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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的表演已经开始了。水晶扩音器里,一个音符带出了一串铿锵有力的曲调。骑士方阵踏着音乐走过,绣着狼与冰川的旗帜迎着凛风猎猎作响,彩色飘带和魔法光弧跟在银甲之后飘上天空,有如一场斑斓纷扬的雪。
铁蹄踏碎大理石地面上的雪褥,盖下无数火漆似的圆痕。
西尔维亚已经没多少欣赏表演的心情了。
维德兰这个难伺候的跑到她所在的包厢后,他养的那头大狮子也跟着挤了进来,懒懒地趴卧在座位旁,蓬乱的鬃发若有若无扎上她的侧脸。沉闷的鼻鼾持续响着,在颈肤上掀起热浪和细疙。
噤若寒蝉好吧。
维德兰搂着她僵硬的腰,手掌摩挲,像在丈量这具在他身下承过欢的娇小躯体。摸到后腰那处下陷时,手臂突然向上绕过她的肩,将她整个人摁进怀里。
脑袋扎进光滑挺括的布料和金穗里,脸颊被斧凿分明的小臂线条轻轻蹭着。掀开一面的春宫图硬是塞入她的视线,维德兰微沉的声音随之吹进耳朵:“觉得哪种看起来比较舒服?”
西尔维亚在他怀里耸了耸脑袋,掀起眼皮瞄了一眼。
一页上,娇小的美人衣衫半退,扭着柔软的腰承受着后方的进入,眼稍的春意浓烈糜烂到极致。
另一页上,男人将女人压在水池边,骨感的五指深掐入绵乳,沾满的水珠就像从那皎洁的腻纹里渗出来的一样。身下的撞击处,水花呈伞状四溅着。
“这个我不知道,”西尔维亚如实回答,“但我知道你的礼仪老师现在一定在和你母亲商量怎幺收拾你。”
维德兰嗤了一声,撇开书,双手钻入她半扣玲兰般的裙摆,挪到花芯处,准确地将藏在轻薄衬裤里的臀部托于掌中。
像是要撕破那薄薄的、欲拒还迎的一层,十指嵌入,然后托起。
双腿分开坐在他膝上时,西尔维亚就重心不稳地向前倚倒,像一团雪花被风吹拂着扑上他的胸膛。软软的胸脯压上隆起的肌肉,微微变形,包裹住胸口的细绸随着摩擦,绕着乳房的一圈推挤出细褶。
“维维……”西尔维亚想挣扎,身边那头大狮子倏地耸起身子,翻起带须的嘴唇,将獠牙贴近她弯起的后脊,浊气喷吐。
……这玩意儿到底是狮子还是狗?
“西尔维亚……”维德兰垂下眼睫看她,手掌沿着裙底,从臀部一直向上抚。
手掌从内部撕坏松紧带,缓慢碾上腰侧那一滩软嫩半融的肌肤,西尔维亚状似不适地扭了扭身子,随即被手掌牢牢箍住。
布料和掌纹的交替摩挲,有点痒。
“做什幺?”
“表演要进行两个小时,时间够了。”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西尔维亚涨红耳尖朝身后望。包厢设置了屏障,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在里面却能清晰地看到外面,有种在公共场合偷情的秽乱刺激,旁边还有一头狮子目视眈眈……
……刚开荤的处男都这幺精力旺盛兴致高昂吗?
“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她贴近他,轻声抗议。
维德兰垂眸,视线从敛起的睫毛间抖落,直勾勾戳在怀中的人身上。
颊上泛红,不知是羞涩还是恼怒,总之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骨架小巧,鲜红的裙摆将系着绸带的腰肢拥起,整个身子都像陷在了玫瑰花瓣的海里半沉半浮。
小的。
仿佛能整个托在掌中,仿佛五指围起就能将她困住。
曾经怎幺没发现她这幺小,生活在南方温暖海域边的人都是这样吗?
怀里的人见他沉默不语,以为有谈判的余地,便将头枕在他肩上,说到:“维维,晚上做呗。”
腰很细,很适合用两只手掌牢扣住提送。乳房贴着,细绸如浅溪流淌勾勒出如雪丘如沟壑盈满欲念的轮廓。棕发与金穗在他肩上交缠,有如纺织机上密密麻麻绕在一起的五彩丝线,从这头到那头,织出无止境的瀑。
也缠住他的视线。
短暂的入迷。
维德兰的眉间有皱纹拧起。
“行啊,”他以拳抵唇,偏过头轻咳一下,拿起那本春图,“你从里面挑个姿势晚上好好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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