
随时随地都要记得带把小刀,及时清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长出来的东西。
甚至因此没有陪死党祁觉参加今年开学典礼上的魂枪射击比赛——
因为他刚要出门,就感觉自己肩肘痒痒的,回厕所脱下衣服一看,肩肘处长满了一边白一边透明的细碎鳞片。
等割完这些鳞片,魂枪射击比赛早就结束了。
虽然绒毛和鳞片暂时都长在不显眼的地方,但谁能保证,以后它们不会往自己身体显眼的地方长呢?
所以像今天这样,喝一瓶试剂,就能获得半小时的宁静,真的太好了。
如果一直就这样,不会长出新东西的话……
“啊!”宋芬恩想到深处,目光触及自己掌心,发现了一撮新的绒毛时,不免惊叫出声。
而自己下意识的甩手行为,也让手边的水杯顺利掉落在地,碎成无法挽回的状态。
“怎么了——”母亲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没事!”宋芬恩握紧自己的拳头,“只是水杯掉地了而已!”
“需要我喊个家务机器人上去吗——”母亲的声音又从楼下传来。
“不用!”宋芬恩努力让自己语调放松下来,“这点事我自己处理就可以了!妈妈你知道的,我对高科技产品不是很感冒,当初和健身房的陪练机器人练,还磨合了好长时间呢!哈,哈……”
见母亲没有再说话,宋芬恩赶紧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了一下,然后忍着疼痛迅速把手心新长出来的那撮毛给割了。
当他转头望向穿衣镜、望向穿衣镜里的那个惊慌又丧失了所有美好希冀的少年,和半年前的自己表情完全不一样的那个人,他都开始怀疑那究竟是不是自己了。
紧接着,穿衣镜里的自己,两眼开始往下滴起血来。
很快,镜子里的地面上,便出现了一滩又一滩鲜红的血。
宋芬恩一脸惊恐地往自己的脸摸去,却没有摸到自己想象中的粘稠温热的血。
而他低头往下看,地板也是好好的,一点也没有被其它东西弄脏的样子。
他再次看向穿衣镜,镜子里的自己又是正常的模样了。
难道是自己太过紧张,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还是说……
还是说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听到普通人听不到的东西,是虫化人必定要经过的过程?
宋芬恩转过头,猝不及防看到面前的墙壁上有一个长满整张墙壁的灰色人类眼睛,这个巨大无比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
宋芬恩惊得捂住了嘴巴,忍住不让自己的惊叫声再次引来母亲的注意。
一个眨眼过后,墙壁上的巨大人眼消失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