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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明明应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但谢慈已经堂而皇之地蹬鼻子上脸,还要将主动权牢牢控制在手中。
男人动了动喉结,朝谢慈低下了头:“是我的错。”
然後,蛇尾慢慢从谢慈腿上退了下来,只是到了谢慈脚时,尾巴尖像羽毛,轻轻挠了一下,他一痒,就忍不住动,便挤进了男人怀抱更深处。
脸埋在怪物胸口,谢慈听不到他的心跳,才听到男人有些恶劣的低笑。
银铃又在交响,叮叮当当,谢慈被吸引去注意,男人的红衣下,浅浅的光晕流转,鳞片蜕去,长出了一双属于人类的腿,踩着一双靴子,抱着谢慈走得稳稳当当。
他蛇尾形态时便极高,人类形态身高也已经超过了一米九,而且变成人类後,谢慈心中“我是在和怪物虚以委蛇”的心态瞬间崩塌,他是真真切切的,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甚至他的呼吸就扑洒在谢慈的後颈,灼热丶滚烫。
谢慈这才意识到,他没办法真正意义上控制这个怪物,可能在他眼里,谢慈的举动就像是吵着要糖果的小孩,得到了糖果,就要付出更多的代价,这就是与鬼怪的交易。
训狗,却也要提防狗的随时反扑。
他冷静下来,任由他一路抱着他,两抹艳红在黑夜中移动,风声飒飒,他抱着谢慈上了山,不知何时,背後重新响起敲锣打鼓的声音。
谢慈擡头,那些害他的鬼怪们重新擡起了花轿,一红一白,撒着满天纸钱,跟在他们尾巴後头,只是安安分分地低着头,仔细看去,甚至还颤抖着身体。
他们是一夥的。
谢慈看了一眼男人的红衣,该说不说,确实和自己身上的红衣像是一套,原来从一开始,就是眼前这个怪物要娶他。
谢慈张了张嘴,他呆呆的,怪物抱着他上楼梯,一阶一阶,重重踩在了他的心上,他回头看去,鬼怪们不敢上楼梯,便留在了山下。
前方路途遥远,等待他的也不知道是什麽,谢慈终于出声:“你要带我去哪儿?”
怪物笑了一下:“猜猜?”
猜个屁!谢慈脱口几乎要骂人,怪物却又凑上哄:“错了。”
你知错个屁!
“真错了。”男人比他还会演,声音委委屈屈的。
谢慈假笑:“该不会是要带我去拜堂吧。”
他心底还存了那麽一分希冀,怪物诡面下的唇角勾起:“嗯。”
谢慈感觉抱住他的手收紧了,像在对待什麽珍宝一样,他却被浇了一盆冷水,发凉又发热,喉咙干涩:“我跟你才第一天认识,结什麽婚。”
怪物笑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他单手抓住谢慈环绕在脖颈上的手,不容拒绝地扯下,握紧在掌心:“可我已经认识你好久了,你忘记了而已。”
谢慈心头一跳:“可我都不记得了。”
“哈……”怪物的诡面凝视着他,“那可就是宝贝的错哦。”说完,手还轻轻拍了一下谢慈的屁股。
他不敢置信,臀部软肉深陷了一下,男人似乎还顾忌着谢慈的尊严,只拍了一下就收手。
谢慈不敢置信,气的肝火都有些旺盛,他想反驳,难道他失去的记忆里,真的认识这个怪物?
“那我们认识了多久?”
男人不答,谢慈便显得有些咄咄逼人:“看吧,你也说不上来。”
“那有什麽关系呢?我们以後还有无数的时间,把今天当作是开始吧。”男人轻笑一声,落入谢慈耳朵,发麻的痒。
他突然揪住男人的领口:“我要下去,我不要和你结婚。”
最直白的拒绝,谢慈还嫌不够,他也不明白为什麽自己敢胆子这麽大,但在这个怪物面前,他好像能无数次发泄心中的怒气,男人停了下来,在半山腰的阶梯上,谢慈也不担心怪物一生气将他人都扔下去。
见男人还不放他下来,谢慈气狠了,下意识想到一句话,冥冥之中便脱口而出,并直觉这能伤害到这怪物:“我讨厌你。”
果然,男人的嘴角压了下去。
见到有用,谢慈喜不自胜:“我讨厌你,放我下来!”
男人没再说什麽,他把谢慈轻轻放下了下来,脚踩到阶梯上,一阵冰凉。
他退远了几步,眼神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不语,就在夜色中静静凝望着他。
谢慈背对他,一步步慢慢下楼,男人离他的距离变远,直到缩成一个小点,他也顾不得脚上又踩到什麽碎石,哪里又开始疼了,匆匆就要下楼,一擡眼,前方本瑟瑟发抖的鬼怪们突然又直起了腰,站在楼梯最下方,打开了那顶花轿,咧着嘴对他笑,为首的男人,嘴巴甚至开到了耳後,敲着手中铜锣,像是无比欢迎谢慈下去。
他身形一滞,想要再回头却来不及了,楼梯上突然凭空升起一双鬼手,死死地缠住了谢慈的腿,他这才知道男人的蛇尾缠他根本没用力,不像这怪物,几乎想把他给勒断一样。
谢慈扒不出腿,楼梯上鬼手所在地方形成了一个土坑,甚至像沼泽似的附带吸力,他差点就被鬼手直直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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