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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阿仁送来一叠文件,棠妹儿读了半天,才发现这是上个月她已经处理过的那一份。
她把阿仁叫到办公室,刚要说他是不是搞错了,哪知道阿仁拿眼睛找了一下,揭开书桌上的宣传单,露出下面的纸页。
“这份才是。”阿仁看她。
棠妹儿翻了翻文件,充满挫败地说,“好吧,是我没看到。”
“大状,你没事吧?”阿仁有些担心地问她。
棠妹儿挥挥手,表示没事。
就算心中慌乱,也不能告诉阿仁,跟他怎么说呢,说咱们大老板是个神经病,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要把公司搞垮了。
惴惴不安的心情,一方面为前途担忧,;另一方面,原本随意被堆放在角落的回忆,突然被人翻了出来。
零碎而破烂的过往,还有已经被证明过的、不值得期待的期待,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时,人难免局促。
怪靳佑之,都怪他。
那天在机场,靳佑之随口提及靳斯年的生意,一下把棠妹儿的记忆给勾了起来——
去年她窝在男人怀里,信誓旦旦说要帮他过生日的,原来就是昨天。
台历上硕大的数字,她昨天整整盯了一天,靳斯年一直没有动静,那就说明,这件事他已经忘记了吧。
忘了,意味着大家可以继续相安无事,你喜欢杀人放火,我还要结婚生子。
大家路不同,最好一辈子井水不犯河水。
阿仁送来的文件,棠妹儿花了一下午,终于处理完毕。
快下班时间,靳佑之给她打电话,“今晚我约了投资界的朋友,大家要一起吃个饭,你来吗?”
“我不去了。”棠妹儿说,“你少喝点酒,叫金刚开车。”
“真像我老婆。”
“我不是。”
“你会是的。”
“我不是。”
靳佑之不再逗她。
今晚的应酬庄廷安也在,他能感受到他对棠妹儿始终有芥蒂,所以棠妹儿不去,他也不勉强。
“我尽量早点回去,如果赶得及,咱们一起吃宵夜。”
棠妹儿应他一声,说,好。
电话刚挂断,没两分钟又打回来。
靳佑之总是喜欢在细枝末节逗她玩,棠妹儿觉得他粘人又赖皮,电话递到耳边,她张口就说,“靳佑之你好烦,都答应和你宵夜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讲。”
听筒里沉默一瞬,白臊音穿耳而过。
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棠妹儿笑容敛了敛,“喂?”
“你今晚约了他么?”靳斯年的声音透过来,不知道是不是电波改变了频率,令他语调极为低沉。
棠妹儿有种遍体生寒的感觉,“靳生,找我有事吗?”
“有一件事,可能需要你推掉他。”
“……什么事?”
“帮我过生日。”
女人直觉准过天气预报,刮风下雨,连老天爷打哪张牌都知道,何况靳斯年。
一年前的旧账终于找上门。
棠妹儿深吸一口气,“靳生的生日不是昨天吗,已经过去的话,不是还要等一年吗?”
“你来帮我补过。”他语气郑重,完全听不出一丝的狡诈,“忘了么,你去年答应的。”
“去年是去年,靳生,我不知道给你过生日的意义是什么,毕竟,我们已经——”
“我们还没有结束。”靳斯年停顿一秒,然后用最轻柔的话语,捅进她心脏,“你仍旧是我基金会的负责人,我们才是世界上最紧密的关系。”
“这就是你给我过生日的意义。”
棠妹儿心头一阵轰然。
恐惧与悲愤,来自灵魂最深处。
知道她无处可逃,靳斯年又紧了紧绳。
“你签过字的文件,里面写明了资金来源、走向、和最终目的地,以你现在的英文水平,应该已经可以看得懂了,你要不要看一看,然后告诉靳佑之和姓庄的那群人,他们到底要怎么自救。”
——
靳斯年的别墅,灯光柔和,只有餐厅一角,透出一抹暧昧低暗的光。
长桌中央摆放着昨晚同款的小型蛋糕,棠妹儿站在一旁,脸上没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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