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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穷,两心同◎
避暑新宅修葺完的时候,裴钧的花癣却也已经好了。
新宅朝观云霞,暮观竹海。谢晏不知裴钧是否还对邺京其他花种敏感,也不敢摆那些艳丽的花卉,便就地以竹为景,一年四季都能葱茏幽闲,再在转角装点几盆朴素的月季。
小院可谓是处处云窗雾阁,飞檐绣槛,精致非常。
裴钧颇有雅心地取名为「避花苑」。
虽花期已过,他彻底痊愈,不过天气也热了,谢晏不忍新宅落灰,还是拖家带口地当真过去避暑了一阵。庭院的锦鲤池里栽了一片荷花,甜甜喜欢得不得了,几乎整日浮在宽大荷叶下打盹儿。
直到如意坊的生意实在缺人,谢蘅一个人忙不过来,才又将他们夫夫二人请回邺京来。
不过自从有了上次买房的事情后,裴钧像是体会到了一种奇怪的乐趣,处处将有个好夫人的事挂在嘴上。
在外面逢人相邀,他便理直气壮道:“这件事我要回去问问内人,只是内人很严,昨日还告诫我,若是吃了外面一滴酒,便要同我割席断义……”
把听说了此事的谢晏气得好一阵无语。
但谢晏也只能唱红脸,为他推掉那些官员的应酬。
等回头谢晏再问他为何如此,他便摆出一副无辜表情,可怜兮兮地对谢晏说某间酒楼的桂花酪好吃,可桂花酪要一两银子一碗,他没有钱,好似真是要下决心将这口软饭吃到底一般。
每次谢晏气到后来,都会变成同他一起出去吃喝玩乐,逍遥到最后,莫名其妙就滚到一处去了。
第二天腰酸背痛的都是谢晏自己。
其实谢晏哪里不清楚,他虽已南下封地,但毕竟多年积威仍在,很多官员并不相信他是真的肯归政于天子——在他们眼里,大虞真正的掌权者仍然是裴钧,而非那个年幼的小皇帝。
所以来到邺京后,不少官员打着各种各样的名义到府上试探,还有明里暗里给裴钧送美人和婢女的。
裴钧越是表现得强横,官员便越是惧怕,就越不利于小皇帝亲政。久而久之,惧内就成了裴钧堂而皇之的挡箭牌,不过这挡箭牌倒是卓有成效,为他免去了很多麻烦。
如此不过一年光景,邺京大街小巷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睿王惧内」这件事了。就连两人出去吃饭,小二都心如明镜似的,乐颠颠地跑来找谢晏要钱……
旁的男人一听「惧内」二字都极力辩解、愤不受辱。唯有裴钧乐在其中,还以此为傲。
谢晏也实在拿他没办法。
卸掉朝政的担子后,裴钧轻松了很多,虽然远在京城的小皇帝仍然三不五时地差人送密信过来问政,但裴钧也不过是在关乎国本的大事上提点两句,余的时间,多是和谢晏日日在一处。
即便是什么也不做,只是一人看书、一人练剑,都觉时光无限好。
谢晏想到一年来发生的这些事,嘴角又不自觉翘了起来,连对面正在翻账本的谢蘅后来说了什么,都没太听清楚了。
良言进来换茶,谢晏顺嘴问了句睿王在何处,良言忙说:“前面叶知府来了,正与睿王爷说话呢!瞧着是又带了一沓子公文,只怕还要讲一个时辰去!”
谢晏脱口而出:“他怎么又来了?”
良言一摊手,表示并不知。
说起这位邺京叶知府,可是位了不起的人物。
四年前天下才子齐聚京师,真是难得的盛举,那第一场恩科,由谢晏为主考官,裴钧钦定三鼎甲。
而叶行舟,正是头榜状元。
叶状元的卷子谢晏后来也看过,写得实在是好,并非是辞藻有多华丽,而是他重实务,提出的许多观点都正中裴钧下怀。
当时大虞上下需要用人,邺京原先的知府又因贪墨而落马。按例叶行舟如此年轻,又考了状元,该留任京城,但裴钧用人不拘一格,力排众议,破格擢叶行舟上任邺京知府,也是想叫他以邺京为试验田,推行一些新政。
叶行舟是清流,又确有经世之才,在裴钧的默许和支持下,到邺京后实实在在干出了一番政绩。
他若能不忘初心,想必若干年后,也是一位相才。
叶行舟自视为主考官谢晏的门生,又尊敬裴钧对他的知遇之恩,自谢晏二人来到邺京封地后,常到王府拜见,就一些疑政与裴钧商讨。一来二去的,他便成了唯一能够顺利出入王府的官员。
不过王府也不仅住了谢晏和裴钧两位主子,可还有一位呢——就比如谢蘅,在听到叶知府在前厅聊天,翻账簿的手都顿了一下。
谢晏眼尖,看着了,便拧着眉头嘀咕:“这叶行舟近来办事是越来越不得力了,以前呢,一个月才来一趟,如今倒好,三天两头便上门问政……”
谢蘅忍不住辩解:“归帆很是勤政,爱民如子,我常常见到他深夜了才从官衙出来。我茶楼伙计见他饿着,就喊他到茶楼上吃夜宵,他还非要给钱,缺两个铜板都不行……”
归帆是叶行舟的字。
谢晏挑了挑眉,笑吟吟问:“两个铜板的事你也知道,难道他还补上了?”
谢蘅认真道:“那是自然,而且第二天因我未在楼里,他还亲自到府上交到我手上的!”
“哦。”谢晏琢磨道,“官衙在北边,王府在南边,一来一回,少说要一个半时辰……不过两个铜板,他叫个小厮跑腿送到楼里不就行了?还亲自送来给你。他脚不疼么?”
“……”谢蘅突然反应过来,将账本匆匆一阖便往外走,羞恼道,“他自是身体好,不似哥哥整日懒在榻上不肯动,昨儿个不过是吃两口饭,还非要王爷抱着走,也不知羞!”
谢晏打趣人不成,反被调侃进去了,耳尖微微一红。
昨日……昨日他朝裴钧撒娇时,明明看了四周无人的,这小妮子究竟躲在哪里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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