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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奴x纪疏闲(不喜勿买)◎
狸奴原本并不叫狸奴。
他是有正经名字的,只是过了太多年,狸奴自己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姓「乌石」。而乌石这个姓氏,在西狄就像是中原人姓张姓王一样,满大街都是。
而狸奴的身世,就像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一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他有一个为了生他难产而死的母亲,一个赌鬼父亲。
若是寻常,家里虽然穷些,但狸奴作为乌石家唯一的儿子,磕磕绊绊也总能长大,可坏就坏在……狸奴一生下来,就被接生婆发现是个天残。
他某物极小,且天生两侧就没有男子该有的东西。
一开始,大夫还宽慰说,有的孩子是这样,那两个东西不是没有,而是藏在了腹中,待再大些,自然就会下来。可狸奴长到两岁半,偏方吃了不少,身体却不见丝毫动静。
大夫嘴上说着“没事,等等、再等等”,可转过身去就是叹气直摇头。
——狸奴可能这辈子就这样了。
街坊间已经传起风言风语,有的说是他母亲不检点,与人私通,这才遭了报应;有的说是他父亲赌场出老千,所以生孩子是个假把儿,活该。
老乌石脸上没有光,赌之外又开始酗酒,喝多了回来就打小狸奴。狸奴因此更加胆小,迟迟不会开口说话,直到三岁上下,一伙人突然大摇大摆闯进了家里,要将他抱走。
狸奴受了惊吓,挣扎间破天荒地开口,喊了一声「爹爹」。
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喊出这个称呼,因为下一刻,他便看到他的爹爹接过了一袋银钱,笑眯眯地将他们送出了家门。
途中辗转了几次,经了几手,狸奴已经不记得了。他唯一记得的,是一架四面严密的马车。
领头的人掩着绣帕,挑肥拣瘦地将这个瘦弱矮小的孩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最后视线定在他泛着水光有如碧玺的眸子上,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往他身上扔了个油纸包,掐着细嗓道:“就叫狸奴罢!”
狸奴打开油纸包,一阵香喷喷的油酥鸡腿的味道钻出来。
长这么大,就是过年,狸奴都没吃过这样好的东西,他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领进了幻戏班教坊。
西狄的贵人们爱看幻戏,皇庭更甚,幻戏班便是他们取乐的地方。
幻戏这种把戏,尤其是各项柔技杂技,需得从小就学。而学这东西也并不安全,每两三年就总有那么几个人,在练习或表演时,失手而死——所以幻戏班管事每年都会到各地物色样貌好、身形佳的小童,买回来填漏补缺。
领头看他狼吞虎咽,哂笑道:“以后进了幻戏班,好好练,贵人要是看重你,别说是吃上肉,他们随手给你的赏钱,都够你在都城买一栋宅院!以后有的是你享福的。”
狸奴听进去了,因为不很聪明,他练习是最刻苦的,一天总比别人多练很多遍,他只是想过上每天都有油鸡腿吃的好日子而已。但好在,他在学杂耍幻戏这件事上,似乎天生就比旁的事情有天赋。
这一批艺童里,狸奴年纪最小,老实乖巧,又生得玉雪可爱,同舍的师兄姐们也都是好人,平日悉心教导他之外,有了小玩意儿好东西都会想着他,有贵人找麻烦,也都将他护在身后。
不过五六年光景,他就是杂艺部很出色的伶童了,踩绳抛球、翻空竿戏,都是拿手绝活,加上自小相貌殊丽,嘴也甜,已小小有了些名气。每次奉诏去给各位官人们表演,他拿的赏头总是最多的。
如果没有那件事……
狸奴想,自己或许一辈子都会在幻戏班,像其他伶人一样,按部就班地奉诏表演,偶尔得赏、偶尔受罚,大一些就转做教习和掌事,等足够老了就被放出去,用攒了一辈子的银两置办几亩田产养老。
——那是狸奴八岁,那年中秋的晚上。
他在教习的带领下,同几位师兄姐们,到一位大人府上表演。
那位大人狸奴已经见过很多次了,是个脾气很好、给的赏钱也多的大人。
原本是很顺利的,他不仅又一次获得了奖赏,还被那位大人摸了摸脑袋。大人和蔼可亲地握着他的手,赐他一杯很甜的据说很贵的浆果饮子喝,叫他待会筵席散后留下来,给后宅的妇人们再演一场。
狸奴喝了甜果饮,老老实实跟着家将到后面去等着,他没有想到、也从来不知道,原来有的人菩萨面具的后面,是一张狰狞鄙陋的脸。
等在偏房的时候,他好像是困了,又像是师姐们说的「醉了」,因为晕乎乎的,也看不清东西。直到一具带着酒臭味的身体压-在了他上面,扯他身上的小衣,胡乱地揉。
狸奴吓得大叫,他听出这个喘着气说「好好疼疼你」的嗓音,就是那位之前还对他慈祥温柔的大人。
狸奴虽然年幼没有经历过,但他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坊里不算什么干净地方,孩子们晓事都早。有的伶人是会这样的,为了富贵权势把自己送到达官贵族们的房里,回来后还津津乐道。
可显然狸奴是不愿意的,他很害怕,还不知道自己的果饮里被下了药,只知道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只能被人像个布娃娃上下摆弄。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迷迷糊糊的,院外突然吵闹起来,有人急吼吼地喊着:“走水了!走水了!”
他身上的大人只是剥了他衣裳,还未真正得手,因此咒骂了一声,嫌下人败坏了兴致,却又不得不起身,披了衣裳出去询问。
就是这个空当,小师姐偷偷摸了进来,见到此景眼圈一红,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将衣物小毯囫囵往他身上一裹,半抱半拖地将他拽了出去。
小师姐也姓乌石,平日里总说「一定是祖上是一家」,所以待他有如亲弟弟般好。
狸奴练功勤奋,衣裳鞋子总破,都是小师姐替他缝补。他托着腮皱着眉,盯着破洞嚷嚷好倒霉,小师姐总是笑着说:“小师姐请街上的神婆给你算过命,她说,咱们狸奴是一辈子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富贵命!”
他穿着小师姐缝好的衣裳,说以后他富贵了,一定给小师姐买天底下最漂亮的缀着珍珠的裙子,要缝满银线;还要把小师姐表演用的碗都换成金的,绸吊下面缀满宝石和铃铛!
小师姐收拾着针线,被他逗得咯咯笑。
……
外面一角火光冲天,满院子嘈杂,到处都是慌张的下人,师姐拽着他一路混到了后院一只狗洞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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