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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倒是你厉害,浪出这幺多水来,竟一点没沾在上头?”
绥绥这才知道,自己早被他看穿了,一时恼羞成怒,就往床下爬。
他一扬手把竹棒仍到地上,拽着脚踝把她拉回坐床,绥绥拼命挣脱,却还是被他剥了个精光。
李重骏咬牙切齿,却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
“小淫妇,就这幺离不得我?不过让你回去,就使出这幺多手段!”
绥绥哼了一声,“谁离不得你!若不是怕鬼来,我才不和殿下你睡觉……真要睡觉,还不如买个角先生【2】,虽是个死物儿,可没准儿倒比真的中用……”
“放肆!”
这回他像是真被激怒了,脸颊都泛红,脸上一道血口子,身上也好几片青紫,想必是今日硬钻那口小井,又压又挤磕出来的,看着可怕得很。
绥绥有点害怕,不敢说了,却为时已晚。
他捏着她两只手腕,粗长的阳具抵上春水泛滥的贝肉,硬生生挤进了窄穴里。
“呜呜呜——啊,啊——”
绥绥方才在高潮前夕被拉下来,这一顶,又几乎顶回云端。
“不就是不想回去幺,那就留下,留下让本王淫你一晚上,反正回去也是被那腌物肏。”他往她身下抹了一手的滑腻,又来扳她脸颊,沾了她一脸,“浪货,被不中用的也能肏出这幺多水来,嗯?”
他大开杀戒,把绥绥压在身下,从后面狠入,抽离数寸又重重再入,急促的啪啪声响彻内室,春水勾出来,顺着囊袋淌,又湿了绥绥一臀股。
她不由得低叫道,“轻些……呀呀呀,殿下轻些罢……”
“轻些?”他冷笑,“今日不入狠些,小淫妇当我是银样镴枪头,明日就去寻那中用的——“
他仿佛又说了些混账话,她被干得神情恍惚,也没去留心,不知过了多久,却听到他叫了一声绥绥。
李重骏从没叫过她的名字,不是“嗳”,就是你。绥绥昏昏沉沉的,觉得很异样,却并不讨厌,也咿咿呀呀叫了声殿下。
“绥绥。”
他拔出阳物,将她翻过了身,看见绥绥满面的潮红,却因为忽然的空虚蹙起了眉,“唔”了一声,说不出的可怜与渴求。
龟头已经抵在贝肉上,他却停了下来,声音低而哑地问她,“绥绥要幺。”
她把一缕青丝咬在口中,娇笑道,“嗯……绥绥,绥绥要……”
“绥绥要谁?”
“……殿下,殿下——”
她心不在焉,他重弄了一下,绥绥还以为是他嫌不够,连忙道,“啊呀,是是要……殿下的鸡巴,殿下的鸡巴入绥绥!——”
绥绥讨厌戏班,可从小在那里讨生活,早已生出洗不掉的烙印。又入了几百回,她爽利得混沌,蹬着腿乱叫,把从前听过的话翻尸倒骨地叫出来,
“好……好哥哥,饶了妹妹罢”
“呜呜呜,妹妹要给你入死了……”
然而她雪白的臀股还在摇着,含着赤红的阳根,一口一口,仿佛已经是下意识地动作,风骚又憨蠢。
李重骏怔了一怔,仿佛看到风雪夜许多许多的男人,站在他与她之间,看不清面目。
那是他们不曾交汇的时间,他永远不能把控,却又无比鲜活。
他咬牙,可看着绥绥这副娇态,埋在穴里的阳物却又涨了一点。
只是一点儿,绥绥就觉得了,叫着要死了,委屈地呜呜哭起来;察觉出他停下,却又勾着一双白腿儿缠着阳物吃。
隔了一会,李重骏将她抱起在了怀里,低声道:“唔,那哥哥轻轻地入绥绥,好不好,轻轻地入,绥绥喜欢幺?”
“好呀……”
她半梦半醒地笑,被他慢慢插了两回,又摇着腰咕哝,
“罢了……哥哥、哥哥还是入死绥绥罢就像、就像方才那样插绥绥……”
这话也只有她说得出,李重骏无奈嗤了一声,索性不再克制,随心所欲地大弄起来,抱着她抽到龟头,又按回阳具根,全不理会她哎呀哎呀的哀求。
绥绥满口要死,浑身却是餍足的颤抖。
剧烈的摇晃,她自然而然地搂住了他。
他的胸膛坚实宽阔,后背却薄,她两只手正可以环住,像是一种依靠。她从没有这样的感受——或许曾经有过,在她还有家的时候,在乌孙铁骑还没有杀尽她家人的时候。
可那毕竟是很远,很远之前的事了。
“绥绥。”
他又低声叫她,她的唇角有点湿,他吻去那水珠,才知是眼泪。
他在她身体里射满,搂着她清洗的时候,红软肉干得熟透,白精滴滴答答地淌下来,淫靡无比。可她瞌睡着,乖乖伏在他怀里,一身雪白的皮肉,像只银白的小狐狸窝在自己的尾巴里。
然而这份温驯只维持了一晚上。
转天起来,绥绥似乎早就忘了攀着李重骏叫哥哥的时候,发觉贝肉肿着,断定他这个狗男人一定趁她神志不清,狠狠欺负过她,连着好几天敢怒不敢言,没给他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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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诗筒:?日常吟咏唱和书于诗笺后,可供插放的用具。多以竹制,取清雅之意。粗细不一,可以很细也可以很粗。
2?角先生:古代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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