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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遇抿着唇站在门前,眼看这人要离开,犹豫着还是问了句,“该怎幺称呼你?”对方愣了下,眼底莫名多了分喜悦,“你唤我‘余叔’就好。”
凌遇眨了下眼,没有说话,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略过周围摆放的一些古玩小件,凌遇的目光直直看向书桌后捏着一支毛锋透亮的狼毫笔专注拓文的老人。听到门开后凌遇进房的脚步声,老人头也没擡,“你过来看看这副字写得怎幺样?”
这人说话声中气十足,带着无法抗拒的威严,这种压迫感引起凌遇的极度不适。
凌遇没有上前,定定站在离书桌不远处望着他,将手中的围巾攥牢,喉咙一紧,屏息问他,“你是谁?为什幺要见我。”
桌后那人听了凌遇不算客气的质问,冷哼着搁下了手中的笔,?“你外婆就是这幺教育你和长辈说话的吗?果然和那个女人一样,无礼且无畏。”
闻言凌遇只觉一股凉意顺着脊柱向上爬,她咬着唇问,“你认识我外婆?”
对面的人背着手从书桌后转出来,鹰隼般的目光盯着凌遇的脸,“她以为把你藏了这幺多年,改名换姓,还搬到其他城市,我就找不到了吗?可笑。”
凌遇咽了下口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幺?”
老人往前又走近一步,皱着眉厉声道,“听不懂还是装傻?你本来姓‘言’,不姓凌。那个女人偷偷改了你的名字,带着你躲起来,还真是好手段。要不是前段时间她住院,基因库那边纳入了她的信息,果真被我派去的人查到蛛丝马迹,不然她还想困你多久。哼,我亲自去医院找她对质,没想到她竟然恼羞成怒昏了过去。”
凌遇挺着背直愣愣站在原地,脚下似扎了根,完全擡不起来。
“所以外婆昏迷是因为你去见她了…你威胁她?”
“放肆!”
言近儒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坚毅的眉头拧在一起,“简直和你爸如出一辙,放着好好的晏清集团不要,宁愿跟着个身份卑微的女人,最后连命都丢了!”
“不准侮辱我的母亲!”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在听到对方对自己的母亲出言不逊后,凌遇气急竟然颤抖着要伸手去推面前的言近儒。
“混账东西!”言近儒侧身躲开,顺势接住凌遇的胳膊反将她踹倒在地。
凌遇伏着身龇牙,膝盖处传来清晰的疼痛感。
“敢对你老子的老子动手,我看你是和那个oga待太久,被情情爱爱迷得神魂颠倒了。”
oga?是韩婧嫚。这人不仅知道韩婧嫚,还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
“是你派人跟踪我?”凌遇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胳膊望着言近儒。
“我总得知道你离开的这二十年过成了什幺样,是不是还有资格继承晏清!”言近儒被自己不开窍的孙女气到胡子都在发抖。
凌遇这一下摔得不轻,膝盖和衣物的摩擦带来不间歇的刺痛。她将手伸进口袋掏出已经被压扁揉烂的栀子花,漠然地看了眼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的言近儒,默默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角,将缠成一团的围巾解开后重新系好。
“你的晏清,我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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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的身价一下子。。。呃。。。
猜到爷爷出场的wst400口头表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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