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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抱在怀里,仅是身子挨着已经让他胯下的硬物胀到难受,她偶尔无意识的梦呓嘤咛,更是随时要击垮他的理智。
年岁的增长并没有让他欲望消减,反而愈演愈烈,他最近欲望正处在旺盛期,每天看着她却不能碰她,即便是撸管也缓解不了,就在昨晚他连冲了三次凉水澡,才将欲火浇灭。
可今天也如他所料发烧了,回来后却又撞见她自慰,后来虽吃了退烧药,烧是退了,可此刻搂着她,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却又什幺都不能做,这滋味简直比高烧要难受几百倍。
白晓晓侧身睡着,屁股微翘,正好抵在傅希我们的硬物上,因为睡梦中实在被搂的太紧不舒服,她下意识扭动了?下身子。
梦呓道:“唔~好难受~”
小屁股在傅希的硬物上蹭来蹭去,声音慵懒诱人,此刻,傅希将所有理智都抛开了,单手将硬物释放后,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娇妻的睡裙,内裤被脱到膝盖上后,轻轻将她睡裙撩起。
娇妻白软的小屁股便映入眼帘,傅希扶着肉棒将炙热的龟头抵在她臀缝上,顺着臀缝慢慢滑入她双腿间,她两条小细腿紧夹着他的粗壮。
肉棒里侧紧贴着她两片软嫩的肉唇,根本来不及思考,傅希的巨物便缓缓在娇妻的腿缝间缓缓抽动起来。
“嗯~好烫~”白晓晓在梦中呢喃出声。
本就炙热的巨物在来回摩擦下,温度越发升高,即便睡的香甜的白晓晓,依旧感受的真切,扭着腰身想要离那烫物远一些。
傅希却先她一步,用手臂将她腰身拦紧,在她不在挣扎后,更是大着胆子,将手掌从睡裙下方探进去,移到她胸前的两团棉乳上。
她看起来清瘦,丝毫看不出长了一对丰乳,现在他竟发现,他手掌险些握不住她的乳房。
但手感比他想象中还好,软绵绵似豆腐一般软嫩,却又很有弹性,实在让人爱不释手,两颗小乳尖,才捏揉了几下,就立刻翘硬起来,异常敏感。
傅希喘息出声,下体一刻不停的穿梭在她肥美的贝肉和双腿间,两个手掌也乐此不疲的揉弄着她的绵乳。
他从来没有这幺兴奋过,已经忘记了动静小些,免得惊醒白晓晓,只挺着腰身,想象是在贯穿娇妻娇嫩的小穴,插的一次比一次猛,手劲也越来越大。
白晓晓本干爽的穴口,此刻也湿腻一片,流出来的蜜水滴在他肉棒上,将整个棒身弄的滑腻腻的,让抽插越来越顺畅。
即使在睡梦中的白晓晓已经被弄的,娇喘声不断,意识不清的娇喊着:“唔~不要~嗯~好难受~”
听着白晓晓的娇喘声,傅希越发热血翻涌,也不是还残存些理智,他几乎按耐不住,将鸡巴插到她娇嫩的小穴里了。
现在他只能闭上眼睛,幻想在肏娇妻的骚穴,以此来缓解欲望。
他插的越来越猛,娇妻甬道里流出来的淫水也越来越多,此刻不光他肉棒,连她大腿内壁也湿漉漉的都是淫水,插起来扑哧扑哧的声音,和肏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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