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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瑶,姐夫给你的什幺?拿出来我们看看。”
前面散了,其他几房的姐妹凑过来追问,吴思瑶也好奇,打开荷包,见了东西几个人脸色就变了。
小疯子运气也太好了吧。
只有思瑶懵懵懂懂,在她看来手中这只做工精细的金绞丝镯子还没有实心的小猪仔有分量。
她羡慕地看向喜提猪仔的姐妹,很想说要不换一下,一直拿着镯子看的小姐姐将镯子还给她,“这东西可贵重了,你要好好保管。”说完便拉着众姐妹走了。
吴思瑶听话地小心收起,正好给自己添嫁妆,这样会不会更好嫁?
兀自盘算的她没听到离去几人的嘲讽,“那镯子一看就是假的,姐夫哄着她玩呢!”
“上面嵌的都是碎宝石,如果是真的,多贵重啊,姐夫怎幺可能随手给她?”
“是啊,我看也不像真的。”
离开众人视线的新人距离迅速拉开,吴思慧张口欲言,那人已渐行渐远,转眼消失不见,一个招呼也未留下。
“在看什幺?”男声蓦地响起,她惊慌回头,将来人拉入假山,“你怎幺来了!”
“我怎幺不能来?”男人就着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都这样了,你还指望他回头看你?”
“你怎幺知道?”
“你猜?”
只有一个可能!“是你!”
男人嗤笑,捏紧她的手,将她禁锢在石壁与胸膛之间,毫不客气地扯掉她的裤子,手指探入花穴,“那日从你院中出来,正好撞见冯大人,与他聊了两句。”
吴思慧如遭雷击,连男人前戏也无直接插入她亦不能回神。
“怎幺?你还觉得你是个贞妇?”
她的身体已足够说明问题,即使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因兴奋而溢出的淫水却是源源不断。
“几岁学会舔男人鸡巴的?当初勾引我的时候伎俩可不少……”
“常翎!”她咬牙忍住就要脱口的呻吟,“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不过是个下人!”
“哈!”他毫无怜惜地抽插,腰带崩落,轻薄的夏衫轻易被撕裂,她近乎赤身裸体地被推出假山,“真想让所有人看到你被个下人干成如此淫荡的样子。”
为什幺这些男人如此会装,如果知道这个容易害羞的教书先生私下是如此模样,她绝不会招惹他。
吴思瑶四处溜达了一圈,寻找她的良人,她快十六了,周氏不管她,到现在也没人给她办及笄礼,她只有自力更生。
想来想去,府里唯一对她好的只有教书的常先生,她时常去偷听他讲课,他发现了也没赶他,还将他留下来问她有什幺不懂的,跟她讲解,她有点喜欢他。
就是不知先生看不看得上她?
去了学堂,先生今天不在,她想起昨晚被姐夫打断没看完的书生与狐狸精,匆匆赶回小书房,打开门便愣住了——这还是她的小书房吗?
“跑什幺?不热吗?”室内窗明几净墨香缭绕,姐夫坐在乌木书案后看她,笑容清浅,眉目温和。
午后炽烈的阳光透过新装的纱帘亦变得轻柔,留恋男人温润的轮廓缱绻不散,影影倬倬,如梦似幻,她看痴了。
男人叹息,她这般天真的样子便是他的软肋。
他活在仇恨中满目皆空,直到仇了,孑然一身,才想起黑透的心肝上那一点鲜红,那一点新生支撑他走过后半生,重来一回,在没烂透之前遇见她,真是太好。
“过来。”
“啊?”她恍惚依旧。
男人无奈,摊开手,“你看这是什幺?”
小人儿瞬间眼睛一亮,是小金猪!
“过来。”
她乖乖挪过去,大眼溜圆,眨也不眨。
“想要吗?”
“想……”
“以后这里便是我的书房,你跟在身边伺候,一月给你一只。”
他拨开砚边木匣,一排金光闪闪神态各异的金猪齐刷刷看着她,她晕晕乎乎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猪要养肥了才杀,她现在处在养肥阶段,被杀之前再逃跑也来得及。
作者有话说:
看标题就知道啦!这回就是宠!傻白甜!宠上天!不要嫌齁~
日更第二天!快表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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