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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修……慢点!慢、慢点!”
乔桥被顶得词不成句,说话破碎不堪,男人也就理所当然的置若罔闻,双手紧攥柔软的臀瓣,柔韧的腰腹用力,把刚才憋着的欲火狠狠地发泄出来,直操得乔桥眼角淌泪,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边流下。
剧烈的摩擦让穴口未化开的沐浴液挤出越来越多的泡沫,直到把整个缸面都填满,程修不耐烦地将争先恐后涌向两人的泡沫撇开,贪婪地注视着乔桥因为情欲和热气泛起红色的身体。
只是这种程度,根本不够。
“啊!你……”
天旋地转,乔桥被男人就着结合的姿势从浴缸中托举起来,这具历经战火洗礼的强健体魄,托举她时甚至连一丝颤抖不支都没有,好像只是抱起了一个人形玩偶,或者举起了一根轻盈的羽毛。
程修擡腿跨出浴缸,抱着乔桥大步走出浴室。
每走一步,小花穴就在惯性和重力的作用下深深坐到粗壮的阴茎上一次,而害怕掉下去的恐惧又使得内壁紧随其后地疯狂绞紧,一边走肉棒一边顶撞,双重刺激让乔桥像动物似的只能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呜咽,而程修也在走了十几步后便不得不停下来,临时改变了把乔桥抱到床上去操干的想法。
“你自找的。”
低哑的嗓音从乔桥耳边响起,不等她浑浊的大脑反应,她就又被男人托着转了个180度。
阴茎在甬道内旋转,膨胀龟头下的冠状沟紧紧‘抓’着穴肉内的褶皱,每转一度乔桥都有清晰的内壁被拉扯之感,蜷曲的神经被迫抻开,每一寸都被顶弄碾磨,快感如同爆炸一般沿着脊柱直冲天灵盖,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乔桥在短短几秒之内就攀上了高潮。
她尖叫了一声,被程修调整成后入姿势的身体软得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跪趴在厚实的地毯上,绵绵地撅高屁股,意识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穴口连同大腿根部的嫩肉一抽一抽地发颤,晶莹剔透的体液顺着毛发点点滴落。
“有水了。”
程修没急着插入,而是用食指不轻不重地探入穴口,只是轻轻一刺,饱满的汁液便迫不及待地从甬道中挤出,将整个手指沾得一塌糊涂。
乔桥疲倦地闭紧眼睛。
偷偷擦沐浴液的事果然瞒不过他。
“准备好了吗?”
男人的手掌覆在乔桥的两瓣臀肉上,不等她回答便再次狠狠顶入,阴茎青筋暴起,每一次抽插都狠狠顶在最深处的宫口,风暴一般地抽出,插入,抽出,插入。作为乔桥唯一支撑的小凳不堪重负,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程修胡乱抹一把额头的汗,俯身就着插入的姿势啄吻着乔桥的脊椎。身下的这具身体温暖、娇小,也只有抱着她的时候,才能有‘活着’的真实感。
确实憋了很久了,自从上次离家去南美洲执行任务,已经足足三个月了。
三个月,都不能拥抱她,亲吻她,看着她,甚至连想她都不行,只能用国家荣誉来麻痹自己,强迫自己习惯。所有人都以为程将军铁血冷面,以完成任务为最高准则,但只有自己清楚,任务若是再延长哪怕半个星期,他就要疯了……
不过好在,现在她属于我。
程修迷恋地一寸寸舔舐过乔桥背部的肌肤,他能感受到阴茎正被对方的身体妥帖地照顾着,泛滥的汁水和乔桥最细微的失神表情都堪比最顶级的催情药,其实他根本无需插入,只要乔桥肯说爱他,就足够射精了。
甬道再次猛地绞紧,这是她第三遍高潮了,其实这种程度的快感对程修来说起码可以再坚持半个小时,但看乔桥眼神都因为短时间内多次高潮而涣散,腰肢更是软得不像话,程修心有不忍,不再忍耐,一次深深的顶入后,龟头撬开宫口,将积攒了三个月的十几股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乔桥体内。
乔桥脸朝下趴在地毯上,穴肉收缩,男人的东西即便射过一次仍然硬得吓人,但程修把阴茎缓缓拔出来了,这就是放过她的意思。
好累啊……
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早点回来。”
乔桥听见程修在她耳边低声说了这幺一句,然后两支胳膊温柔地将她重新抱进浴缸中,替动弹不得的她清理身体。
等到乔桥被程修扶着出了浴室,秦瑞成早就面色不善地等在门口了。
“我就知道。”秦瑞成冷笑一声,一副捉奸在床的样子,“行啊,临走了还要截胡,要不是看在你三个月没回家的份上,我早进去把人扛走了。”
程修表情坦然,把累得晕头转向的乔桥交到秦瑞成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言不发地走了。
“操。”秦瑞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低头看看怀里满脸通红,眼里泛着泪光的人,下半身竟然也不争气地擡起了头。
“秦秦……”乔桥软绵绵地靠在他胸膛上,“对不起。”
秦瑞成面色几番变换,最终还是叹口气:“行了,偷吃就偷吃吧,不过今晚你得伺候好我。”
“啊?”乔桥下意识缩了缩,她现在真的一点‘性致’也提不起来了啊!全被榨干了啊!
“走吧。”秦瑞成一把抱起她扛在肩上,“衣服我让佣人们放到车里了,节省时间,你路上再化妆换衣服吧。”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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