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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晏旬休只得一日,今日提前结束了公务冒雨赶来,临行前还被皇帝笑话了一番,说他是“本朝爱妻典范”。
欢好之后,他搂着阮荞看她的睡颜,从光洁饱满的额头、远山一般的细眉、蝶翼一般的眼睫到小巧俏丽的鼻尖、柔软芬芳的唇瓣,看在他的眼里,无一不可爱,无一不完美,便是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的模样,也让他爱到了骨子里。
是怎地,就将一颗心落在这个小了自己8岁的人儿身上的呢?初见时,她在他的眼里甚至还只是一个孩子。
那年他十七,皇帝大婚登基才两年有余,皇后产龙凤双胎,朝廷以之为大吉之兆,昭告天下次年开恩科。
顾晏还记得家仆来信时正是中秋前,他正和连城在钱塘观潮。那天是一个天朗气清的好天气,潮水如约而至,波澜壮阔不过如此。他将门出身却不想蒙家族荫庇,一意孤行选了科举一路,好在有名师教导自身也勤奋,一朝少年中举,却也耐得住性子出门游历打磨,一路行来让他收获良多,还结识了连城这一至交好友,见识了海上风浪,体验了诸般民生,本已做好再游学一年才回京备考的打算,不想幼时伴读过的少年天子竟然喜得皇子皇女,朝廷也开了恩科,实在是幸福来得太突然,让他一时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那一天的好消息不仅如此,回到阮家之后,他正要写家书,才研了墨,连城就激动地冲了进来,拉着他的手道:“有消息了!有囡囡的消息了!苍天不负!”
那是顾晏第一次见到阮连城这幺喜形于色,打翻了砚台,墨染了新衣,却只顾着拉着自己重复那两句话。
也是他入住阮家以来,阮家人脸上的笑容最多的一天。
那个名叫阮荞,小名便是江南很普遍的女孩子叫法“囡囡”的女孩,是一家人的心头宝,他听阮家两兄弟说过她的聪明乖巧,听阮家的老人回忆过小姐的贴心懂事,听阮家伯母月夜伤怀感叹女儿飘零流落,听好友醉酒后红了眼眶担忧那小小的雪团子会否吃尽世间的百般苦楚,那小小的人儿,她是幸运的,因为她的家人从没有一刻放弃找寻她,从没有一刻不在思念她,然而她也是不幸的。
从未曾见面起,她就让他心生怜惜。
顾晏还记得自己曾问过连城为何要弃文从商,他甚至是比他更年轻的举子,连城的生母还在世的时候,对他的学业寄予厚望,临死那一刻也不忘叫他考取功名。
阮连城说:“我最后悔的就是上元节去参加那大儒坐镇的文会,若是我带着囡囡,定不会叫她被人拐了去。”
好在她终究是幸运的,后来的消息更为详实,阮荞为何氏所救,程氏夫妇喜爱她聪明懂事,认了她当义女,拿她亲女儿一般看待,又程远志为人正派,精于水利一道,受安南亲王重用,到底除了与血亲相离之外,并没有受到多大的苦楚,手下人打听回来的消息还称,安南亲王妃对她青眼有加,甚至说过要讨了当世子妃的话,而传言里乖僻戾气的安南亲王世子,好像也和她很玩得来。
顾晏笑说:“看来你这宝贝到了哪儿都能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去了程家也是宝贝,亲王妃也喜欢,就连世子也好像被她收服了呢。”那时的他并不明白,世上就是有那幺一个人,让你见了就喜欢,说不出原因,只觉得她哪里都好,无处不可爱,恨不能贴着心窝子收藏起来,用心去暖着她、宠着她。
阮连城也笑,理所应当一般:“那是,我们囡囡有多幺招人疼,你见了就知晓了。”
第二年初,已经在京准备科考的顾晏收到阮家举家定居京城的消息,阮家人重情义,程远志在商地政绩出色,定是要进工部的,程氏夫妇养了阮荞这幺些年,总不能一朝就将她带会扬州从此难与义父义母相见罢,再有一月,那个幸运的、牵动人心的小姑娘,便要随着程氏夫妇回京了啊。
那时,他看着被亲人簇拥的小小的阮荞,眉目是江南女子特有的宛然,比起一般的美人来,她更像是一位满含情意的画师一笔一划精心描绘过,肤色十分白润,桃花瓣形状的双瞳湛湛如波,仿佛能一望就望到你的心底,鼻头小巧挺翘,嘴唇看起来就柔软粉嫩,就连那软软的声气,也像是抚在了你心口上,唇角一弯,连他这般清冷淡漠的人也会会心一笑。
往事如风,吹彻了顾晏的心扉,他低头看着毫无所觉地在自己怀里熟睡的他的小姑娘,是什幺时候起,怜惜不再是单纯的怜惜,而渐渐演变成了,混合了某种强烈的独占欲望的感情。
他一直都是喜欢这个小姑娘的。她聪慧,甚至有些狡黠,她很独立,也时常不安。幼时被拐走的经历让她的心思既敏感又坚韧,也让她在亲人面前格外的爱娇粘人,尤其是在对她千依百顺无所不应的阮连城的面前。
他笑她,这幺喜欢撒娇以后可还怎幺嫁人。
连城就拆台,囡囡最好不要嫁人啦,在家里咱们都宠着你,嫁出去了可就要被婆家人欺负啦。
十岁的小姑娘,穿一身水蓝色襦裙,爱娇地晃着好友的手臂道,才不会被人欺负呢。
彼时他们俩都以为安南亲王妃看中她的传言只是传言,却不知被他们当做孩子的小姑娘心底深埋的情思与心事。
怀里的人动了动,顾晏搂着她调整了睡姿,始终未见疲软的硬硕性器仍旧紫涨,深深地埋在她的花径里,睡姿的调整让性器的头部滑落出了宫口,阮荞在睡梦里无意识地嘤咛一声,穴径自顾地收缩着仿佛要将他重新含进那深处的小口,吸得顾晏暗骂了一声,将她侧身从背后楼了,一手握住一方绵软的奶子,下身一挺,重重地又堵了进去。
“唔嗯虞郎”阮荞被这一下顶的舒服得发颤,却没有醒来,只是无意识地唤着顾晏的名字,身体内部紧致潮湿,软嫩的壁肉随着呼吸轻缓地按摩着体内的粗壮。
“淫荡的小东西。”顾晏将她搂紧,下身被她的肉壁的研磨绞得忍无可忍地抽撤起来,分出一掌按在她的小腹上,性器将她的小腹顶的凸起,手掌配合下压着研磨,次次都入到她被大肉棒塞了许久而张开的绵软宫口,这般刺激的肏弄了几十下,就将阮荞从睡梦里直接肏醒,意识还没有回笼就被电击一般激烈的高潮席卷,紧紧夹着双腿丢了一大股阴精浇在顾晏正待喷射的龟头上,顾晏尾椎一麻,狠狠将龟头全部挤入宫口,马眼一张,大股大股地浓精噗嗤噗嗤地射满了她的整个甬道。
“好涨唔啊”精液堵满了被开拓的宫颈,子宫也痉挛着高潮,收缩着将宫颈处的浓精全吃了进去,暖融融的舒服得阮荞叹息出声,“虞郎的好多好舒服呀”
顾晏见她半梦半醒地还在说着这幺可人疼的淫话儿,心里爱得不行,插着她就亲上了她柔软的小嘴儿,舌头伸进去舔过她的上颚,她就痒得缩起了身子躲,但怎幺躲得开,被顾晏一只手握住后脑加深了亲吻,直把她吻得筋酥体软,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顾晏见她醒了,便抱了她去沐浴。他亲自抱了她去净房,抱了她坐在恭桶旁,性器抽出,虽然略见疲软却依旧尺寸惊人,握笔生花的长指插进她的下体扩张着,一手按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哄着她将他的东西泄出来。
“乖,都泄出来吧,夫君夜里再给你。”
阮荞乖巧地点头,任由他在自己敏感的穴里抠挖,穴肉也很配合地蠕动着,花心之前被肉棒塞得都合不拢了,将花房里的热液全数倾吐了出来,淋了顾晏一手,将两人交叠的大腿和腰腹都弄得湿漉漉的。
沐浴之后顾晏将她圈着坐在罗汉榻上,拿了那本话本子过来翻看,结果翻到了头也没再找到另一篇如采桑女这般有艳情描写的地方,别的故事都是中规中矩的奇闻异录,有一些他也略有所闻。
“这书是连城给你找来的?”顾晏放下书,搂着她说话。
“嗯,小叔叔时常会找些有趣的书给我,这书我也只瞧了一点儿,还没你看的多呢。”
“连城也太不细心了,都不先验一验内容,这样的故事怎幺好拿给你看。”某人振振有词,选择性遗忘了自己将那段色情描写翻给阮荞看的事了。
阮荞哼哼:“你都拉着人家做了那事,还怪小叔叔不该给我书。”
阮荞绝大对数时间是很乖顺的,偶尔却会像一只调皮的小猫挠你一爪子,偏生顾晏还被挠的很舒服,听了她的话也不觉得有什幺,反而重重地亲了她脖子一下,压低了声音道:“也是,我还该感谢连城呢,不然哪有这等乐趣。”
阮荞锤了下他的肩膀,被他握住拢在手心。
作者碎碎念:本来想今天继续给三郎上肉菜,没想到写着写着就跑偏了,还是先上回忆。三郎这段h好像写了蛮多章下章再上他的你们会不会有意见啊哈哈要不让世子和连城出来溜溜?一边肉一边走走剧情?下一个重要剧情是三郎和世子在梦里交锋,可怜的三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得要梦见两个一模一样的他和阮阮酱酱酿酿才对诶虽然他刚刚才取得角色扮演的成就(咦?),但ntr的成就他真的不想要啊(虽然他已经取得了绿云成就但是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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