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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啊混蛋!"方杳安并着腿,掰他的手,脚后跟在地板上挣扎地蹭踹,他被情欲燃得仰长了脖子,手上咬了一半的西瓜掉到地上。
季正则钳着他的后腰把他半抱起来,分开腿放到胯上,手指插进他菇滋冒水的甬道里,来回戳捅着,方杳安浑身紧绷,挣扎无果,"等等,别......."
季正则把他放到床边上坐着,强势地剐了他的裤子,看见被阴茎顶起来的内裤湿哒哒的,贴在肉户上,勒出两瓣阴唇的形状。他跪在他两腿之间,把腿架在肩上,盯着女穴两眼发直。
他一边看着腿根,一边连吻带嘬地啃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方杳安背倒在床上,手臂无力地遮住自己的眼睛,有时候被咬得重了,屁股会紧张得收缩几下。
季正则隔着内裤含住他水淋淋的女穴,舌头舔在内陷的布料上,滋滋有味地咂起来。火热湿烫的口腔,灵活有力的舌头,吸吮声让他战栗,季正则掰开他的内裤,看见那小而美丽的花唇,艳红的穴肉颤动着吐出一些晶莹的淫水,颤巍巍的,可爱极了。
他忍不住摸上去,粗糙的指腹分开两瓣阴唇,里头有些骚红的媚肉翻出来,他的食指顺着阴唇壁一下下地抚摸。凑过去深深嗅了一口,他像个得了罂粟的瘾君子,迷醉地痴笑起来,"小安你甜甜的,好骚。"
方杳安被摸得两腿哆嗦,全身像被一种难以喘息的水汽包围,毛孔都被堵住了,热得在自己身上乱摸起来,再没反抗的动作。
猝不及防被一条湿烫滑腻的舌头舔开了阴唇,他腿弹动了一下,娇嫩的穴肉被烫得后缩,阴蒂被嘬进嘴里,狠狠地吮吸着,胖乎乎的肉蚌像一张嘴,正在和季正则密不可分地接吻。
他只觉得下头火辣辣的热,神志远去,视野里惨白的天花板无限放大,变成了饕餮的白光,他夹着腿根不断吸水的头,下腹翻滚,"唔,好烫,好烫......"
那根存在感极强的舌头像一尾活鱼,在女穴每一个角落凶狠地游动,炙热的,痛苦的,无力摆脱的快感,把整个下体嘬得发麻。他簌簌发抖,发出一些细小的呜咽,像个无能的弱者,任予任夺,突然瞪大了眼,上弓着腰把体内积存的淫液全喷进那张不知满足的嘴里。
他脱力地后倒,接着阴茎一股股地射出来,一波一波地快感让他意识空白,几乎被抽空来灵魂。大敞着腿,下方的女穴像在漏尿,滴滴答答地淌水,季正则的嘴接在他肛口,一滴不漏地吞进嘴里。
夏日昏黄的热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渗进来,他瘫酸乏力地哆嗦着,腿根有些小小的痉挛。季正则被射了一脸的精液,把他衣服下摆卷上去,舌尖碰到干燥的皮肤,像在走山路,绕着圈舔上来。含住他粉嫩的奶晕,牙齿磨着乳珠,狠狠咂起来。手掌伸到下面,堵住他还在菇滋流水的嫩穴,口齿不清地带着暗哑的情欲,"夹住好不好?我想喝,都留给我来喝。"
火热的舌面不断碾在充血的乳头上,连带着奶肉一起吸进嘴里,他吮得滋滋有声,比吃奶的小孩还要狠,方杳安半偏着,将奶头送进他嘴里。
他当天傍晚回家的时候,下面几乎被季正则吸破了,两片阴唇鼓得高高的,走路的时候磨在一起,火辣辣的爽麻让他不停地打抖。
他刚进楼,隔着两层就听见周书柔女士的怒吼,上楼一看,他妈正站在家门口,颐指气使地对着正在屋里喊,"赶紧把家里清干净,两天不在,家里破坏成什么样了都!"这话听起来像她做过家务一样。
他爸伏低做小地声音传出来,"老孙已经回来了,他女儿马上就来拿狗,你别急。"
他走过去,看见他爸正跪着擦地板,又对上他妈的眼睛,"妈,你回来了。"
"嗯。"她妈行李也放在外面,抱着手审视他,"去干嘛了?"
"去玩了呗。"他无所谓地换了鞋,进去帮他爸消毒,他妈又在喊,"方晏晏,你赶紧抱着狗给我出来,多待一秒,你小命不保。"
方晏晏锁在房里哭闹起来,鸡飞狗跳一天,连晚饭都在外面吃的,家里严格通风消毒,直到快九点才进门。
洗完澡出来一看手机,全是季正则发过来的微信,他好笑地一条条看上去,不知不觉就翻到上周的,正好看到那张内裤的图,上周季正则发过来的,明明洗了。
他冷笑一声,也没揭穿他,只回了一句"睡了"。
就把自己摔进床里,手伸进睡裤里触到仍然肿胀的下体,胖乎乎的,有些热,他看着壁灯恍惚间出了神。
他其实知道的,去季正则家里肯定要发生点什么,但是不可言说的,欲望像破土而出的芽,隐秘而肆意地妄长,期待又畏葸地,夹带着不为人知的骚动。
他在床上翻滚一圈,惩罚地在被嘬肿的阴蒂上拧了一把,把头埋进臂弯里,瓮声瓮气地骂自己,"要点脸吧。"
.....我也不知道该写什么play,但是我的性pi依旧是舔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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