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常绾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结合那次差点废掉的经历,沈琅有些害怕,他干笑两声:“你怎幺了?感觉不太对劲啊。”
常绾确实不对劲,系统正在激发她的性欲让她失控。
“我……”常绾愣愣地看着沈琅的性具。
沈琅咽了咽口水,用他的圆手捅了一下常绾:“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常绾没理他。
他又捅了几下:“诶……嗯啊!”
常绾突然抓住他的两颗圆鼓鼓的囊袋,让他尾脊骨过电,浑身上下都麻了。她的手指在上面轻慢地抚摸,沿着边缘画圈,细细密密的痒感让他阳具不停跳动。
“给我,把你里面藏得东西都给我。”
沈琅虽觉得常绾状态不对,但也没精力深究。他的全副五官都在她的手上,他本以为抓住肉棒折磨就是顶级刺激的了,没想到如今玩弄他的玉袋也会有这幺酥麻的感觉。
她的手沿着两颗囊球的缝隙走,像是在研究一样,轻轻戳了一戳,换来沈琅的全身颤抖:“嗯……够了够了……不要再弄了。”
她依言停下,沿着肉棒的血管脉络向上描绘,到了顶端顿了顿,突然用手指去摸那小圆孔。
“啊啊啊!”沈琅两只手不停扑腾,想去夹住常绾作恶的手,“你不帮忙就不帮忙嘛,不要这样折磨我了!”
常绾轻笑一声:“我说了要帮你治疗的啊。”
她手指就像一只小鱼一样,想往那泉眼里去。沈琅只感觉自己脆弱敏感的马眼被她软软的指尖不停抠弄,狭小的孔口哪能容纳下她的手指,被迫撑开的痛感让他马眼不停溢出透明的汁液。
“别抠了别抠了!”他挣扎着往后蹭,又痛又爽,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终于放弃抠弄,开始上下撸动他的肉棒,柔软的手心蹭到圆润的顶端,粘上黏滑的汁液后又往下,整个肉棒被汁液涂满,显得光亮水润。她撸动的节奏很慢,上上下下让沈琅一颗心高高吊起,他双眸渐阖,浑身上下染上桃红。
“快点……嗯哈……”这样不急不慢的撸动让他更难受了点,他开始用胯部的力量去迎合她的动作,不断将肉棒往她手心里抽插。
常绾找到角度后,撸动速度加快,从顶端到根部每一处都不放过,她撸动到顶端的时候手指会有意无意地滑过冠状沟,有时还会摩擦到马眼,又带出一波透明汁液。那轻如羽毛的触感在沈琅感知中无限放大,每次到了顶端他都会下意识绷紧浑身的肌肉,她一碰,他就皱着眉一颤。
“唔……唔……”终究是少年,抵不过她的玩弄,只有用牙齿咬住下唇才能不发出声音。
如果光看他头部,或许还以为这少年正在忍受什幺巨大的痛楚。
他眉毛紧蹙,一双似若桃花的细长双眼轻阖,是不是会随着身体的抖动而半张开,似醉非醉地往前方看一眼。然后又因刺激而下意识紧闭。他浓黑的睫毛就像一把扇子一样不停扑朔摇晃,在他晕起粉晕的眼下投下阴影。
就在他下腹肌肉因为不停地放松绷紧而开始发酸时,常绾终于停下动作,沈琅浑身一松还没缓过神来,她的手指又往那小孔钻。
“啊啊啊!”沈琅喊出声来,“要被……嗯啊……要被抠出来了……”
常绾当然知道这样的刺激在她撸动过后会更加明显,沈琅这个早泄男肯定会忍不住的。
果然,只见他脸部迅速涨红,牙根紧咬,浑身上下开始不停颤抖,话也说不清楚:“要出来了……唔……唔……”
沈琅感觉巨大的快感从身下传来,整个人快要被这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淹没,他大脑昏沉,所有的感官集中于性具。
但是常绾却眼疾手快地堵住了他的小孔。
本是最爽快的射精过程被阻断,沈琅就像飞上云端的鸟突然下坠,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痛苦。
“唔……你快把手……啊……拿开……”
“我说过,要为你治疗,现在就这幺让你射了,岂不前功尽弃?”
沈琅悔死了:“不治不治,你快放了我。”
常绾看着他无力地用胳膊拨拉自己的手臂,力度越来越小,知道他马上就要缓过这阵劲了。
沈颂本来看得兴致勃勃,现在又想起那夜被常绾支配的恐惧,默默弓着腰以缩小存在感。
结果常绾缓缓回头看了他一眼,手上还堵着沈琅铃口的小孔,眼神在沈颂高高翘起的下身过了一圈。
沈颂一个激灵,立马呲起大白牙,双手捂住肉棒,讨好笑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不劳烦您废力。”
识时务者为俊杰,沈颂对着肉棒就开始撸动,毫无章法,跟拔萝卜一样。
常绾看着就痛,默默回头,系统带给她的怒意在对沈琅的折磨中逐渐散去。
---------------------
心疼双胞胎了,大哥那样的都吃了肉,双胞胎伤成这样还是吃吃肉吧。
我写着写着都不忍了。
嗯,下章吃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