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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面马场荒凉寂静,独独一棵合欢巨树开得繁盛,巨荫下千万片枝叶,缀满了无数朵绿芽苞,随风摇荡,带着上头的绒花簌簌摆动,飘飘而落。
知画躺在落花丛中,身上草草裹了件披风,露出的双足纤莹精秀,可怜兮兮地蜷缩颤抖,粉嫩的趾头好似雪里粉莲,如今也让男人染上了淫糜精液,叫人看了面红耳赤。
她在马背上被肏到晕厥,复又被他肏醒。
此刻她雪白的双腿大敞着,正被人从一侧狠狠的一贯到底,永琪在她身上粗粝地喘气,一遍遍上瘾了似的,不停地换着花样,换着地方要她。
知画半阖着眼娇娇低泣,精致瓷白的小脸儿绯红异常,额间汗渍涔涔,一绺发丝被汗浸透,漉漉的黏在鬓边。
他分开她的腿,俯身一口含住馥白香软的乳肉,吮吸舔刮着乳峰,右手握着另一片,大肆揉捏,下身匀速律动,次次撞至茎根,将她贯穿填满。
“夫君”,知画娇侬燕啼,双腿高高扬起,颤巍巍地泄了身子,那模样媚骨无方,似有万种风情。
天地在破晓之前,仍是漆黑静谧一片,仿佛时间都是静止的,让人产生一种能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的错觉。
永琪的身体像着了火般滚烫炙热,剧烈的心跳已占据他全副心神,他能感觉到那些自己极力掩藏的东西要藏不住了。
他劲腰猛挺,一下顶到深处:
“为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这句话他曾对小燕子说过,如今他却怀着同样或更甚的爱意,问了另一个姑娘。
知画迎风微微颤抖,话都说不连续,她咬了下唇,眸含春水:“唔唔好”
永琪弯着唇,腾腾暖意从周围散开,而后萦绕全身,那是一种无关欲望的圆满,他垂眸纠缠她香软的唇舌,勾进口中细腻而温柔舔吮。
直至将她吻到满脸涨红,才舍得从嘴里放出,随之牵连出一摊唾液,知画喘着香气,乖顺地将它尽数吃下,最后几条粘稠不断,就任它垂挂。
永琪心里软成一片,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轻声道:“乖,夫君这回要快些了”
知画一双眸子含着泪意,泛着潋滟,娇娇地嗯了一声。
永琪抚了抚她汗湿的鬓角,将双手撑在她两侧,身下不断地顶撞,汗如雨下,撞击愈发密集,每一次都捣进她宫颈的小口,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
荒芜草野间,合欢情树下,交织着男人狂乱的喘息与女人绵软的吟啼,伴着足以震人心魄的肉体拍击声,两人紧贴着抵死缠绵,彻底的相互占有。
没有背德伦理的束缚,没有心灵挣扎的隔阂,以天为被,地为床,所有的一切都源自最纯粹,最原始的本能。
这是一场真正的阴阳交融,灵肉合欢,蚀骨的颤栗在两人灵魂深处骤然爆裂,瞬间冲向欲巅。
那一霎,晨光万丈,洒遍原野,他仿佛看见了芳菲世界,暖日明霞,身体完全无意识地嘶吼狂射出来。
过了很久,清浅的暖风缓缓迎来,吹落了树上的合欢绒花,空气中暧昧的腥咸也渐渐铺散。
二人缠绵地交颈相拥,下体相连着,丝丝入骨
“小心肝儿”,永琪在风中叹息:“你快要了我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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