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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寝殿之中,余简手捧锦盘中盛着清露、软膏,软底的六合白靴踩在光可鉴人的地面上没有一丝声音。
明鸾浑身如同拆散了一般,闻声恹恹地睁开眼睛,闷闷道一句:“阿简……”
余简撩袍坐在床榻一侧,净手取绵薄擦拭干净。凉凉的小勺取了清露,低声唤道:“这是冬青与蛇床子淬的清露,止疼消肿的。”
双手打开玉白的双腿,穴儿唇被弄得殷红,唇缝里淫液混着白浊缓缓流在腿侧,弄脏了苏白的被单。
明鸾没得力气动,腰肢略擡,软软道:“无碍的。”
余简凡看了一眼,脉搏鼓跳得厉害,偏头用勺柄搅匀清露:“首辅本性猖狂,便是认主当了鹰犬,也是不守分寸的鹰犬。”冰冷的匙勺贴上穴缝,“陛下也该凌厉些。”
“嘶……”明鸾被凉得一颤,“你也说是认主的。凌厉的脸色可以给外人看,若还摆给他看,会凉了人心。”
清露贯入穴腔之内,里头的白污混着满溢出来,那景色说不出的淫靡。
余简转动匙柄,将清露灌得更深些:“他恐怕喜欢见您凌厉些。”
明鸾想了想,正想说还是阿简聪明,偏偏穴壁上被勺面压着一拨,欢愉后敏感的身体不住战栗,花芯即涌出小股的蜜水来:“嗯唔……”
余简手腕微转,抵着那淫肉不住欺压:“女帝陛下也喜欢旁人侍奉您凌厉些?”
明鸾强忍快意,指尖推了推余简的手腕,推开不得,促狭嗔道:“阿简喜欢甚幺样的,喜欢缠着你要个没完的?还是喜欢求饶告哀不堪再弄的?嗯……”
余简深吸一口气,并不回答。
明鸾便不饶他,探出小巧的脚掌来,低在余简腹下搔弄:“喜欢骑在阿简身上吗?解开阿简领口上的犀扣,穴儿压着阿简那话儿不住滑弄……”
余简知她的好,更知她的坏。好时仁慈不朽,坏时不过恶魔。他抽手取出手上小勺,涓涓水涌顺着穴缝流出。
“嗯……”明鸾轻吟一声,却见余简手持一只玉势涂上清香的软膏,便倾身压了过来,“这又是什幺东西!”
“化伤解淤的膏药罢了。”余简手上的玉势上下碾着穴缝,“女帝陛下说什幺滑弄?”
明鸾连连避开:“不喜欢不喜欢,阿简一身正气,只喜欢清风明月。”
两人且正说着,便听外头有踢踏的军靴跨过门槛的声响。
余简放下手上物事,起身从容道句:“大将军。”
明鸾缩起脑袋,小被一盖,下一秒声音便似迷糊得刚刚睡醒:“师父来啦……”
重渊嗅见殿内淡淡甜香,偏头看向余简。
余简收拾起案上物件,默然退出屏外。
重渊坐下探了探明鸾的额头:“午时还在睡,可是哪里不舒服?”
明鸾挪着身子蹭了蹭,将脑袋搁在重渊膝上:“不过天气冷,便贪睡了。平日里师父此时都在练兵,今日怎幺来看我了?”
重渊正襟危坐,赤金眸子中映出明鸾如绸缎般的长发蜿蜒在膝盖上头。他略有踌躇,斟酌道:“今日校场练兵的云麾将领请师父吃酒,师父去了。”
他素来自清,从不参与应酬往来,想来是头一回应了酒席。便是吃了手下将领的一顿酒宴,便好大趟来专程告诉一声。明鸾心里软软的,擡起手,摸了摸重渊好看的下颌:“好吃吗?”
“在帝都朱雀街的千禧酒肆。”重渊细细告诉她,“因是四位将领一道相邀,又是有过卓绝战功的,故而不曾推辞。酒席上有一道糕点……”他说着,从战甲内的护心镜里取出一个油纸包,打开给明鸾看,“叫红豆糕的,师父觉得不错,便替你带了两个。”
明鸾钟鸣鼎食、金尊玉贵地长大。余简平日精心安排,每日午膳之后两个时辰,便有茶点配着小食侍奉。上弦月时,是青梅琼酿与茯苓糯卷儿、水信玄饼;月圆时,是芙蓉玉露切、碧潭飘雪、玫瑰蜜饯;下玄月时,是双色如意马蹄、龙凤描金攒盒八味与不知春茶。
红豆糕坊间寻常得见,常见到处处精致的御庭里根本没有。他小心翼翼怀里护着的,不过是清贫布衣人家也常常吃得的普通糕饼。
他没吃过,他不晓得,巴巴送到了她面前来。明鸾心里微酸,不敢开口说话,怕声音漏了哽咽。
“不喜欢吗?”重渊见她不答,“记得你小时候爱吃甜的。”
“喜欢。”明鸾探探脑袋,就着重渊的手吃了一口。
是很甜。
重渊肩膀便松落下些:“喜欢便好,有两块儿好大的,慢慢吃。”说着擡手微是偏身,撩开明鸾脸颊披散的头发。偏偏腿侧便膈应着一块儿硬物,他伸手探入锦被之中,取出一只黏腻带着淫液的玉势。
明鸾顿时愣了,连忙撑起身来:“师父,不是你想的那样!”
“首辅擎苍是个不中用的。”
“不不不……”明鸾一把夺过那玉势藏在枕头下头,“师父你想什幺了!”
“若不够的,有师父疼你。”
“别,师父不是那样……啊啊、师父……唔……嗯……啊啊啊……师父呜呜呜……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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