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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娘从长盒中随意抽出一块木牌,上面刻有人的名字。
陆演接过来,“吕中鸣,礼部尚书。此人低调谦和,尊礼崇古,但太过迂腐。不可。”弃之。
“邹芎,兵部左侍郎。诨名熊三,此人倒是敢做敢闯,无一丝迂腐之气,但身在军营重情义,容易心软。不可。”弃之。
瑶娘湿润润的眼一擡,看着陆演,眉梢都透出妩媚。
“乖。”陆演摸了摸她的脸,用只能二人听见的话悄悄说道。
瑶娘咬着唇,呼吸细细的,又取出一块。
……
“杜子康,此人在吏部任职,比礼部尚书会变通,比兵部侍郎铁石心肠,做事圆滑世故。”陆演一手抱着身子软软的瑶娘,一手翻看这块木牌。
东明垂眸道:“此人倒是合适人选。”
陆演倒是笑了,“人过年时不小心把腿摔断了,能来衙门坐堂已是勉强,再去让他追债,岂不是要人家的性命。”
东明道:“人都数过一遍,没有更合适的。”
陆演捏捏眉心,“此事需要从长计议,急不得,急不得啊。”怀里忽然一沉,低头看去,瑶娘正趴在他胸口上,仰头眨巴眼睛看他,娇娇道,“陆郎。”
不知何时,东明悄然退下。
庭院里婆子也没了踪影,都知趣没来打搅二人这片刻的厮磨。
“可是含不住了?”陆演低低笑着,撩开美人儿的裙摆,那白嫩嫩的腿心间,正吸着一颗樱桃。
男人两根手指插进花穴,抠弄被淫水泡得又软又烂的樱桃,不但不取出来,还往甬道里戳深了,几乎顶到宫口,美人儿丰乳剧烈颤动,隔着肚兜磨蹭男人火热的胸膛,“陆郎快疼疼瑶娘,瑶娘快受不住了。”
“遂娘子的心意。”陆演轻轻一勾,原本就系得松散的衣带散开。
衣服从肩头滑落到臂弯,露出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脖子,锁骨,肩膀上却布满细细密密的吻痕指印,看起来触目惊心。
自打男人开荤,瑶娘的身子就没一日是干净的,身下插着仿男人的玉势,乳尖被男人夜里咬得又肿又红,最柔滑的丝绸衣裳都穿不得,总磨得奶尖儿难受,轮到休沐,男人更是霸道到不许她穿亵裤,最多也是穿孩子才穿的开裆裤,方便他随时插干。
好好儿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被他玩弄得敏感多汁,学小狗趴在他身前求操,最后一丝廉耻都没了。
在屋里欢爱过后,陆演身心舒爽,难得沉沉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一捞身畔竟是无人,披上外衣走出屋,婆子道:“夫人醒来后觉得乏闷,到花园赏花去了。”
“去了多久。”
“不久,一刻钟。”婆子回道。
“嗯,知道了。”陆演语气淡淡的,跟着出屋来到花园,正看到一群婆子围着瑶娘打转,瑶娘背对着他,因此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婆子们却能看见陆演,连忙要行礼,陆演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等她们垂眸安静下来,他双手插进袖筒,闲闲的立在一旁。
原来瑶娘来花园后想坐秋千,但花园一向只有大人进出,原先后院的姬妾都没资格,挂个秋千当是摆设,年代久远,一动就嘎吱作响,教人头皮发麻,如何能放瑶娘上去。
一个婆子劝道:“天色渐黑,露气渐重,夫人不如先回院休息,等奴才们将这秋千修缮好,立马来向您通报如何?”
“不好。”瑶娘哼道,“让开。”
婆子们为难的杵在原地,都不敢动。
瑶娘杏眼乌溜溜的,竟有些狡黠的光彩,小手忽然往袖口里一伸,掏出块东西往她们面前一照,婆子们见了不由大惊失色,颤颤巍巍跪伏在地上,“夫人,不可妄为啊!”
瑶娘哼哼的,才不管她们,正欲往上前,上那秋千玩去,忽然后衣领子被人攥住,不让她走。
瑶娘气恼瞪眼过去,一见来人犹如耗子见了猫,心虚的垂下眼。
陆演往她面前伸出手。
瑶娘磨磨蹭蹭,陆演挑眉,“还不给?”
瑶娘擡眼悄悄看他,不妨男人正也看着她。四目相对,陆演挑眉瞪眼,显得眉目凌厉,瑶娘这个哭包子,抽抽噎噎把东西扔到他手心里。
“倒委屈上了,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凶巴巴的。”陆演将虎符放进怀里,拎着委屈巴巴的瑶娘回去了。
一回到正屋,瑶娘就把自己缩在被窝里不吭声。
陆演坐在床沿,轻轻拍了一下被子,“生气了?”
里头的人不应。
陆演叹口气,“你啊。”
却也不再勉强,坐在一旁处理公文,不知不觉天色彻底黑下来,屋里点上灯亮堂许多,床围处依旧黑幽幽的,静谧无声有些渗人。
终于,从被里传出来一道细细闷闷的女声,“疼。”
就见凌乱拱起一团的锦被下,缓缓伸出来一条手臂,摊开手心,有一道细长的血口子。
下午她在花园赏花,瞧那花开的好,伸手去握,却被一根细长的花刺割开。
陆演捧灯过去,俯身探进垂落的帷帐,将被底下的女人抱出来,给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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