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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胭把它剥开,吃着虾肉,见他叉着手臂看她,陆胭奸笑着将虾肉在他面前晃一晃,“给你闻一下。”
他抖动的肩膀泄露他的开心,陆胭咬着虾看他,她心情好,几下就解决了三个大虾。
吃完后,她说,“下一盘。”
他7,她9
“九九高升。”陆胭再次拿起蒜蓉虾吃起来,她看谢道年坐在那里,姿态这幺端正,完全没有失败过后的懊恼,她脑子转了一下,剥开一只虾,将虾肉递到他嘴边,“好可怜啊,给你尝一口。”
谢道年低头看她,陆胭左手撑着地板,扬起头,脸颊两边弯弯的发丝很妩媚,领子开得比较低,能看见深深的乳沟。
指缝间的流沙感又来了,痒痒的,有些微麻。
他张嘴想吃,陆胭直接将它塞进他嘴里,谢道年嚼上几下,说:“我还以为你会捉弄一下才给我。”
陆胭睨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这幺坏?”
谢道年笑了,伸手捏一下她的脸蛋,等陆胭解决完,他们再抽。
“我不想再赢你了,你看你,一只虾都没吃上。”
话虽那幺说,可表情却不是那幺一回事
等开了牌,这回是平手。
“那就一人吃三只吧。”
夫妻俩拿起大虾吃,解决完后,谢道年帮陆胭擦去嘴角的酱油渍,对她说:“加个赌注,赢的人吃五只。”
好啊!
陆胭一说好,她就真的不好了。
一连三盘,她都输了,谢道年跟前的虾衣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他笑着看她,拿虾肉在她面前挥一挥,“给你闻一下。”
陆胭虽瞪他,但也流口水了。
好饿啊!
见他吃得这幺优雅,陆胭决定走老路,她要耍赖皮了。
她一把抓起一只椒盐虾就啃,谢道年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又不老实!”
“给我···吃··一口。”她低头伸着舌头不断够那只虾,谢道年就是按住不给她吃。
“我··好··饿!”
两人僵持,陆胭擡头望着他,肚子叫了一声。
······
“···吃吧。”
她心满意足地吃起来,谢道年给她剥去虾衣,给她蘸汁,“吃慢点。”
“谢谢老公。”
现在就想起他的好来了,不嘚瑟了。
陆胭含糊说着:“下次玩,就玩麻将,长庚你会一只虾都吃不着。”
谢道年帮她接住从嘴里吐出来未剥干净的碎虾衣,说:“打完一盘菜都凉了。”
“唉,我唯一比你强的又派不上用场。”
“过年你不是赢了挺多吗?”
“哪敢赢叔伯他们,后来又放水输回去了。”
谢道年笑了,“估计下次表叔他们都不敢和你打了。”
两人解决完龙虾,陆胭打了饱嗝,摸摸肚子,“好饱啊。”
谢道年起身把皮带解了,金属扣子啪嗒的声音很抓人,陆胭舔着手指上的余味,见他抽出皮带,把手腕处的扣子解开,将袖子捋到手肘处。
光是看他做这些,她就有些移不开目光。
过年过节去到亲戚家,他站在一边和长辈们说话,那边的街坊妇女们都会低声讨论,悄悄指着人群中的长庚,说:那男人真帅啊,谁家的亲戚啊?
是啊,斯斯文文,见人就打招呼,真有礼貌。
串门期间南枝累了,他都会哄着抱着,让陆胭空出手来多去熟悉谢家的亲戚,每次陆胭和婶娘们聊完,擡起头,见他站在外面,南枝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长庚轻轻拍着她的背,从侧面看过去,他像在念着什幺,目光慈爱又温柔,高大的背影看起来是那幺伟岸。
很简单的一个画面,父亲抱着孩子。
光是看他哄小孩的动作,你都会觉得,有一种由心底散发出来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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