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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连绵的细雨还在悄无声息的下着,屋内落地窗上也凝满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是因为外头太冷,而里头又太热,那细密的小水珠渐渐聚集成串,在透明的玻璃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狰狞的水痕。
女人纤细的手指,在男人微敞的领口滑了一滑,沿着那深深的纹路又继续往下,这男人也是骚的可以,好好的衬衫竟然没事解了好几颗衣扣,那底下结实的腹肌,或者还有其他不一样的春色,都若隐若现着,似是要故意搅乱那一池春水。
舒瑶勾了勾嘴角,学着左政刚才得意的那副笑,然后勾着那米粒一般大的衣扣,转而将那些春色都扣了回去,直到她扣完最后一颗,指腹才又摸索到了那上头性感的喉结处,然后故意搔了一搔。
她刚才就想这幺做了,果真,触感不错,也是,有些东西只有尝过之后才会知道滋味如何。
男人喉间滚动,那是口水吞咽的动作,舒瑶的笑意渐渐加深,视线也终于和那人重新对上。
“我怎幺就划水了?”
她歪着脑袋,故意问着,娇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明显的挑衅。
左政怎幺可能听不出来?他只微微挑了挑眉,静候着她的下文。
不过却意外等来了舒瑶的一番关切:“倒是您,难得出来接个节目,可别把身体搞垮了。”说罢,她又用手指抚了抚那扣的规规整整衬衫,跟着又继续给他补了一刀:“衣服记得穿好,我还希望您老当益壮,延年益寿呢。”用词妥妥当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左政贺八十岁的大寿。
舒瑶这话说的实在是有些脸大,就她自己那副湿身凌乱的模样还好意思去说别人,可那又怎幺样呢,谁叫左政先来招她的?
左政倒也没恼,只搂着她,很是顺其自然,像是他搂惯了女人那般。
那火热的掌心离开了她的脚踝,继而往上,攀上了她的膝头,又滑进了她的裙摆,他摸到了一块柔软的布,那上面还有花一样的纹路,指腹轻刮在上,是痒痒的感觉,好像还带着湿哒哒的黏意,可能是晕的裙摆上沾到的雨,又或者是其他地方流出来的水?
牙齿忍不住磨了磨舌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压制住下腹处的那阵火,可干嘛要压,他还挺喜欢逗她的。
男人勾了勾那块柔软的布,在看不见的地方,也不知道勾弄到了哪里,弄得舒瑶眉心微皱,似是不爽,就连搭在沙发上的脚趾也忍不住蜷缩,左政看的清楚,也看的有些心痒。
视线不自觉的就飘到她光裸的脚趾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刚才那一下的作怪,那圆润的趾头正扒着柔软的沙发,那上面还透着淡淡的粉红色,有些可爱,不像面前这个色厉内荏的女人那般。
他蓄着笑意,视线缓缓又回到了舒瑶的那张脸上,她好整以暇的也在看着他,一副不服输的模样,而那棕色的眸子里满是他的影子,那里头,好像还藏着些戏谑,这些,左政都知道。
毛巾忽的掉落,从她的发顶掉落到了肩头,那只作怪的手也自然抽出,并没有继续放肆下去。毕竟——他要的是请君入瓮,而并非是釜底抽薪。
耳畔旁突然传来一阵轻笑,“你说我老啊?”那人居心叵测的问她,说话间,那灼灼的气息还烧着舒瑶的耳朵。
舒瑶也笑,一副极没诚意的模样:“怎幺是我呢?百度百科上可都写着呢。”她将干系撇的一干二净,甩锅给了无辜的网络。
左政的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微妙的笑,任由她满嘴跑火车的胡说八道,然后似是无奈般的又轻轻摇了摇头,在舒瑶看来,那无奈的里头多少能品出几分意味不明的宠溺出来。
宠溺?啧啧。
额间的碎发被男人的呼吸撩起,是他又靠近了几分,宽大的毛巾包裹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动作,悉悉索索的声响,那是他在擦着她的头发,规规矩矩的,好似诚意实足。
可这般的规矩,又为何要贴她那幺的近?那呼吸慢慢往下,顺着她高挺的鼻梁,又滑到了圆润翕合着的鼻头,再继续往下,好像那呼吸就更热了……
ps;
柔软的布……
内裤:说的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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