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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慈:?
刚才那个死活不走的人是谁?哥们儿,你被夺舍的也太快了吧。
没办法,确认不了门外的情况,谢慈几乎是豁出去了,将索尔达斯抵在门板上,从谢慈的角度,仰头只能看见索尔达斯的下颌线,在夜色中泛着冷色的光,喉结滚动着:“……新蒂瑞拉?”
对,没什麽可在意的,反正我现在是新蒂瑞拉。
他咬着牙,表情扭曲地踮着脚凑近索尔达斯,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那双锐利的眸子就这麽愣住,甚至忘记闭上,直直地盯着谢慈看,白皙的皮肤蒸出香软的红,纯情又艳丽。
而这样的谢慈,现在在主动亲吻他。
只是简单的唇挨唇,谢慈内心煎熬着,终于等到门外的脚步声重新响起,是朝外面走的声音,脚步声渐行渐远,远离了这房间,
松了一口气,谢慈刚想推开索尔达斯,便被彻底拉进他的怀抱,吻如雨点般星星点点的落下,不再是止于表面的蜻蜓点水,而是真正的唇齿交缠,呼吸都成了交战的工具,谢慈眼眶发红,不知道索尔达斯怎麽突然发疯了。
唇瓣被吮吸的又麻又痛,还有些像小羽毛在搔弄的痒意,谢慈被亲的呼吸不过来,眼尾便泛起了浅浅的红,那颗痣也染上了艳丽的颜色。
索尔达斯看这颗痣看的入迷,突然明白为什麽德罗维尔少爷会在他的脸上刻下那样的刺青,太过于适合他,甚至他一想到那个场景,心头都会发痒。
“唔……”
谢慈被逼出眼泪,干净的眼睛里流淌着清泉,让人忍不住去舔砥那些掉下来的眼泪。
他不忍心,又或者是太过兴奋,于是将唇分开,想要好好看那眼泪掉下来的样子。
结果谢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突然“唰”地打开了门,一下子将索尔达斯踢了出去,一句话都没多说。
而金丝框背後的眼睛只是无奈地盯着门,视线似乎能穿透门的外壳,凝望里面的人。
他无声地笑了。
.
谢慈愤愤不平地擦了自己的嘴一次又一次,劝慰自己别跟一个死人计较。
洗了把脸,水珠在发丝上滑落,他无力地躺在床上,脸还是在烧红,以为好歹能休息一会儿,没隔一会儿,门又传来响声,他叹了口气:“谁?”
门被人陡然撞开,那人风风火火地进来,表情阴沉:“你老公都不认识了?”
娃娃脸上也挂了彩,谢慈便知道两人这打架应该是谁也没能占到上风。
他象征性地起身要迎,就被一双大手按了回去:“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我不来,你就要爽约?”
什麽时候约好的我也不清楚啊。
谢慈暗自腹诽,面上却挂着和善的笑容:“我一直在等你。”
“等我?我看是又在等哪个野男人吧?”弗兰德里斯眯起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谢慈。
他心中一跳,还好刚才仔细洗漱过了,痕迹也消了一些,应该看不出来吧?
他早就练就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一套连招下来,不说把对面哄的心花怒放,服服帖帖,不再臭着脸是差不多了。
弗兰德里斯冷哼一声,别扭地挨着谢慈坐下:“明天我来接你,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回家去,早知道就不该来这里,让你白白被觊觎。”
“……”谢慈抿唇笑。
“呵。”弗兰德里斯突然揪了一下谢慈的脸,“这里的人可没表面这麽好说话,这麽多年我也攒下好大了一笔钱,等我们回家结婚,你想干什麽,我都用这笔钱支持你。”
很浪漫的情话,但,以新蒂瑞拉铁锁连舟的情况,怕不是刚踏回家门口,就被连人带财物一起扔回来了。
谢慈刚要假笑,弗兰德里斯却突然止住不说了。
他目光一下变得狠厉,盯着谢慈脖颈一处,声音却是平静的:“这是什麽?”
谢慈心尖一跳,低头一看,是索尔达斯不知道什麽时候咬上去的牙印,脑中翻来覆去,他只好憋出了那句经典之言:“蚊子咬的。”
“哦,蚊子咬的呀。”弗兰德里斯重复着这句话,眼睛却盯着那块儿皮肤不松开,谢慈本能地往後退,突然就被一把捞到怀中,虎牙咬上那块儿娇嫩的皮肤,本就红肿的咬痕传来痛麻之感,仿佛在渗血。
苦的是谢慈,心中杀意毕现,却不得不好声好气地哄道:“轻点儿。”
“轻什麽?”弗兰德里斯擡起脸,嘴角还挂着堪称恶劣的笑,“我得把‘蚊子’的痕迹彻底抹去,才甘心呀。”
又一个吻落在脖颈间,谢慈挪开眼,轻声道:“明天,你自己一个人先去後花园,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太显眼了。”
弗兰德里斯哪里还听得清他说话,只会像小狗一样在谢慈脖颈间拱来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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