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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家大郎死得好惨啊——”
证人是昨日施广超带入浮丘观的仆人之一,他浑身狼狈,涕泗横流,跪在商梓姝身旁高声哭嚎“大人,我家大郎跌落山崖,尸骨无存呜呜呜……”
“肃静!”县令拍惊堂木,沉声呵斥,“证人罗金,且将你所见商氏姐妹二人如何谋害施大郎之经过如实道来。”
罗金哆哆嗦嗦不停点头“大人,我家大郎是被这姐妹二人推落山崖!”
“你血口喷人!”商梓姝气得俏脸通红,对罗金怒目而视。
“大人,小人没有说谎!”罗金似是畏惧商梓姝,身子抖若筛糠,“郎君倾慕商二娘子满府尽知,大爷曾托媒求亲,但商老爷没同意,郎君整日思念,但凡听得二娘子出门,必会巴巴跟着,远远看上二娘子一眼。
此次二娘子入观做法事,郎君跟来,昨日郎君听闻二娘子要携三娘子登山观日,忧心二位娘子山路湿滑,林子里蛇虫鼠蚁颇多,一宿未眠,就为悄悄护送呜呜呜呜……”
说到此,罗金泣不成声,哽咽着继续“哪曾想,她们蓄意谋害大郎君,我们明明听说她们卯时动身,但她们寅时就出发,郎君急匆匆追上去,小人实在体虚,跟不上郎君,郎君嫌小人拖累,带着小人的弟弟追,让小人慢慢跟上。
等小人快追上时,亲眼看到郎君与弟弟一道从山崖滚落呜呜呜……郎君啊,你死得好冤啊——”
“你说你亲眼看到施大郎主仆二人落崖,可亲眼看到是商氏姐妹二人所致?”县令听完发问。
罗金把头埋得很低“不敢欺瞒大人,小人只听到郎君高喊一声‘不要杀我’,岩壁遮挡,松树茂密,未见是何人行凶,可我们是沿着二位娘子的路去,山上又无旁人,更无与郎君有仇怨之人。
小人胞弟懂些拳脚,寻常人如何能轻易得手?”他说着小心翼翼饱含暗示性地看了商名姝一眼,从怀里掏出铜钱大小一块碎布,双手递上,“大人,这是小人在郎君坠崖处寻到。”
有衙役上前把碎布递给县令,县令的目光落在商名姝裙裾上,颜色一致“商氏三娘你且站起身。”
商名姝站起身,衙役蹲在她的身边,明显看到一处勾破的地方,拿着其他衙役送过来的碎布大致对比一下,他起身对县令躬身道“大人,碎布正是商三娘子衣裙遗留。”
“商三娘,你可有话说!”县令厉声质问商名姝。
“大人,山林树茂,小女身着布裙上山,难免钩挂,仅凭这点碎布判定施大郎为小女所害,小女不服。”商名姝不疾不徐,“他们主仆既然尾随我们姐妹二人来,拾到碎布在情理之中,小女与阿姊从未分开,阿姊与我们姐妹二人的仆人可作证……”
商名姝顿了顿,目光居高临下落在罗金身上“焉知不是此人生了弑主之心,嫁祸于我?”
“冤枉啊,大人,小人是家生子,父母兄弟都是主家仆从,岂敢生这等大逆不道之心!”罗金扯着嗓子喊冤。
县令审视着商名姝与罗金,片刻后对商名姝道“商三娘,你所言不错,仅凭碎布定罪于你有些勉强,但你此刻嫌疑比罗金更重,本县派人搜山,若无其余可疑之人,你二人本县都将收押再审!”
“大人……”
“大人且慢。”程勉与商名姝同时开口,他的声音被商名姝压下去,商名姝未看他,面色平静对上县令,“大人,小女请问死者在何处?”
“本县已派人去寻。”县令面色冷硬。
“如此说来,现在并无死者,只是施大郎奴仆见主坠崖,人生死未卜,就口口声声说我姐妹害人性命?”商名姝扬眉,“且不说施大郎是否被我姐妹所害,只说谁就断定施大郎坠崖已亡?”
“你在狡辩,从那高山坠崖,岂能活命?”罗金悲愤指责商名姝。
商名姝不理他“大人,生当见人,死应见尸。施大郎坠崖现下只有罗金一人空口白牙,倘若这小奴造谣,今日大人收押我,来日施大郎凭空冒出来,大人又当如何?”
“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商名姝沉声反驳罗金,眼神锐利,“你似乎笃定你家大郎君已遇害?为何如此笃定?全当施大郎坠崖为真,这世间不缺福大命大之人,你怎就不盼着你的主子福气好呢?”
“我……”罗金被问得神色慌张,哑口无言。
“大人,没有死者,何来命案?”商名姝低眉顺眼。
“你休要诡辩,便是我儿现在没寻到,你推人落崖,亦是谋害之罪!”施厚琼不可能轻易放过商名姝,他不怀疑罗金的话,“罗金一家都是施家家奴,不敢欺瞒主家,罗金更不敢谋害主子!”
“商三娘子,施家击鼓鸣冤,本县升堂,并无不妥。”县令为自己申明,“正因逝者尚未寻到,本县才让捕头将你姐妹二人请来。人从崖上坠落,寻找费时,昨日你们与施家娘子起冲突,程家兄弟可作证,今日施大郎追随你们姐妹二人上山之后再无音序,亦有人证明。”
说得冠冕堂皇,但凡今日来状告的人不是施厚琼,商名
;姝不信县令会在没有寻到尸体前就开堂。
“什么?”商梓姝接收到妹妹的眼神,尖叫着跳起来,眼眶迅速充血,“大人连死者都未寻到,就让捕头众目睽睽之下将我姐妹二人传唤至公堂!女儿家的名声何等金贵?今日我姐妹二人从此走出去,如何免得了被指指点点?
与其蒙冤受辱,小女不若以死证清白!”
商梓姝控诉完就朝着公堂柱子撞过去。
寻死是不能寻死的,她挑着衙役旁边的柱子,果然被两名衙役挡住。
“梓姝,别做傻事,明镜高悬,县太爷断然会给你们一个公道!”小虞氏疾步过来揽住商梓姝。
“母亲你松开女儿,女儿清清白白,这公堂走一遭,百口莫辩,让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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