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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晏之前与楼里姑娘学过琵琶,但他那时玩儿的心思重,并未认真学,勉强弹了两支曲子后,便觉手指疼,拨出的音调不仅毫无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美-妙,反而磕磕绊绊的,很不好听。
在他又弹错了几个音后,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将他拨红的指尖置在唇下亲了亲。亲过了手指,便来亲他的嘴角。
不知是酒烈,还是人烈,谢晏觉得心口几道弦,被「迸」得一声拨响了。
他喉结吞咽了几下,慢慢按下了男人的手,晕乎乎地道:“我也会箫,吹得很好……”
谢晏听见面前的人好像是笑了一下,便以为他不信,于是攥着他衣服将他扯过来,低下头急于证明自己确实会:“我、我奏给你看……”
“阿晏,不急。”因着他的动作,裴钧压着嗓音,将他的脸重新抬起来,指腹抹去他唇边湿痕,附耳上去,“我还有东西要送你。”
“什么?”谢晏咽了一下,像是大漠渴极的旅人,面腮发红。因为酒热,难耐地扯开了衣襟,他很着急,“不能等会吗?”
裴钧哄一般的亲着他的耳边,期间不知扯动了什么,舱内烛火仿佛亮了一瞬间。
谢晏避了一下,那瞬间时他视线其实瞥见了,但因为所看见的东西太过荒唐,而下意识别开了脸。等了一会,谢晏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随即就捂住脸,往远蹭了两步想从这儿躲开。
但裴钧马上搂住了他的腰,让谢晏一下子坐回了他怀里:“别遮遮掩掩的,看看,喜欢吗?”
谢晏被迫重新去看那个东西。
若在平常,不是在这里,不是这个姿势,不是这般衣着,想必谢晏是很喜欢的。但是现在……谢晏抬起手,想遮这边,又遮不住那边,恼羞成怒道:“这、这是什么?”
裴钧看他一番慌乱,低笑道:“水银镜。魏王在西边折腾出来的新玩意儿,是不是纤毫毕现?他用巴掌大的水银镜可哄了不少女子芳心,我便叫他做了一面大的给我。”
谢晏红了脸,这何止是纤毫毕现!这、这……
谢晏臊得说不出话来。
裴钧问:“要不要近点看?”
“不看!”谢晏一个折身将他挡住,只留一面脊背给那银光可鉴的镜子,“你、你也不许看了!魏王不做正经事,你也跟他学!把我那边毯子拿来。”
裴钧哪里肯,船儿已经荡到了无人的湖面,只还能隐隐约约听见很远处飘来断续的歌声。便是他们闹出再大的动静来,也只有鸟雀能回应。
……所以最后还是看了。
花船随波迭荡,镜影亦如此。水中观月,镜里观花,自是云情雨意不胜收。
只不过,之后裴钧没得机会上榻小憩,而是被某个被欺负得红了眼睛的人踢出了船舱。被赶出来后,他光着上身,先借湖水冲洗了下满是抓痕的后背,然后掬水将水银镜擦了十几遍,才擦净污浊,让它重新变得光可鉴人。
还是后半夜突然下了雨,谢晏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船舱无人,怕他在外面淋病,才叫他进来避雨。
让他滚远他就真蹲在外头,这么听话,怎么刚才照镜子不这么老实!?
可这厮一进来便臊他道:“镜子擦好了,下次还能用。”
谢晏又捉起枕头扔他脸上。
裴钧抱住枕头,三两步凑到榻边,不容他拒绝就钻进了薄被里,手脚并用地将他环在怀中:“我好冷,你抱着我睡。等雨停了再回去。”
谢晏被他如今城墙般的脸皮气得无话可说,只能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咬完,又不舍得,轻轻舔了一下落下的齿痕。
他哼哼唧唧地抱怨:“下次不许在船上,太晃了……”
裴钧忍不住笑了:“好。”他在谢晏嘴角亲了一口,“都听你的。”
谢晏已经睡迷糊了,蹭了蹭他的下巴。
窗外风雨飘摇,窗内共枕同-眠。
他们的一生还很长,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
作者有话说:
婚后日常end;
裴:我三岁,我好累,我要晏晏抱着睡——
——
下一篇是:假如摄政王穿回少年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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