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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在打架。
柔软温暖的被窝在这一刻发挥了类似约束衣的功能,她整个人都被压制在他的身下。
他伏在她的胸前一下一下地蹭,头发挠得她脖子上发痒。
他温柔道:“需要唱摇篮曲吗?”
太欺负人了——更重要的是:“别动!”
膝盖碰到了她的腿,刚被踹下床的男人要钻进被子里来了。
“嘘。”他耳语道,“这幺晚了,不要吵闹……”
江湄像是异界来的邪灵突破了传统的被子结界,修长的双腿缠住她踢打的动作,纠缠着贴进她的腿间。
韦叶只穿着单薄的睡裤。衣物和他的病号服摩擦着发出窸窣的响声,他的体温烫得吓人。
渐渐硬起来的性器顶在她的腿上。
“快睡吧,在我的怀里……不用害怕。”
“……”
在他的怀里才需要害怕。
韦叶想要反驳,但是他的体温这样熟悉,恍惚之间,她仿佛产生了一些错觉。
她以为自己忘怀了的记忆和画面浮现在眼前:每夜都躺在他的怀里,与他相拥而眠。
非常虚幻荒谬的温暖和安全。
她不想留恋。
刀柄冰凉,她指尖攥得发白。砍死他,就不会再有这种难解的……
“躺好,闭上眼睛。”他把她的身体全部拢在四肢之间,贴紧她的皮肤深深嗅闻,“好香……猫猫。”
他声音里还带着困意,暧昧得像个春梦。
黑眼圈挂在脸上,她眼睛干涩得转不动,屋里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色的烟雾。
她不知道为什幺在该奋力反抗的时候越发困了。
明明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她了,她不可能像从前一样……心安理得地躺在……
“滚下去!江湄!”她很生气,一部分是因为他,另一部分——她不想承认——是因为自己。
挣扎间刀刃划破了轻薄的羽绒被,细细的白色绒羽飘到空中,附着上他的发梢。
像雪。
她在被子里踢动的双腿被他纠缠得更紧了,他大腿上的肌肉绷得越来越硬,与她的腿交缠磨蹭,裤腿也从脚踝上一直卷到大腿中段,皮肤裸露摩擦……
“唔……”他喘息着俯下去,性器抵进她腿间,隔着裤子碰撞。
快慰让他的语气越发甜腻:“不听话的坏猫。”
他的另一只手按在她腰间,指腹插进腰际轻轻抚摸:“我只好……哄你睡着……”
指尖碾着柔软的臀肉,他扯开了她松垮的睡裤,触到了湿意。
她听见他笑了。
很细微的气流声,就在她的胸口,紧接着被他的嘴唇含回去,变成一个用力到疼痛的吻。他舔舐着她,性器压在拉下去的睡裤边缘,撞进她的腿缝里。
软肉被压得颤动,性器顶端沾了黏腻,顶开湿淋淋的花瓣,破开濡湿紧闭的穴口,缓缓顶进去。
她咬紧嘴唇,身下酥麻胀痛,穴口止不住地抽搐,裹紧了那根炽热的肉器。
“猫咪。”他呻吟着一寸寸地深入,“把我全都吃进去……”
她在不停地抖,赤裸的脚尖踩着他的小腿,想踢他,但是姿势所限,没有杀伤力。
他因为她蹬腿的动作用力地蓦然整根撞进去,柔软的枕头变了形状,堆在床头。
她仅剩那只自由的手抓紧了他的头发,想把他拔出来。
他顺着她的手擡起头,吻住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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