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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他肯定是不行的,他又打不过盛廷舟,而且打他还有肢体接触的,这个男人会暗爽的,邵逸青想,晾着他才是最好的,盛廷舟现在爱他,不搭理他他是最难受最受不了的。
邵逸青现在脱离了孕期,不再被孕激素掌控,心也狠了下来,一咬牙就是三天没跟盛廷舟搭腔,盛廷舟偶尔问他什麽,他就应一下,然後就闭嘴不说话了。
盛廷舟果然难受,在他身边走来走去,一会儿抱抱孩子,一会尝试跟他说话,邵逸青就冷着脸,把他晾在一边,心里没气了,但就是心狠,势要给盛廷舟好好上一课。
盛廷舟急得跟开屏孔雀似的,有一天晚上不顾他在喂奶就从後面抱了上来,压着邵逸青肩颈说:“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逸青,别这样。”
邵逸青依然不搭腔,他侧着身子背对着盛廷舟,盛廷舟将他翻过来,婴儿吃不到奶,哇哇张着嘴哭,邵逸青冷着脸看着盛廷舟说:“继续啊,你把它弄哭我今晚又不用睡了。”
邵逸青站在道德制高点,略施小计盛廷舟就没法子了,他只能悻悻地道歉离开,然後再也不敢随便招惹邵逸青了。
这样冷漠疏离的日夜又持续了几天,盛廷舟大可以像以前一样硬来,但他害怕毁了邵逸青的温柔,邵逸青刚说要跟他相爱,要为他打开心门呢,别那心门刚推开一个缝儿就被他犯蠢给逼着闭上了,盛廷舟哄人的手段多的是,但他不大敢对邵逸青使。
邵逸青从小到大什麽都见过,而且alpha那些花招他更是不屑一顾,盛廷舟也不敢拿那些哄Omega的招数去哄邵逸青,徐叔出的主意也没什麽用,邵逸青不吃那一套,他现在就是打定主意跟他置气,盛廷舟也没什麽办法,只能等邵逸青愿意跟他和解的时候。
可这麽一直等下去什麽时候才是个头?
盛廷舟找了个理由要跟邵逸青一起睡,睡在一起亲密感就会升高,他在想是不是因为这段日子分房邵逸青已经习惯没有他了,盛廷舟尝试从睡在一张床下手,可邵逸青抱着孩子就走了,或就是站在那儿不上床,把盛廷舟闹得什麽招都使不了。
这天盛廷舟又被晾着,小一周没跟邵逸青说上几句话了,他公司里有事,不走不行,临走前站在卧室房门边看了会里头的人,低头沉默着,半晌又擡步走了。
邵逸青在人离开以後,才擡起头看了一眼,心里顿时感到空落落的。
他的身子已经养得差不多了,这麽久没跟盛廷舟亲热,他也有些寂寞了,可他已经把自己架在了这麽高的位置,拆自己的擂台这种事邵逸青不会做,就只能将深夜的欲望抛在一边,强撑着跟盛廷舟对抗。
徐叔叹了口气,送饭进来的时候说:“差不多行了,没必要跟他闹到这个地步……”
“有必要,”徐叔话没说完,邵逸青就冷声打断,“不然他不会长记性的。”
徐叔为难地说:“我觉得盛先生还是个比较理智的人,有这一回他应该不会再做这种危险的事了。”
邵逸青却抓住了徐叔的漏洞说:“您也说是应该,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还是会去发疯,我就受不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他发疯了。”
那太吓人了,邵逸青这麽顽劣都从来没想过去残害别人的性命,即使对方再怎麽招惹了他,他也没想过去杀人。
一命还一命,杀了人能有什麽好下场?而且一旦开了这个头,即使他们能用权利掩饰过去,可是以後呢?这东西只有零和无数次,权利会让人上头,也会无限降低下限,他孩子的父亲是个草菅人命的杀人犯,邵逸青不能接受,也不能接受自己的枕边人被权利和欲望完全剥夺人性里那最後一点良知。
精神疾病不能当做杀人放火的借口,盛廷舟有病就去治,而不是有病就去尽情发泄,事後再用这个当借口,这跟那些为自己粉饰动机的强.奸犯有什麽区别?
他是有精神问题,贺思扬也的确该死,但震慑作用到了就够了,不必真的把人打死,一命换一命,盛廷舟又能得到什麽?他不仅不把贺思扬的命当命,他也不把自己的命当命,这麽一个疯子谁受得了?邵逸青是个正常人,他想跟一个正常人相爱。
徐叔无话可说了,这方面他总是不如邵逸青来得理智的,贺思扬那事之後,徐叔对邵逸青的判断更是敬佩了,于是也不再多管闲事,任由邵逸青怎麽去给盛廷舟教训了。
邵逸青的心也够冷,这一晾就是一周的时间,盛廷舟对此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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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盛廷舟解决了公司的麻烦,就坐在办公桌前发呆,林桑带着立新的几个人过来请他开小会,开完会之後一夥人各自发表意见,盛廷舟则坐在那儿不说话,等别人问他偏向于哪种方案时,他扶着额头纳闷了一声,“嗯?”
林桑等人只好又重复了一遍,顺便关心了下盛廷舟的身体,盛廷舟说没事,刚刚只是没听清。
贺家倒不至于彻底倒台,被盛廷舟挖了几个项目,搞了点肮脏的动作,风波了一段时间,贺老又出面登台了,把贺家真正交给了贺家的女儿,贺思扬倒是很久没露面了,他养在医院里,大权旁落在整个贺家最不信任的姐夫手里。
贺思扬的姐姐跟姐夫心思是不大正,但管理手段是比贺思扬成熟许多的,危机度过以後,贺云秀单独来见过盛廷舟,跟他说那天其实都是程序,她本人和她丈夫一直不同意弟弟激进的做法,还是比较希望和盛氏长期合作的,盛廷舟笑笑,说理解,贺思扬这事也是自己操之过急了,没考虑好,还说贺思扬的医药费他会全部承担。
口头上的客气而已,贺云秀和她丈夫自然不会同意,说那都是他弟弟应得的,都是贺思扬自己作孽,被美色迷昏了头,让盛廷舟别介意,希望两家能重归于好,原谅他那个不知死活的弟弟。
盛廷舟已经快把人给打死了,贺思扬的心理治疗都要不少的功夫,他又怎麽会不同意呢?他同意了,贺家又出面替他摆平了那些流言和新闻,许自心的事也有了反转,股市回温,这事在两方默契的配合中一点点平复了下去。
利益场上的人目的是一样的,贺家拉得下脸来,盛廷舟也放得下,就是这关系修复需要一定的时间,朝夕之间不能完成,这是个长久战,是贺家要付出相当多诚意的长久战。
盛廷舟这个人是不懂心慈手软的,他想把贺思扬整死,通过另一种手段,顺便牵连一下他的家人,可这段日子邵逸青的态度让他知道他这个时候是不能这麽做的,邵逸青很聪明,贺思扬真被他整死了,他肯定会知道的,盛廷舟也不大敢轻举妄动,他打算慢慢收拾姓贺的。
在林桑这群人跟他说话的时候,盛廷舟脑子里都在想些整贺思扬的法子,因此而出神了。
“张文敏是灵锐的人,也确实是徐道全一手带起来的,但人家能力到了,凭什麽不提拔?”盛廷舟说:“都是来赚钱的聪明人,徐道全执行日都定了,还怕她为旧主抱不平?”
林桑说:“凡事就怕个万一啊。”
盛廷舟道:“假设她真的有那个心,你又怕什麽?怕压不住她?”
林桑搓了搓手,不太自信:“我没有那个十足的把握。”
盛廷舟擡了擡下巴:“小南有吗?”
一边坐着的alpha自信道:“有啊,那怕什麽,她要是能凭一己之力搞垮我们立新我才服了她呢。”
林桑看了对方一眼,摇摇头,辩解了句你不知道张文敏是个什麽狠角色。
盛廷舟站出来给了句准话:“升她,该怎麽提拔照着程序走,我愿意拿整个立新陪她玩,如果她真能凭借一己之力搞垮立新,我就把她弄到总部来,你们也不用负任何责任。”
林桑拧眉:“盛总,我不是跟您开玩笑,这个女人她真的是个狠角色,而且徐道全是她亲师傅,她怎麽可能……”
“我把她留下的时候就考虑过了,”盛廷舟说:“管不住她是我们无能,用人不疑,我见过她,她是个狠人,但也是个聪明的,听我的去做就行了,不用纠结。”
林桑也没话说了:“行吧,给她个机会,顺便看看她到底能不能用得起。”
“不要给她穿小鞋,”盛廷舟叮嘱了一句,“她是人才,懂我意思吗?”
衆人各怀鬼胎,迟疑地点了点头。
这事商定之後,盛廷舟也觉得林桑有些沉不住气,他知道林桑心里想什麽,有人上来就有人下去,张文敏不仅有才干在之前的灵锐还是当大官的,林桑怕她把自己踩下去,这点心理肯定是有的,也很正常,盛廷舟理解,但不会容忍,他必须叮嘱一句,可他知道,林桑肯定会给她穿小鞋的,不太过就好,打压打压对方的气焰也不错。
张文敏绝对顶得住,那个女人有两把刷子,盛廷舟见过她,并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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