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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擡手揉揉眼睛,却发现一抹白*色,仔细一看,是一截白色袖子,袖口有些长,覆盖在她手背上,她双目微睁,惺忪的眼睛还泛着水光,低头看了看自己上半身。
白色的里衣好好穿在她身上,与缪月身上并无不同,腰间的系带系得有些紧,恰好勾勒出她的腰身,陆熙华觉得有些热。
如今正是夏季酷暑季节,穿着稍微清凉一点已是很热,何况这身不薄不厚的里衣。
陆熙华摸摸额头,冒出些薄汗,怪不得她又醒了过来,这身衣服是谁给她穿的,自然不言而喻。
她从床上起来,寻找那惹得她没睡好的罪魁祸首,缪月已经起来了,且已经穿好衣物,坐在书桌旁的凳子上,窄袖玄衣,一层又一层,领子拉到脖颈。
陆熙华皱皱眉头,也不知她这样穿热与不热。
她下床趿上鞋子,走到书桌那边去,桌面有大大小小的话本子,有些翻开几页,有些还是新的,有些都被翻烂了;左边是一面巴掌大的铜镜,那镜面不知从哪淘来的,外边起了一层锈,看着破损得厉害。
镜子略略照得清一张脸,缪月手里拿着木梳想要梳头发,恐是牵动了她的伤口,擡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发抖,连带着肩膀也在发颤。
陆熙华看得眉头一皱,拿过缪月手里的木梳,指尖触到缪月的手背,那手急急收了回去,透过镜子,陆熙华看见缪月微红的脸,她走近两步,握住缪月的一缕头发,“将军怎麽不叫醒我?你有伤,这种小事我来便好。”
她的目光落到缪月的头发上。
塞外的风总是干燥的,日头也很烈,缪月没被晒黑,可这头发算不上多好,有些发黄也有些干燥,不过胜在头发很多。她一遍一遍用木梳捋顺她的发,因缪月坐着,她梳到发尾的时候,得矮身一点,气息触到缪月耳廓。
缪月没回答她的话,任由她摆弄头发。
于是陆熙华每次矮身都能看到那越发绯红的耳廓,抿唇笑笑,“将军可是太热了?这夏日暑气重就是重。虽说边关风大,可白日日头还是烈得很,将军这样穿不合适,若将军不嫌弃,我给将军扯两块布,赶着做一身夏衣,将军也不必这麽热了。”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梳子顺着头发一遍遍梳到发尾,说话的气息也飘到了缪月的耳廓,"将军这头头发也该好好打理一番,若是好好养护,必然也是极美的。将军可嫌弃……"
说着说着,那话好似滚进了缪月耳里,她登时站起身,离陆熙华远了些,冷冽的脸上染上一抹惹人遐想的绯意,将她眉眼之间的凌厉,冷漠淡然削弱不少。
缪月看着眼前的女人,身上还穿着她的寝衣,却不知是因为热还是什麽缘故,腰间的系带又松了点,衣服交合处漏开一点口子,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
缪月实在不知该看哪里才好,眼神那样慌乱,过了一会,只得盯着陆熙华那异常淡然的脸,“你…你不知羞…”
陆熙华愣了愣,却见缪月两颊更红,这般羞涩之姿,自是显出点小女儿家娇态,她这才想起,眼前的将军不过是个未经人事,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掩唇笑了笑,“将军,这没什麽。何况我哪里不知羞?我与你同为女子,全身上下没有哪处不一样,你说说,我有何好害羞?”
陆熙华摊摊手。
缪月红着脸,到底憋不出一句话了,只觉鼻间一热,好似要流出血来。
那段时间,她好像习惯了陆熙华照顾她的一日三餐,每晚给她上药时,每次陆熙华脱掉她的衣服时,总是觉得全身很热,目光总是追随陆熙华的背影,等到陆熙华有所察觉,视线与她对上,心口又跳个不停,只好错开视线,脸颊又红又热。
陆熙华则来摸她的额头,耐心问:“缪月,你怎麽了,是很热吗?”
她摇摇脑袋,避开陆熙华的手,陆熙华便会一件一件地脱下她的衣服,她趴在床上,狰狞丑陋的疤痕露在陆熙华眼前,冰凉的膏体和指尖的温度带过伤口,陆熙华的手实在轻柔,总是让忍不住她颤抖,双手攥住身下的床褥,无异于遭受另一种酷刑。
上药的时间很长,等她终于熬过,陆熙华会拉好她的衣服,在她耳边柔声,“缪月,今晚你若还是怕,我也可以陪你睡。”
缪月总想起自己的不正常,即便还未从阴影里走出来,却还是摇摇脑袋。
陆熙华也不再多言。
那时陆熙华已不再唤她将军,那一声声缪月,总提醒着她,这世上总归有一人,知道她是女的,知道她叫缪月,而不是一位正经严肃的将军。
等到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陆熙华说她穿得太多了,背上捂出痦子了,她也不再坚持,听了陆熙华的话说要去扯两块布给她做几身夏衣。
她在军中呆惯了,除却甲胄,以及一两身沉闷的黑色校服,也没其馀的衣服了。
这段日子闲来无事,也几乎不出门,倒真觉得有些热。
-
她与陆熙华出府那日是个有微风的晴天,她穿的是常服。
熙熙攘攘的人群,此起彼伏的街道小贩叫卖声让一切都慢了下来,往日她日日要去军营,身上都穿一身厚重甲胄,热与不热都是如此,出府也只为奔去一个目的地,平素见不到这许多风景。
但那日街上所有人都不曾对她敬而远之,陆熙华牵着她的手去到北虞最好的一家成衣铺,她说她身量颇高,市面上的衣服尺寸没有适合她的,也不想让她穿男装,说要给她量尺寸,亲手给她做衣服。
缪月记得陆熙华说这话时是笑着的,眉眼弯弯,眼里映着细碎的阳光,牵着她的手。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话,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却让她心脏“砰砰”直跳。
除了娘,谁还会想着给她做衣服,而那样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六年,她就是连娘的脸都记得有些不清了。
她站在店铺门口,眼里眼外都是陆熙华的身影,看陆熙华熟练地扯布,和老板讲价,看得出了神,突然就想知道过去的陆熙华都经历了什麽。
她只知道陆熙华在和她不熟的时候,老是将自己是个妓挂在嘴边,除了呆在她身边,哪也去不了。
“将军为何不怜悯怜悯我?”每次她冷硬拒绝,陆熙华双眼泛着泪花,都是这样跟她说的。
陆熙华本也说得不错,这天下对女人的规训实在太多了,甚至让她们自己也那麽以为了,譬如她不能以一个女子的身份成为一个将军;譬如陆熙华是个妓,天下之大,干什麽行当都容不下她。
想到此,缪月垂了垂眼睫,垂在身侧的手无力地动了动,却见陆熙华和成衣铺的老板起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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