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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永远不知道他的爸爸去了哪,或许很快她也将不知道她的妈妈要去哪*”
“*埃蒂,埃蒂,对不起*”
这是首民谣,节奏性不是那麽强,却饱含着深刻的情绪。
诺特斯的嗓音和尤克里里的琴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就像是两把互相交织的乐器,他生来有一副好嗓子,声音在他的喉咙间便是那般自然而然地流淌,毫不费力。
别说,他唱歌还挺好听,难怪能做主唱。庄森芽心想。
又能唱又能打,这人身上Buff是不是有点多?
不过反派好像一般都比较无敌,这麽想就合理起来了。
“*女巫告诉我:你还有见他的机会,但需要付出只此一次的代价*”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麽,是的,我知道*”
“*而我也已经准备好,没错,我准备好了*”
凄婉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庄森芽听得有点入迷。
眼前是专注的唱着歌的诺特斯,他闭着眼睛,仿佛在感受作者之所感。
她有点投入,刚才脑袋里那些反不反派的胡思乱想已经都烟消云散了。
“*我翻过偌宾山,荆棘扎进我的胸膛*”
“*我渡过衡尼河,食人鱼咬去了我的脚趾*”
“*我离开自己的家园,族人们剃光我的头发*”
“*可是没关系,现在我离你越来越近了,我的爱人*”
“*我正在接近你,在每个独自一人的夜里*”
尤克里里的琴声渐缓,曲子来到了终章,歌声也停下。
庄森芽不知道原来原版是这样一首凄美的曲子,歌词是英文的,她听了个大概,懵懵懂懂理解了其中的意思。
整首歌都写满了歌手的懊悔,与她对与爱人重聚的渴盼,结合刚才诺特斯说的那番话,庄森芽隐约知道这是一首怎样的歌了。
她唱的是告别,也是团聚。
仿佛能看到,在一千万个唯有星夜作伴的梦里,女人走在一条田间的小路,她越走越远,最终没有回头。
理解了这首歌之後,庄森芽轻轻吸了口气。
它带给人的情绪不是那麽浓烈,可是却源远流长,久久在胸腔中回荡,停歇不下。
就在此时,诺特斯睁开了双眼。
他眸中堆积着浓重的情绪,那是无奈丶感慨和深远交织在一起,再带着一点不知何起的悲伤。
庄森芽不知道对方还能露出这样的表情,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得有点愣神。
诺特斯伸出一只手,替她把头发别在耳後,而後,那只手就搭在了她的後脖颈上,不再挪动了。
她感受到了来自後方的压力,想不明白诺特斯在做什麽,只觉得两人的脸越来越近,比在公园跳舞那时还要近。
视线交织,气息也交融在一起,气氛有些微妙,她的脑袋有些僵住了,弄不清楚现在正在发生什麽。
只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些鼓胀,连呼吸都不畅起来。
就在距离近到她几乎要看不清对方的眼睛时,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觉,她顿时激灵了一下,撑着对方的胸膛就要拉开距离。
可是诺特斯没给她这个机会,紧紧地扣住了她的後脑,尤克里里也被他扔到了一旁。
嘴唇上的触感令人脑後一阵发麻,她紧张地闭上眼睛,嘴巴也严丝合缝地抿着,手上大力挣扎,把对方的衬衫抓得乱七八糟。
“唔!”她想说话,想命令他停下,可是一张嘴就让对方趁虚而入,灵巧的舌钻了进来,她顿时就像被打了七寸的蛇,耳旁一阵嗡鸣,身体像有电流涌过,一下子就没力气了。
诺特斯毫不在乎她的抵抗,压着她越吻越深。
胸膛发出无助的呜咽,身体向後折去,指尖无力地抓住对方的头发,双腿像是困兽一般微微擡起,很快就又坠落了下去。
舌尖卷过上膛,她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胸口直逼而上,将脑海撞得一片空白。
周身都是对方身体的热量,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没办法呼吸,热度和嗡鸣协同着扶摇直上,使人在其中溺毙,连意识开始沉浮不定。
诺特斯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连挣扎都忘了。
直到男人把她抱起来,摔在床上,意识这才回笼。
她惊坐起,看着单膝跪在床边的诺特斯,男人脸上没什麽表情,既没有他惯常的戏谑,也没有那种标志性的邪笑,他只是看着她,状似沉思。
“你想干什麽?”庄森芽问他,声音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搞不清楚他突然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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