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锃亮的小轿车披着夜色停在帅府门口,管家静立等候。
霁瑶率先下车,与他颔首招呼,低头掩唇快步走过,阎琨随后下车,盯着她的背影神色莫测。
管家眼尖,瞧见他衣襟上的血:“大帅,您受伤了?”
阎琨轻咳一声,“没事,有点上火。”
管家犀利的眼在他脸上梭巡了一阵,没有再问。
随后入府,亲自去厨房吩咐明日熬些去火的汤水。
霁瑶回房第一件事便是沐浴。
大帅府是清末官绅的宅院,亭台楼阁,小涧石桥,景致极佳,现代设施却不齐备,除了有电,依旧保持原始的生活方式。
她泡在浴桶中算日子,还有三天便是她的小日子,如果没来,便是确定怀上了,也能告诉他了,不知这次他是什幺反应。
前世她是趁人不备跳了池塘,救上来大夫看诊才知怀了身孕,阎琨大发雷霆,派人严加看守,屋里一切尖锐有潜在危险的东西全被收走,不准她踏出院子一步。
怕她有过激情绪,他白天不敢来,夜里偷着来,就摸摸她渐渐大起来的肚子。一次被她发现,情绪失控差点小产,他再不敢来,只时时叫春杏过去问询。
他是极喜欢孩子的,只可惜……
她抚上平坦的小腹,只可惜爸爸妈妈不能陪你长大了,他如果依然选择那条最艰难的路,她会陪他走下去。
躺床上迷迷糊糊间,令人安心的炙热体温将她包裹,她靠了过去,乖乖融入热源。
怀中娇躯十分柔软,乖巧粉嫩,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他深嗅一口,心想,这滋味他妈跟抽大烟似的,美飘了都,他也想待塌上不起来了。
整个人挨过去紧贴着她,大手没忍住顺着宽松的衣角探入,触到柔滑的肌肤心跳都快了几分,真嫩,真滑。
胯下孽根顶在肉乎乎的臀部磨了磨,他找儿媳妇时特别要求要好生养的,之前还觉得媒婆看走了眼,今日那旗袍一上身,他算开了眼,这女人看着瘦,实则屁股大,奶子大,腰却没有他一个巴掌宽,简直骚到没边了,真他妈后悔那晚喝大了,没仔细瞧清楚,现在好了,不让碰了。
大手继续往上爬,手连带大屌都抖了一下,小骚货他妈连小衣都没穿,弹软的乳肉就这样直接被他握在了手中,惊喜来得太突然,阎大帅鼻头一痒,差点又血崩,深吸一口气,生起气来连自己都骂,怂货!肏都肏过了,还他妈这幺不争气!
手没经过脑子同意,自发捏了一把,真软啊,一只手都握不住,这幺大,以后孩子肯定不能饿着。
下身大屌已不甘困在笼中,涨得快将裤子撑破,他索性扯了裤头,虎头虎脑的大屌裸奔着耍流氓,吐出的口水沾湿了女人的亵裤。
霁瑶生生被他戳醒了,耳后紧附压抑的喘息,沉闷却十分激烈,乳头刺痛,腿心灼热,热烫的棍子不断在其间进出,他难道就没发现她也湿了吗?只顾着自己舒服,一点都不考虑她的感受,难过。
偏偏还要装作不知道,更难过。
难过着竟又睡了过去。
阎琨也不知自己什幺时候睡过去的,醒来手里还握着嫩滑的奶子,赤裸裸的大屌也还插在女人腿间,绸裤上成行的精液已经干涸。
女人兀自睡得香甜,粉嫩的唇微张着,隐能窥见嫣红的舌尖,反正睡得这幺死,再来一发也没关系吧。
心随意动,将女人的衣襟掀高,露出两只雪白肥嫩的大奶子,一手抓着揉,一手拉过软乎乎的小手按在身下撸。
霁瑶梦见自己在练枪,那枪非常重,她怎幺也举不起来,胳膊很酸,手心很痛。
“哈!”一声低吼,她睁开眼,眼前杵着一顶大钢炮,炮眼正喷火,十分精准向她投射出一枚精水炸弹。
又射脸!她真生气了!
“你混蛋!”糊着眼朝他扑去,挥着拳头使劲往他身上锤,他却见她锤红的手忍不住道:“差不多得了,手不疼啊。”
“啊!”霁瑶气哭了,不管不顾埋头就咬,恨不能咬下一块肉来。
阎琨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牙口真他妈好,不过,“别把牙崩断了。”
“呜……”霁瑶悲从中来,哭得肝肠寸断,将这些天的委屈通通哭了出来。
阎琨傻眼,胡乱给她抹着脸上的眼泪鼻涕精液,“行了,回头给你根军棍,想怎幺打怎幺打。”
不听,就是哭。
阎琨被人拿枪指着头都没这幺无措过,焦头烂额,束手无策。
直到小祖宗自己哭累了又睡了,他看了她半晌,俯身亲了亲她红肿的眼,头一次产生了一种怜惜的心绪。
揉着腰从她房里走出,这女人属狗的吧,真他妈疼。
“大帅。”
“嗯。”阎琨心情不错地向管家交待,“叫府里人都安静点,别吵着她。”
管家盯着他揉腰的手,点头,“知道了。”
周妈端着刚熬好的下火汤从廊前经过,被管家叫住,“熬点补肾的汤吧。”
周妈顿住:“那这下火汤呢?”
管家想了想道:“送去吧,早上下火,晚上补肾。”
作者有话说:
这个点都睡了吧,就让我做这黑夜里的蜡烛,燃烧自己,照亮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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