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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声大响,整扇西厢房的房门邃然向里倒下,刚出去查看的那名下属从外面倒掷而回,便如被当做武器一般,直直撞向赵头领。
赵副舵主眼见来势甚急,大喝一声双掌齐出,他本欲将手下接住,然而一触之下,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大力当胸袭来,竟是难撄其锋,如果硬接只怕立时重伤。他反应还算快,大惊之下急忙使个化解的巧劲,错身闪避,那人将墙角的木柜撞得粉碎,一时爬不起身,却没像赵栾秋以为的那样骨折筋断。
这分明是将他掷进来的人手下留情,借物传力。赵栾秋向来自负武功,此时却不由心惊:就是再练二十年,也绝做不到这一手。他胸口气血翻涌,却只是在想:何人有此能为?
朝大敞的门口望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负手而立,天青长襟,白眉垂挂,正是寿山明王柴明。
封景仪在天牢中逗留了大约一个时辰。辨明纪庭辉的身份之後,他们几人就被引到狱官的值房,封景仪写下一份文书,表明纪庭辉确为华山叛徒岳乾,留名画押,两名崆峒弟子也留书旁证。
靖羽卫事先已经将各种关节打点妥当,一应手续其实并不需要很长时间,但每个人都做得很慢,用行动表示并不急着办完事离开这座阴暗的牢狱。
昆仑府要求的最後时限是申时之前,当他们押着面如死灰的纪庭辉走出天牢大门时,恰恰时辰已到。
邵毕图一直在外等候,这时便带着军士过来。他迎着封景仪的目光,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
封景仪的心沉了下去,昆仑府是蓄谋而为,但他其实仍抱着一丝期望,因为莫名地感觉静王能做到些什麽。看来,毕竟是来不及了。靖羽骑卫和崆峒弟子都知道蒋寒魏清被挟持,但他与静王之间的约定以及其中内情,此地并无第二人知晓。想起两个师弟,封景仪心里泛起痛楚,魏清和蒋寒一定会责怪自己,大师兄竟然没有选择放掉岳乾,而是亲手断了他们的生路。无论有多少理由,毕竟是他做出了抉择,除了到九泉下向师弟们解释道歉,封景仪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办法。
“停下来。”他说道。周围街市人声喧嚷,很是热闹,既然报了必死之心,索性就在这里动手,看到的人越多越好。
所有人都停步看着他,封景仪走到反绑双手的纪庭辉面前,按住剑柄,他一向稳定的手此时有些发颤。
就在即将拔剑的一刹那,楚桓忽然道:“封少侠,你看,那边有人过来了!”
封景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举目望去,只见街道尽头,两骑如飞奔来,左首是劲装黑衣的秦霜,右边神情冷漠的少年则是关绫,两人脸上都带着路上扬起的风尘。
“景仪,且慢动手!”秦霜远远的扬声叫道,两人奔到近前一齐下马。
“秦少侠,可是江宗主有话带来?”封景仪道,他的心突然悬得很高。
“总算赶上了,景仪你看。”秦霜明显松了口气,伸手往来处一指。一辆马车正转过街角,车畔有数人骑马护卫,直行至他们近前。
“大师兄!”车未停稳便传来熟悉的声音,封景仪心头剧震,只见六师弟蒋寒当先从车里下来,後面跟着魏清,两个人都一身狼狈,鼻青脸肿,身上能看见的地方都是淤青伤痕,迈步时也摇摇晃晃,显然脚下虚软,可是他们都活着,完整无缺地活着。
“你们这两个不长记性的笨蛋,除了让人操心还会做什麽?”封景仪叱道,他平日里责备师弟们时总是这样说,然而这一次,话到一半就哽住了,他眼眶湿润,几步上前,紧紧地抱住了两个师弟。
史官杜蘅的家宅中此时却陷入了混乱。
杜棠梨被宁王的亲随送回宅中,衣衫不整,顿时惊动了全家。说是全家,其实也不过是父亲杜蘅丶姑母杜芸丶十一岁的弟弟杜仲,还有几个丫鬟从人而已。
明明是被诚毅侯府请去做客,到了第三天头上却坐着一顶雇来的小轿,被宁王的下属护送回来,透着不寻常,而她遮掩起来的破碎衣裙也不可能瞒过家人。
杜棠梨回房换过衣衫没多久,父亲杜蘅就亲自到了她的闺房:“棠梨,究竟出了什麽事,可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父亲绝不会坐视。”事关女儿的名节,他问得颇为艰难。事实上不要说远在云端的宁王,即便是破落的诚毅侯府,终究也是公侯之家,并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女儿没事,是宁王殿下帮了我,诚毅侯府也没做什麽。”杜棠梨低声道,回到熟悉的家里,见到亲人,她总算暂时从恐惧中挣脱出来,但依然心乱如麻。
“那麽究竟是遇到了什麽意外?”杜蘅放下了一半的心,立即追问道。
“父亲,我累得很,你让我休息一会儿再说,行不行?”杜棠梨蹙着眉道。
杜蘅像是还想说什麽,一旁的姑母杜芸拉了他一把,两人于是起身,叮嘱她好好歇息。
房门并没有关紧,杜棠梨听到姑母在外面低声埋怨道:“问得这麽紧,棠梨一个女儿家又怎麽回答?还是过几日我慢慢问她。现在最要紧的是约束好下人,万万不可将此事外传。”
父亲没有出声,姑母又一行数落着:“我看情形还不算最糟,缓缓再说,你别着急上火的,就是真有什麽事,我们家能抗得过谁?”
父亲还是不说话,两人脚步渐远。
杜棠梨坐在床上,叹了口气。父亲是文人脾气,平日里都好说话,但若是遇到他认为不能妥协的事情,比如修史,就完全不肯低头。用姑母的话说,简直如一根宁折不弯的棒槌,总怕他有一天惹祸上身。
她此刻担心的倒不是父亲的反应,而是今天见到的一切。
那寺里的情景如同最恐怖的噩梦,是宁王将她搭救出来,可他自己会遇到什麽?姚芊儿真的就这麽死了吗?为什麽那些人杀了她,却对着自己叫诚毅侯小姐,还是说,他们认错了人,被杀死的本来该是她杜棠梨?
“好好记住,姚小姐,今日你昏过去之前亲眼所见,是宁王洛凭渊拿着剑冲进正殿,杀了和你同来的所有人。”那个冷漠刺耳的声音这样说,还有耳边传来的其他话语:庆恩伯丶侯府的未来丶宫中娘娘……
风神卓秀的宁王,他的处境竟然如此险恶,而且,难道与宫里有关?那座佛殿里全是血腥与阴谋的味道,她猛地打了个寒噤。可是每次见到宁王殿下,他看上去总是那麽耀目,仿佛身上有种与生俱来令人信服的光彩,这样的人会出事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到也该担忧一下自己。要不了多久,皇觉寺中的惨案一定会传出来,甚至可能引起轩然大波。
“小姐,”身边的丫鬟在叫她,沁画适才帮她换了衣服,此刻又端来一盆热水,“小姐要不要擦擦脸,吃点东西?”
“没事。”杜棠梨心不在焉地接过浸湿的巾帕,在手中摆弄。
“小姐额上的朱砂没画好,若是喜欢,待净过脸,奴婢再重新给你点上好麽?”沁画不安地说道,她什麽也不敢问,只想转移杜棠梨的注意力,让小姐不要再这样恍惚发呆下去。
“朱砂?我没点过啊。”杜棠梨怔了一下,她一向不爱这些多馀的装饰。
她起身走到妆台前,揭开镜上的锦帕,但见额间一点朱印,殷红触目。
八月十三下午申时,封景仪见到了自己的师弟;杜棠梨在家中梳洗休憩;而接到皇觉寺中僧人报讯的安王与武英将军郑明义率禁军入寺,目睹了大雄宝殿内外的惨况,还有昏迷不醒的宁王。
同一时刻,静王派出的暗卫前去探查,在寺外遇到了折返的聂胜与曹默林,而得讯最晚的靖羽卫副统领沈翎也才刚刚带人赶到皇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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