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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我觉得天地仿佛倒置了一般。
我站在塔底,就感受到了潆魄在召唤我,我知道她在这里,她一直在这里。如果说她真的是个神偷,那麽她必定早就已经偷走了我灵魄,但是从一开始知道她在隐瞒自己的身份起我就原谅她了,因为她是那麽地值得原谅。
此刻,我只是想起了潆魄头上的发饰,银色的梳子像古远时代王宫妃子所佩的钗。
我用最快的速度,乘坐独角兽噬雪飞回上渊的王宫,我对上渊说:“裁痕塔上囚禁的姑娘,是我的旧识,她并不是偷偷与魔魅私会,她只是去到栀垩国见了我!她不是贪慕金钱,只是为了我能去圣灵天才偷走琴弦。上渊,潋星国的王,我请求你,取消对她的行刑!”
上渊叹着气:“原来她和你还有这样的前缘,我这就拟定圣旨。”
当我拿着上渊的圣旨回到裁痕塔,对潆魄的死刑已经执行结束了。我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觉得四周万籁俱寂。我救不了她,到底还是迟了一步。
晴隐一直守候在塔底,她对我说:“潋星国的极刑之时,可以留下一个桃花晶,作为最终的遗言。”说着,她把手伸到袖子里拿出一个桃花晶,说:“这是从裁痕塔上掉落下来的栀玲花形状的桃花晶。”
我用神术“幽凉染指”打开潆魄的桃花晶。
长风侵袭,花朵降临,栀玲花开的声音不绝于耳,在恬美的栀玲花丛间,我又一次听到潆魄的声音,她的声音温暖而柔软,像极了浣绸国百转千回的水。
她被囚困在潋星国的最高处,那里高可触及天壁,那里没有飞鸟唱鸣。
我被囚困在潋星国的最高处,那里高可触及天壁,那里没有飞鸟唱鸣。
每日枯燥的日子像是整个悠宙里最无聊的幻梦,时光颠覆地碾过,我想我真的可以一睡千年。
我从小就喜欢问父王,我问他:“父王,我们死後会变成星辰吗?”
父王的眼睛是天上最为明亮的星子,闪着幽微的光芒,他的眼中映出我的脸,他宠溺地看着我,说:“会的,我的小公主,我们将是天上最美丽的恒星。”说完,他靠过来,轻柔地亲吻我的额心。
我是父王最宠爱的小女儿,父王说我的额际凝聚着破裂的星光,犹如碎钻拼就。我在潋星国备受尊崇,在我小的时候,我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我还有许多个姐姐与哥哥,他们都十分疼爱我,可是,不幸的是,他们都在新国王与旧国王的王室纷争中被戕害。我成了父王仅剩的唯一的公主。
我从一出生就灵力充足,在父王的指导之下,我很快就取得了任意驱动银壤沙的神术师的资格。
三百年以前,在我149岁那年,我在偶然的机会里,看到桃花晶里承载的栀玲花,觉得简直是神域圣物,那麽美丽而哀愁的花,比我在潋星国见过的任何花草都要清丽,于是我问了族中的长老,可不可以带我去亲眼看一看栀玲花飘落。
其实私自离开自己的国家是触犯潋星国法典的,在我的一再央求之下,族中的白发苍苍的长老终于应允,于是我在他的教授之下,私用秘术去了栀垩国。
满城的栀玲花的花朵芳香馥郁,我流连其中,不愿返家。
在一个薰风轻柔吹拂的夜晚,我远远地看见栀垩国王宫的穹顶之上有一个明亮的男子,他的身姿比栀玲花还要漂亮。
可是他总是被一种悲哀笼罩着,眼睛总是流泪。
我不能告诉他我的身份,所以我也不能告诉他,我的名字。
後来,我爱上了这个男子。他总是用温柔的声音低唤我:“潆魄,潆魄。”我望着他的眼眸,仿佛灵魄已然升腾于天地之间。
当我看到他夜夜在屋顶之上仰望没有一丝光亮的天空,等待花精降落,我就想揽他到我的肩膀上,聊以慰藉他流泪的眼睛。曾经他是那麽感性的人,善良而温软,而为了栀垩国的子民,逐渐,变得锋利而坚忍。
我总是听见他对我说话,他曾经说:“难道你不会说话?”他曾经说:“请你抱着纯净的梦,然後在重叠的时空幻影中安静地熟睡。”他曾经说:“我叫你潆魄好吗?”他曾经说,他曾经说,他曾经说……
而现在,三百年来,每一天,向晚时,在天的尽头,我看到星子光芒流动,纷然下坠,就想起他流岚一样的笑容,想起他清滢的泪水和倔强的嘴角,还有他那颗高高在上的心。
他是个王,却从不夜夜笙歌,只想拯救万千民衆于被施咒的天空之下,争取到每个人的自由与祥和。
我总也抹不去,他,脸上,隔世的忧伤,我总也看不清,他,空幻的眼睛,因为他的眼睛里溢满了苍茫和伤痛,那是我怎样抹也抹不去的伤痕,我用尽一生的时光去拭也拭不去的伤痕,如果可以,我宁愿用我的魂魄,交换他仰望夜空时明朗的眼神。
我想每晚与他一起在屋顶等待花精降落,看繁华的世事如海水般起伏,直到我们生命的尽头,直到我们全都变成神界诸神不可能变成的老公公和老婆婆,直到栀玲花如雪崩般埋葬我们的身影。
可是突然有一天我不能。
那一天,潋星国宫廷政变,我的伯父——潋星国的曾任国王——被驱逐下台,被现任国王所取代,而我的父王被流放,在被囚禁的日子里,我的眼前反复出现的是父王英武而魁伟的身影。
我再也不是公主了,而且我的灵力被限制,没有足够的银壤沙驱动神术去边疆找父王,也就更无法去到栀垩国找玄落。
教授我秘术的长老,在他临死之前,用尽了他的银壤沙为我最後一次去到栀垩国,不过,去的也只是我的灵魄,我的人还是在潋星国。
我救了玄落一命,而灵魄也因此受到重创,只能瞬间回到潋星国,再也无法去到栀垩国。
但是我记得玄落曾经说过他的心愿,去到天之尽头开啓圣灵天之门的心愿,我想,我应该帮助他,“七弦玉叶悬梦琴”的琴弦本属于我家族所有,可是新王上任就收缴了上去,于是我以旧时公主拜见新王的身份去了潋星国的王宫里,把琴弦偷了出来,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请求新任国王的话,一定不会实现,甚至新任国王会把琴弦毁掉。
就在我刚把琴弦藏起来的时候,就被新任国王的手下困了起来,困在了裁痕塔上,他们逼问我琴弦的下落,但是我一直不透露只言片字,佯装失语,因为,那时,我已经把琴弦与体内的银壤沙融为了一体,我从右侧把琴弦深深斜插进了肋骨,只有这样才能藏匿,因为没人能够想到我承受得住这个痛苦万分的方法,所以,躲过了搜查。因为我知道我无法逃脱罪责,只能被处以极刑,我用最後的银壤沙来驱动神术,给自己的身体做了封印,只有玄落在我死後能够打开我的桃花晶,也只有他能够在打开桃花晶之後,拿到幻化的琴弦。
为了理想,重写历史,拯救民衆,他不停地追逐,但其实他是脆弱的,虽然保持着美好的姿态,但仍然像是琉璃,抑或是水晶。
许久不见的他啊,不知道现在,他是不是已展翅飞翔,或是仍旧很苍茫,独立在山崖之上仰望星空,他的眼睛,很明亮。
一千年,一万年,等待如此漫长。
与他相遇的画面,一千遍,一万遍地在脑海里重演。
深蓝的夜色,倾城的花朵,雪滢的冰钻,墨黑的长发。我仿佛又看见了玄落,他搂住我的肩头,失声痛哭,像是一个迷路很久的孩子,刚刚回到母亲的怀抱。他眼中明明灭灭的忧伤,我从此无法再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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