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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瑞喝完拿铁走出店外,风刮过来,一瞬间就把他积攒的暖温吹跑,冷风让楚瑞脑子不太清楚,生出冲动想要跑去找段予琛。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整整一周。段予琛没有主动联系自己。
楚瑞其实是不太能受委屈的,他向来想到什麽就立马去做丶想要什麽就必须立马得到。他做过最辛苦的事可能都耗在段予琛身上,总在他身上有多馀的耐心和包容。
楚瑞看着手里的手环,越想越烦。明明他给了段予琛很多特权,段予琛对他却真的如路款冬所说的那样——“不是特别的”。
很不讲道理,楚瑞知道。高中的时候模仿他,段予琛没有义务理会;现在用不太光彩的手段让他注意到自己,段予琛也该计较和讨伐。一直以来,处于无理的位置都是楚瑞。
但楚瑞还是会很难过,因为要自欺欺人地反驳这个事实;也感到一种很陌生的无望,好像在段予琛可能喜欢过其他beta这件事上,他无能为力,没办法做到不让自己“委屈”。
否则那天晚上他不会那样藏不住情绪,连段予琛都看出他不开心,一直想方设法地献殷勤。
段予琛帮人顺毛的时候是带点笨拙的,他估计没怎麽哄过人,很生硬,但因为某些基因过于完美,比如脸,比如身材,所以即使笨拙也讨人喜欢。
不过也只是讨别人喜欢,一想到段予琛可能这样对待过其他beta,楚瑞就怎麽看怎麽不顺眼,要是可以买到专属,可以禁止段予琛对任何人谄媚就好了。
回到家,楚瑞又翻出那晚段予琛离开的监控视频——画面里段予琛消失在长廊拐角,全程低着头,时不时用右手揉下眼。走出蓝夜时有辆车把他接走。
他想起那晚段予琛说的,“下次你可以灌醉我试试”。说这话的人真好意思。楚瑞轻嗤,不知道是在笑段予琛的虚僞还是自己的轻易信任。
楚瑞等不到下次,那晚就想灌他酒,但还没灌这人似乎就醉了。因为段予琛一直半哄半骗地想让楚瑞也喝酒。
[——“我练习了很久,但没有人愿意相信我的调酒手艺,你试试呢?楚瑞。”]
楚瑞,楚瑞。段予琛叫他名字的时候楚瑞总是能短暂地失去自己,明明是很敷衍,很不起眼的名字。
楚瑞没拒绝,品了两口。真是不该心软,很难喝,无法想象一个人是怎麽把苦涩酸辣融合得这麽好。
而且绝不是一杯正常的酒,楚瑞这麽能喝酒的人都醉倒,段予琛和十年前一样,逃跑得如此轻松。
好在这次楚瑞还可以找到他,所以那晚没计较,可以纵容一下。就一下。
——两下也不是不行。楚瑞现在非常想听段予琛的声音,直接打开手机输入号码,是段予琛的私人号码。他走到房间摆放人偶的位置,电话也在此时接通,听到的却不是熟悉的声调,“哪位?”
一个陌生的女音。楚瑞皱眉:“我找段予琛。”
“您是他朋友吗,等等啊,”声音飘远了,那人在对面说,“予琛,有个人找你。”
“我是小少爷的贴身护工之一,他这几天不太方便接电话,所以一直由我保管。”
“对了对了,从小到大我们都是直接称呼‘予琛’的,小少爷喜欢我们这麽喊他,说是觉得亲近,您不要多心。”
楚瑞:“……”
“您千万别误会,少爷和我说如果有人打过来,听到不是本人後语气不太好,必须得用心解释。”
“……噢。”
楚瑞愣了一下,他是该高兴段予琛有把自己放心上的,但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另一个疑惑打断,“他生病了吗?”
“手机给我。”一阵混乱的杂音後是一个满意的声音,段予琛前後语气显然不同,这会声音放得很低,“楚瑞?”
“……”楚瑞也不想解释为什麽要打电话给他,显得自己很被动,很奇怪,于是又很强硬地说,“你不想合作可以直说。”
段予琛笑了下,“我这几天确实是不太方便联系你,不过我有留话,楚瑞没看到吗?”
“……什麽?”
“你们蓝夜不是有个评分界面吗?我那天有评分的。”
给楚瑞评分留言的可太多了,楚瑞早就不看那玩意了,没想到段予琛居然注意到。但楚瑞似乎误解了他的意思,“随便你怎麽评。我权限很高,可以纵容你乱来。”
这意思是你就算打差评我也有办法撤掉,段予琛哪里听不懂,“噢——你的好评就是这样来的吗?不会对其他员工不公平?”
“那你可以去讨好其他员工。”
“其他人副业也不搞跟踪啊,对我来说没用。”段予琛知道他想听什麽话。
“知道就好。”楚瑞问,“你这几天在干什麽?记得要跟我报备。”
“易感期,在休息。”
这几天雨下得确实比较频繁,楚瑞没怀疑,“嗯”了一声,心里又惦记着那个评分,“挂了。”
蓝夜的评分页面十分复杂,甚至有些夸张。
对于接单的beta,包括但不限于外貌丶说话语气丶今晚的穿着打扮丶咬合腺体的舒适度(若有必填)......还有两页的主观题,但一般客人没什麽耐心填,除非遇到很喜欢的咨询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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